我记得很清楚,田涛哥给我扔了个桃子,可惜掉到了地上,被鸡啄了去;冬梅姐也来过几次,好像拿的是煮鸡蛋和甜瓜?我养母接过去,对冬梅姐说我现在嘴肿吃不下,可转眼就给她儿子。
对,我那好弟弟就当着我的面使劲吧嗒嘴吃的。
中暑,发烧,后来就昏死过去,醒来只会傻笑。
是的,我这辈子的眼泪在那三天都流光了,再打我也只剩下傻笑。Cyewang.Com
我辍学了,整日狗一样在村里游荡,掌灯的时候才敢回家。
后来,有个老头找上门来,租了南屋开起来诊所。
是他治好了我的病,是他养活了我,也是他教我学医术。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齐,更不知道该喊他什么—我喊他爷爷,他却说我该喊他哥哥;我喊他师傅,他却说担待不起。
我还是习惯性喊他爷爷,因为我觉得他受得起。
“为什么让我装傻子呢?”我不由得又想起这个问题。
他只用了几服药就治好了我,可却再三叮嘱我说“记住,你就是个傻子,更不懂什么医术,不然会没命的”。
开始我还理解,以为他是担心我养父母再打我,可后来他们一家子去城里打工去了,一年也回来不几次,为什么还要我装傻子呢?
我问过几次,爷爷说“傻子长命”。
再问也是这句话,我不明白,但我知道他不会害我。
昨天傍晚的时候,有人给他捎了封信,他一宿没睡,天亮的时候跟我说要出趟远门,一个月,要是到时候他不回来的话我就不用再装傻子了。
我高兴极了,想哭,装了十年多的傻子,终于到头了,可是转眼一想,爷爷要是不回来……我心里很失落,很不舍。
“你们先回吧,我去解个手。”淑琴婶子的声音。
“找傻简儿?不会是想给他那活儿消肿吧?”
那帮老娘们已穿好衣服,正往村头那边走去。
“去你的,我能让个傻子拱了?”
淑琴婶子骂了一句,扭晃屁股朝这边走来。
“擦,解手找个别的地啊!”
我立马慌了,手上正忙活着呢,咋办?收手穿裤子?可眼下想刹车也刹不住啊!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居然汹涌释放出来。
我急中生智侧过身子,把短裤搭到屁股上,尽量绷住身子不抖动,就那么做贼似的把黏黏糊糊喷到草地上,足有两三步远。
“咦,没发现我?”
我惊讶地发现淑琴婶子冷不丁拐了个弯,朝那边灌木从扭去,估计是草丛太深没瞅到我在这发泄。
“麻蛋,整天捉弄我,老子也捉弄你一回!擦,吓你一跳,让你尿裤子!”
我猛然想出一奸计,穿上短裤,猫腰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哼,她正惬意地放水,我冷不丁蹿出来,还不得吓她个半死?嘿嘿,说不定一屁股坐到尿泥里呢!
给我消肿?还是给你自个那里败火吧!
“怎么才来啊?喝酒了?哎呦,别急着弄,你不时经常看那啥片么?人家是咋鼓捣的……”
“憋不住了,下一把再好好弄,把腿劈拉开,麻利点,TMD这天热死个人……”
李富贵把淑琴婶子摁倒在一块大石头上,猴急地扒她裤子,嘴巴一边哼唧一边乱啃乱拱。
“这瘪犊子……跟淑琴婶子勾搭不一天了吧?”我暗骂道。
李富贵是村里的二流子,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进去蹲过几次,老婆早被他打跑了,听过是想逼着他老婆去城里干那活赚钱。
淑琴婶子守寡多年,却也没闲着,隔三差五就传出风言风语,没想到她连李富贵这歪瓜裂枣也来者不拒啊,有毛就不算秃子?饥不择食到这程度?
“喝点酒弄得时候长,保准你舒坦……”
李富贵三把两把褪下裤子,猛冲直撞趴了上去。
“啊……轻点,别使劲……”
淑琴婶子哼唧叫唤,两条腿跟骑自行车似的胡乱蹬歪。
“这活跟打井一回事,得使劲,得深,要不然哪来的水?得找着泉眼……”
“就你?还找泉眼?不够数吧!还晃荡呢,嗷,别咬我,你属狗的?”
