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桂枝嫂子惨叫一声,抬腿轻踹我一脚,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往外!不是让你往里推……小心点!”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噘嘴说:“出汗咧,夹不住,嫂子你坏,你打我……”
“简儿啊,嫂子不是打你,真不是,嫂子是着急啊!那啥,你再试试?”
桂枝嫂子慌忙一个劲地跟我解释,连羞带急,眼看着就要哭出声来了。
“嫂子不打我。”
“不打,简儿你快些。”本文出自Www.Cyewang.Com
“看不清,不得劲……”
我不死心,继续往开灯这上面绕。
“晕,你凑近点,将就着弄……”
桂枝嫂子急中生智,居然想出这法子。
得,我也没法继续逼她上套,不情愿也得照办啊!
“腿,碍事。”我拍拍她的大腿。
桂枝嫂子楞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把两腿抬到半空。
为了看清楚些,我尽量凑得近些。
香皂的味道,好像还是薄荷味的,还有些……淡淡的腥味?就一点点腥味,不是很难闻。
李富贵不肯给淑琴婶子下嘴,是因为她那儿味道大?
“要是桂枝嫂子让我……嘴,我……哎,够呛……埋汰呢。”我心里忍不住瞎想。
“楞啥啊?快点啊!”桂枝嫂子催促道。
我回过神来,继续深入探索。
“快出去了!”
“别!”
“使劲夹住……”
桂枝嫂子吟唱地越发低沉,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似的,身子乱扭晃。
“嗯,快咧!”
不管她说啥,我都是这一句回应她。
呵,其实我一下子就能把茄子夹出来,可我偏不!
这多好玩啊,夹着夹着哧溜一下又滑掉了,就像河里捉泥鳅玩,一把捉住多没意思啊!
我是玩得不亦乐乎,桂枝嫂子可被折腾坏了,你想想,那半截茄子冷不丁往深处顶,那滋味谁受得了?
“啊……简儿……”
桂枝嫂子浑身开始抽搐,话都说不利索了,脑袋抬起来又猛磕回炕上,简直像是吃了老鼠药。
“女人那事儿……这就是舒坦?”我心里嘀咕道。
眼瞅着桂枝嫂子已经招架不住了,我也没敢再作死捉弄她,万一被她看出我是故意的,那还不得吃了我?
茄子取了出来,一瞅到那个头,我暗自咋舌。
不粗,是那种线茄子,还是嫩的呢,长数……差不多得巴掌长短,这得顶到哪里?
关键是这茄子长相很科学,最前端那节是微微翘起的……
“简儿……”
桂枝嫂子见我一个劲地在那瞅茄子,急忙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估计是想转移我的视线。
她哼唧着,伸手去把提裤子,猛然楞了一下。
“简儿,嫂子出汗多,把你家凉席子……”她蚊子哼哼说道,别过头去不敢看我。
“出汗多好着咧,爷爷说出汗是排毒呢,没事,明天晒晒。”我傻笑道。
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暗想道:嗨,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
那会我满门心思都在夹茄子上面,压根没注意她把凉席弄脏了一大片,难怪我怎么感觉越夹越难出来呢。
桂枝嫂子整理好衣服,下来扶着炕沿穿上鞋子,身子明显还在微微哆嗦,看样子那舒坦劲还没消退。
“简儿,这事……不许跟别人说,记住了没?”她咬着嘴唇说道。
“累人,也出汗了呢。”
我不接话茬,指了指膨胀欲裂的裤裆,傻呵呵地说着。
“简儿,嫂子跟你说茄子呢,不是,你别说茄子……”
“奥,不说茄子。”
“你不说出去,嫂子……给你好吃的。”
“我想吃奶,好吃咧。”
我傻笑着,咽了下口水,眼睛肆无忌惮地瞅向她的胸口。
我心想:公平交换,我也忙活了半晚上,还得替你保密,总不能光吃亏吧?要是能趁机勒索……嘿嘿,想想就兴奋啊,一口也好啊!
“胡说啥呢,嫂子还没生娃……”桂枝嫂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爷爷说河里有小娃娃,得女人拿着笊篱去捞呢!”我来了一句。
桂枝嫂子摇头笑了笑,说:“待会嫂子做红烧茄子,给你送……你去吃吧,端些回来吃吧!”
“好咧。”我傻笑点头。
桂枝嫂子又嘱托了我几句,踉踉跄跄朝大门口走去,看样子腿还软着。
“茄子,炒炒吃,放肉末……”
我拿起那半截茄子追了出去。
“不要了……”
桂枝嫂子被门槛绊了个趔趄,急匆匆一路小跑没影了。
用过的那半截茄子还怎么可能炒着吃?
嘿嘿,我就是故意让她难堪。
等了半晌,桂枝嫂子也没给我来送红烧茄子,我心里好一阵失落。
“不对啊,嫂子是让我去她家?然后她是想……”
我冲了个凉水澡,可心里仍胡思乱想嘀咕着。
桂枝嫂子到底啥意思?是怕我家里搞不好就冒出个人来抓药搅合了好事?
让我去吃她炒的茄子,然后她……借我的“茄子”用?
田涛哥在城里打工呢,没在家,乡下人对闯“老婆门子”是很忌讳的,为了避嫌爷们是不可以大晚上去街坊家跟女人单独谈事的;哪怕是娘们之间,除非是有要紧的事,要不然也尽量避免晚上串门,可能是出于默契?万一撞破彼此那点事,多尴尬呀。
然而我是个“傻子”,这些规矩对我来说不存在。
我瞅了一眼锅里的凉馒头,半点食欲了没有,这哪有桂枝嫂子炒的热乎乎的红烧茄子好吃?
我终究还是神使鬼差地朝她家走去,临走前我去南屋诊所揣了一小包药。
消毒,嘿嘿。
我心里很清楚,蹭饭吃只是顺带着的事,能找个借口再瞧瞧桂枝嫂子那里的风光才是最要紧的!
我就扯谎说嫂子那里得消消毒,说爷爷原先也是那么鼓捣的,她十有八九也会当真吧?
反正刚让我看过、碰过,再“巩固一个疗程”也是合情合理吧?
“要是嫂子问我借‘茄子’……”
想到这里,我小心脏就忍不住一阵砰砰乱跳。
桂枝嫂子“嘴馋”想那事,茄子总比不上真家伙好用呀,更别提我这本钱可是就连淑琴婶子阅人无数的浪蹄子都震惊,尝过男女那事滋味的女人谁不想吃个饱过过瘾?
走到桂枝嫂子家屋后的时候,我冷不丁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闷哼喘息的动静!就跟干活累得大喘气似的。
“谁?嫂子……偷汉子?”
我傻愣在那里,心里顿时满是酸溜溜的滋味,甚至感到莫名的愤怒。
不要脸!
趁着田涛哥不在家,她这又是茄子比划,又是偷汉子,这是想让田涛哥脑袋上