“晃荡怪我?你就坐地吸土的货……”
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忙活这事是啥样,顿时就感觉浑身燥热,心跳得厉害,血直往脑门子涌。
“擦!”
下面那里刚消停下去,这眨眼的工夫又有了反应,那憋屈的滋味,难受啊!
我往边上挪了挪,躲到草丛后面,龇牙咧嘴把短裤褪到腿弯,跟解大手似的那姿势蹲着,忍不住又伸手去安抚它的躁动。
“啊,硌死了,起开!”
淑琴婶子一脚踹开李富贵,哼哼唧唧翻了个身,两手撑着石头,大屁股撅得老高。
“行,都依你,扶稳了,别三两下就趴窝。”
李富贵嘿嘿贱笑,点了支烟,一手夹着烟,一只手放在淑琴婶子胸前,跟公狗母狗那样纠缠忙活。
“真TMD浪啊,会玩,要不要……”我咽了口唾沫。
有点小纠结,说实话,这样偷看别人办事儿挺刺激的,很带劲,而且我也巴不得淑琴婶子这贱货被狠狠折腾,可转眼一想,这是舒坦吧?瞧那欲仙欲死的骚样,快活着呢!
咋办?找个石头扔过去?就跟砸开公狗母狗那样?
我瞅了一眼四周,哪有石头啊!
而且,我现在也直不起腰来,下面那反应太难受了。
“裙子给我买了吧?就上回跟你说的那碎花样式。”
淑琴婶子猛然并拢两腿,让他动弹不得。
“明个就给你买,急啥?咱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还怕我提上裤子不认账?”李富贵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要是不给我买,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上回还答应我啥了?”
“还有啥?没了吧?”
李富贵有些不耐烦了,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正事要紧。
“真忘了?这样啊……”
淑琴婶子扭回头,朝他吐出舌头做出一副奇怪的动作。
“洗澡了,干净着呢,不脏。”
她见李富贵仍不明白,便指了指下面。
“呃……下……下回吧,下回你打上香皂好好洗洗,里里外外的,要不然我咋下嘴?有味……”李富贵慌忙搪塞。
“擦,我滴个乖乖,啥意思?那地方也能用嘴?喝粥那样舔?还是啃骨头那样……”我顿时就震惊了,简直是发现了新大陆啊。
难道玩亲亲不是那么简单?还有新花样?
我越想越激动,忍不住动作猛了点,嘴里不自觉地哼唧出声。
“谁?!”
李富贵吓得打了个哆嗦,恶狠狠地朝我这边看来。
暴露了,咋办?
“痒……”
我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就那么短裤挂在腿弯上挪蹭出草丛,没办法,塞不进去啊!
“傻简儿,你TMD猫哪里干啥?拉屎?”
李富贵没好气地骂道。
他一瞅到是我,顿时就松了口气,傻子懂个屁啊!好不好糊弄?于是,他干脆就没收械入库,就那么象征性地往上提了下裤子,还连着呢!
“嗨,我当是谁呢,简啊,还没找着七七毛(小蓟)?哎呀,你这肿的……”淑琴婶子扯了扯上身衣服遮羞,冲我关切地喊道,扭头又朝李富贵眨眨眼,“那啥,简儿让蚂蚁咬着那地方了,这不肿了嘛,折腾着找七七毛消肿呢。”
“滚滚滚,一边找去!晚上借鸟不知道忙闲…….”李富贵厌烦地摆手呵斥。
“你坏!”
我朝他啐了口吐沫,叉腰吼道。
“我咋就坏了?”李富贵好奇地问道。
我指了指淑琴婶子,怒声说:“你就是坏!刚才我都看见了,你打她呢,摁到石头上打!这会又打她屁股!”
“噗嗤……”淑琴婶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富贵也乐了,咧嘴贱笑说:“对对对,我不该打你婶子,傻简儿啊,你看错了,这是闹着玩呢,你婶子自个愿意的。”
“真这样?不骗我?可我咋听着婶子叫唤得好惨呢?怪可怜的。”我一本正经瞪眼问道。
“不是,真闹着玩呢,婶子怕痒,被你富贵叔挠着地方了,我那是笑呢!”淑琴婶子笑道。
“喔,那我找七七毛去了,真难找……”
我茫然地点点头,掉头把提着短裤走开。
“吓我一跳,幸亏是傻简儿,别愣着了,麻利点,等会被人看到……”
“啥怕?别人看见又能咋滴?谁敢胡咧咧,我抽烂他的嘴!咱村我怕过谁?”
“行了吧,不吹牛逼能死啊?你使点劲啊,没用的玩意,刚才瞅见了没?傻简儿那活儿比你这……”
“个大顶个屁用!这是技术活懂不?再说你这宽敞地,换头驴也晃荡。”
没走出多远,就听到这对狗男女斗嘴,我回头一看,擦,李富贵居然把淑琴婶子的腿抗到了肩上,又换新架势了?
“麻蛋,不能让你舒坦了!”
我心里骂着,掉头又走了回去。
“傻简儿!你咋又回来了?我……我这是帮你婶子揉揉腿,嗯,她抽着筋了。”
李富贵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把淑琴婶子的大腿放下,两眼喷火地瞅着我。
“婶子,你咋光着屁股呢?”我瞪眼问道。
“呃……裤子太紧巴,你叔揉不着穴位,不是,我一抬腿把腰带崩开了,嗯,裤子自己掉的……”淑琴婶子故作镇定地搪塞。
“不该你事,一边玩去,别耽误我给你婶子揉腿。”李富贵愤懑地吼道。
他能不恼火么?低头一瞅那玩意,早已经悲催地蔫了,严重缩水,再一瞅我这边昂首挺胸的架势,羡慕嫉妒恨啊,不窝火才怪呢!
“婶子,这会有尿了没?我找不着七七毛……婶子你借我点……”
我哭丧脸说着,继续往跟他俩前凑。
“简儿啊,婶子还没憋着啊,要不待会我再找你?你先回家等着。”
淑琴婶子彻底慌了神。
呵,自己挖坑自己跳,活该!
你不是告诉我女人尿能消肿么?我找你借点用没毛病吧?
“站住!好赖话不听是不?欠揍?不开眼的傻X……”
李富贵怒火中烧,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
“不借就不借,干嘛骂我啊,再说又没跟你借。”我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滚!再叨叨,我大嘴巴子抽你!忘了你爹当年是咋抽你的了?把你吊到树上,鞋底啪啪的抽,呵,把你嘴抽得跟棉裤腰似的。”
李富贵狞笑着,佯装要上前揍我。
“别打我,要不我拿刀砍你!”我傻笑道。
傻了吧唧笑着,我却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我当然记得当年的样子,死也忘不了。
“招惹他干嘛?少说两句,”淑琴婶子一再给李富贵使眼色,扭头又朝我挤出一副笑脸,说:“简儿啊,不骗你,回去等着吧,待会婶子就去找你。”
我楞了片刻,不满地嘟囔道:“行吧,拉钩,谁骗人生个孩子没屁眼。”
“行行行,没屁眼。”
淑琴婶子摆手催促。
我磨磨蹭蹭离开,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呵,李富贵还在那忙活折腾呢那活儿呢,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没法用了。
其实,他真不敢惹恼我。
就去年,他踹了我一脚,结果被我拿着把砍柴刀满村子追着砍,吓得他都尿裤子了。
我不怕!因为我是傻子,砍他也不犯法!
后来他拿着个猪头去求我爷爷,这事就这么了了。
回家睡了个晌觉,一睁眼已经傍黑天了。
这一觉睡的,做了好几个梦,我梦到桂枝嫂子又去洗澡,就我跟她俩人,她喊我帮她搓澡……
还梦到了冬梅姐,我被人打了,瘫在炕上,她来看我,我说冷,她给我暖了被窝。
“哎,要是能娶个桂枝嫂子那样的媳妇就带劲了,冬梅姐那样的也行……”
我摇头苦笑。
梦终究是梦,不充饥,更当不了那事儿。
今天快过去了,还有二十九天,我就不用装傻子了,或许那会就有媒人给我说媳妇了吧?
听说冬梅姐已经定亲了?日子定的是半个月后?
好女人都将成为别人的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简儿,在家不?”
真实禁不住念叨,冬梅的声音传了过来,脚步声已经到了院子里。
“在呢。”
我慌忙一骨碌跳下炕,连鞋都没穿就迎了出去。
“刚睡醒?你爷爷呢?”
冬梅姐弯腰捂着小腹,脸色白得厉害。
“爷爷出远门了,得好些天才回来,你咋了?肚子疼?”我关切地问道。
其实,不用问,我已经知道她是咋回事。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一打眼就知道她是月经不调引起的腹痛。
“啊……痛得厉害,简儿,帮我抓副药,还记得住吧?就是女人每月那事……不太调理,你爷爷前几天还没邻村那谁治过……”冬梅姐痛得蹲到地上,额头已冒出冷汗。
“记着呢!可是……”我欲言又止。
“可是啥啊?快说啊!啊……痛死我了……”
“爷爷说药得小火慢熬,估摸着得个把小时。”
“啊?这可咋办?受不了……”
冬梅姐急得快哭了,脸色更加惨白。
“爷爷说按摩也管用呢,就这样按……”
我佯装不紧不慢地说着,两手比划着揉搓自个小腹。
“姐,答应啊,我真会按摩,不就是痛经么?好办啊!”我脸上傻呵呵的,可实际上却是心急如焚。
我必须让自己的说话、行为像个傻子,哪怕我知道冬梅姐不是坏人,我也不能露馅啊,爷爷说当傻子才能保命,我不想死。
冬梅姐蹲在那儿已经抖了起来,我眼睛角度恰好能看到她领口里边,那饱满的柔软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颤一颤地哆嗦。
“啊……简儿……”
冬梅姐猛然身子一歪。
“姐!”
我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拔腿就往南屋诊所跑去。
“不行啊!”
刚把南屋的门一脚踹开,我急忙转身往里屋跑。
南屋临街,万一让过路的瞅见我给冬梅姐按摩,那不就露馅了?
抓药倒是没事,往常爷爷给街坊看病时也是他喊药名我抓药,然后他象征性地瞥一眼核对,街坊也习以为常,因为在他们看来我虽然傻,但还是记得住东西的,再说不还有爷爷把关么?
可是按摩就不一样了,傻子还懂穴位?还懂手法?这玩意可不是单凭脑子死记硬背啊,那也得靠悟性。
我手忙脚乱地把冬梅姐放到炕沿上,又一路小跑去把院门关上,免得哪个不开眼的进来撞见。
“姐……”
我试着喊了几声,又做贼似的伸手碰了下她的脸蛋。
她轻声哼唧着,毫无反应,鼻尖上挂着汗珠,随着紊乱的鼻息抖动,脸上煞白如纸,那样子真实惹人心疼。
“姐,没事的……”
我极力克制住焦急的情绪,呼了口气,拿起她的手腕把了下脉。
痛经,外加贫血。
我哆哆嗦嗦伸手摸向她的小腹,明显感觉到她本能地抖动几下,指尖的感觉像是触电。
她上身穿了件浅蓝色衬衫,扣子很多,又很贴身,没办法掀上去。
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解着扣子,很紧张,连手心都出了汗。
手背不时碰触到她的小腹,麻酥酥的,她凉,我热。
罩子露了出来,也是浅蓝色的,勒得很紧,那柔软像是要溢出来似的,沟壑“触目惊心”。
要不要把扣子全都解开?
还剩下领口下方那颗扣子,恰巧挡住了些许景致,我几次把扣子捏在手里,却又松开,心里暗骂自己龌龊。
按摩小腹还需要解领口的扣子?冬梅姐要是醒来怎么解释?
我抬手轻抽了自己一耳刮子,深呼吸冷静下来,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治病不是趁机揩油。
按摩治疗痛经的手法并不难,我观摩过爷爷给老娘们治过多次,早就了然于心,只不过没上手鼓捣过而已。
我手指翻飞,指尖游走,力度由轻渐重,看上去像是在揉面团,又像是在弹琴,或者更像是手指抽风?
“啊……”
冬梅姐哼唧出声,身子微微扭动。
摩擦生热,穴位刺激释放出暖意,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消退,脸上也逐渐浮起红润。
“管用就好,下面……”
我稍微松了口气,正好挪手按摩下一个穴位,却咧嘴忐忑起来。
她下身穿了件牛仔裤,紧紧勒住腰肢,伸不进手去啊!
犹豫了片刻,得,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吧,也不差这一颗扣子,反正她里面还穿着小内内不是?治病要紧。
“呵,可真……”
我口干舌燥费事巴力解开纽扣,拉开拉链,却猛然瞅到她那小内内是粉红色的卡通款,图案是愤怒的小鸟!
啥意思?喔,鸟巢?我呸!冬梅姐才没那么不正经呢。
我不禁想起那些老娘们洗澡的样子,冬梅姐这里会是啥样呢?都说再白的人也有黑的地方,连桂枝嫂子也不例外,可冬梅姐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不一样吧?
我用力咽了口唾沫,一咬牙一闭眼把手插进了小内内的边缘,只要轻轻往下一拨……
想想冬梅姐的那里马上就要展现在眼前,我的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看那些老娘们洗澡的时候都是离得远,隐隐约约也看不真切,碰到运气好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在岸上脱衣服,可她们总是夹拢着大腿根,着急啊!那里到底是个啥样?
我指尖小心翼翼地深入,一点点的,感觉她的小腹由平坦变得有些起伏,不小心摁了一下,感觉有些硬邦邦的,这里还有骨头?
“嗯……”冬梅姐轻哼了一声。
“姐……”
我吓了一哆嗦,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这要是被冬梅姐抓现行,还不得挠死我啊!
我又喊了几声,指头戳了戳她那光洁顺滑的肚皮,她像是睡得很甜,没半点反应,鼻息也变得匀称了,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浅笑。
再试试?机会难得啊!
我咽了口唾沫,又把手掌摁到她小腹上,不过这一次我多了个心眼,没直接把指尖挑进她小内内边缘,而是“按部就班”地慢慢往下挪蹭。
揉着揉着,指尖挪到了小内内上,手掌继续摁揉,指尖兵分几路警觉地去试探地形。
我这会还没把手放进去,就算冬梅姐醒来撞见,也不能说我啥吧?对,我就装傻,说按摩呢,找穴位呢!
“晕,我咋这么傻?!”我猛然灵机一动。
我不是还有左手么?可以用左手按摩她小腹啊!右手不就可以解放出来了?
而且,她是横躺在炕沿上的,要是我侧着身用左手按摩,我身子巧好能挡住她的视线!她睁眼醒来也没法第一时间看到我在干啥吧?
我急忙换了个姿势,改由左手按摩小腹。
右手指尖跨过隆起,继续往下探索,感觉地势崎岖、松软起来,有些地方像是陷了进去。
我哆哆嗦嗦摁了一下,就像是软和的草甸子,一碰往里沉陷。
“这儿就是……”
我小心脏砰砰乱跳,这就是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么?
可这还隔着小内内呢,摸不真切,再说也看不到啊!
摸一把不要紧吧?
我下面胀得难受死了,撑得老高,这家伙想去探险?也对,那儿原本就是它的老窝。
不对,冬梅姐已经定亲了,那地儿属于她男人了。
瞅了一眼,冬梅姐还没睁眼。
我左手继续按摩着,抬起右手擦了把脑门子上的汗,心想:就摸一把!小心点,碰不坏吧?
女人那儿应该挺皮实吧?要不然李富贵那么可劲折腾,淑琴婶子还受得了?还那么舒坦?对,又不是捅鼻孔。
我正要挪开右手,准备伸进小内内,猛然感觉不对劲。
咋回事?指头尖好奇怪,像是蹭了鼻涕。
“这……冬梅姐尿了?”我顿时吓了一跳。
“啊……暖和……”
我正愣神呢,冬梅姐冷不丁浅吟低唱起来,身子躁动地扭晃着。
那声音像是肚子疼,不对,听起来……像是舒坦?就像淑琴婶子哼唧那腔调,不过没那么放浪。
冬梅姐鼻息也粗重起来,脸色泛着红晕,胸前的柔软起起伏伏。
“姐……”
我喊了一声,她依旧是没反应,我一咬牙把右手伸进了小内内!
猛地深入,我紧张得要死,再往前一点点应该就是那神秘地界。
手指在颤抖,像是临战的将士,他们渴望着去驰骋。
“喔……简儿……”
我正要继续游走,冬梅姐猛然睁开了眼,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媚眼如丝。
“揉揉,好咧……”
我吓了个半死,强打镇定扭过头去冲她咧嘴傻笑,急中生智将右手来了个“回揉”动作,顺势把手抽了出来。
冬梅姐估计是没看见,她正红着脸瞅着胸前呢!
“简儿,你……”
她轻咬朱唇,挤出一声,不自觉地去扯了扯衣服。
“揉揉,舒坦咧,爷爷就这样揉,碍事,揉不开……”我傻笑着,指了指扣子。
“还揉哪儿了?我裤子……”
冬梅姐一瞅到裤子还开着呢,骚得脸红脖子粗,慌忙侧过脸去掩饰窘状。
我拽了拽她的裤腰,摇摇头说:“怪紧咧,揉不到地方,爷爷说……穴位咧。”
“你爷爷……给咱村谁揉过?你见过?跟着学的?”冬梅姐问道。
我挠挠脑袋盘算了一阵子,一本正经咂嘴说:“好多呢,别村的也有,光着屁股揉,喊得可惨了,爷爷手劲大,把人家揉痛了……”
冬梅姐噗嗤一笑,又板起脸佯装严肃地问道:“你爷爷还干啥了?我是说……他给那些娘们按摩的时候,除了用手,还……”
这个问题对她个黄花大闺女来说实在是难以启齿,她很好奇,想问,却又说不出口。
“不知道啊,爷爷总是撵我,让我到门口待着,说找穴位要紧咧,不能让人惊着。”我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我嘴上胡咧咧说着,心里却忍不住骂自个太蔫坏。
爷爷是给好些娘们按摩治过妇科病,可哪脱裤子了?谁家按摩腹部还用的着光屁股?
这不过是为了佐证我刚才伸手进那里的是正常行为而已,那意思就是说:懂吧?我还没扒你光光呢,这可是正常治疗程序步骤,怪不得我咯。
一不小心败坏了爷爷的名声,我心里很是愧疚,要知道爷爷在治疗女病号的时候向来都是很有分寸的,十分注意避嫌。
可我转眼一想,反正爷爷十有八九是不回来了,坏了名声也不打紧吧?再说了,冬梅姐应该不会说出去的。
“揉完了没?”冬梅姐问道。
她伸手去摸索裤子拉链,猛然手一哆嗦,脸色瞬间又是鲜红欲滴。
“好咧,爷爷说得……疗程,好几回咧,不能急。”我点头傻笑,扭头看向她的那片湿渍,而后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来了一句:“姐,不害臊,尿裤子咧。”
“找打?你才尿裤子呢,那是……出汗,嗯,热的。”
冬梅姐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慌忙拉上拉链。
“对咧,好热,我这里也出汗呢,那眼眼冒汗……”
我脑子冷不丁抽风,居然冒出这么一句,还作死地指了指下面那小帐篷。
也黏黏糊糊的,不也是出汗么?嘿嘿。
冬梅姐一瞅我那地方,哭笑不得,羞臊中似乎还透着点欣喜?
因为我看到她抿了下嘴唇,像是眼馋的样子。
她伸手捏了一把,又急忙把手缩回去,而后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鼻涕,呃……是汗吧,就是热的。”
“可冬天为啥也出汗咧?”我摆出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一脸茫然。
“这……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冬梅姐骚得要死,慌忙搪塞。
看着她那窘迫的样子,我也没敢再作死追问,傻子不知道对错,不该问太多。
冬梅姐像是在想什么,别过头去半天没理我,许久,她坐了起来,伸手摩挲我的脸颊,笑着,眼窝有些湿润。
“简儿,姐要嫁人了。”她苦笑道。
“好咧,新娘子,好看咧,爷爷说女人嫁了人就去河里捞小娃娃,小娃娃要喝奶……”我“兴奋”地拍起了手。
苦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很愤懑,可我只能傻笑。
冬梅姐就要跟别的男人睡到一个被窝里,办那事儿,怀上别人的种……
“听说……他那里……”
冬梅姐哽咽起来,不停地摇头,手上用力捏着我的脸蛋。
“哭咧?姐不害臊,爷爷说小孩才能哭……”
我傻呵呵笑着,伸手帮她抹去眼泪。
“没事,姐不是哭,姐就是……”
冬梅姐极力想控制住情绪,可泪水还是不停地涌了出来。
“什么意思?冬梅姐男人那里不管用?还是……”我心里猫抓挠般难受,不停地猜测。
可我没办法追问,除非她自己说出来。
“简儿,反正你也听不懂,姐这些心里话……”
又过了半晌,冬梅姐终于开口,她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瞅了几眼我那地方。
有委屈你就说啊!真是急死个人!我帮你出头啊,我是傻子,我怕谁?
“咣咣!”
敲门声,确切说是用力的砸门。
“简儿!在家么?你爷爷睡着了没?”
是桂枝嫂子的声音。
“桂枝嫂子?快开门去,等会,慢点……”
冬梅姐也听出了是桂枝嫂子的声音,这么着急肯定是有急事,说不定是谁病了?她刚想催促我快去开门,可一瞅到自己还虚怀半掩呢,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扣扣子。
“喔。”
我应了一声,磨磨蹭蹭去把院门打开。
“简儿,睡下了?你爷爷呢?”桂枝嫂子一脸焦急,抬脚就进了院子。
“爷爷说出趟远门,得好些天才回来咧。”我拨拉脑袋。
“嫂子?我抓药呢,呃……怕有人搅扰简儿搞错了药,就……顺手关上门了……嫂子你也知道的,简儿他……”冬梅姐从南屋走了出来,没等桂枝嫂子问就“不打自招”。
嗨,够聪明啊,转眼间就转移到了南屋?制造来抓药的假象?
我心里暗笑,果然,女人的演技都是很有水准的。
“哦,”桂枝嫂子应了一声,紧皱眉头,显得很痛苦的样子,焦急地问:“还没抓完?简儿你快些……”
冬梅姐手里没提着药,呵,桂枝嫂子还以为她刚来呢。
“缺一味药,简儿说明天上山去挖。”冬梅姐暗中朝我使了个眼色,而后又微微摇了摇头。
我懂她的意思:跟个傻子使眼色管用么?她是担心我把按摩的事说吐露嘴吧?
“是咧,得上山挖咧,爷爷说缺了啥药也不行呢。”我傻笑附和。
冬梅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又跟桂枝嫂子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
“简儿……去把门关上……”桂枝嫂子焦急地催促道。
看她那架势,是想自个去关门,可刚迈了一步却又愣生生停住了,微弯着身子,两手捂着小腹位置,像是想蹲下去却又蹲不了。
而且,她两腿明显在抖。
“今儿啥情况?桂枝嫂子也痛经?不对啊,不像吧?”
我心里嘀咕着,过去把院门又关上。
“肚子疼咧?”
我折返回来,凑过去瞪眼打量着她的脸色,傻笑问着。
就是不对嘛!
我又仔细看了,还是“望诊”,桂枝嫂子不该是痛经啊,难不成她是吃坏肚子了?
这也难说,闹肚子分很多种,单纯通过“望”也很难辨别出来,那得把脉才行。
“痛……也不是肚子疼……”桂枝嫂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急得直跺脚。
晕,你不说我咋知道?我个傻子可不能主动问你具体症状吧?
于是,我只能傻呵呵在那瞪眼瞅着她。
“简儿,进屋说话……啊……扶我一把。”桂枝嫂子急得带着哭腔,一再摆手示意我进屋。
“喔。”
我茫然地点点头,伸手去搀扶她的胳膊。
“好软……”
嘿嘿,我故意搀到她腋窝位置,手背自然可以碰触到她那柔软的地儿,而且我明显感觉出她没带什么!
“简儿,去里屋……”
桂枝嫂子见我把她往南屋诊所扶去,急忙摇头。
“炕上也不热乎咧,没烧火。”我傻笑来了一句。
桂枝嫂子一个踉跄,这哪跟哪啊?肚子疼上炕趴着热乎?
连拖带拽把她弄进屋,我直接跳上炕,朝她傻笑说:“炕头还热乎呢。”
我心想:嘿嘿,忽悠桂枝嫂子上炕?然后瞅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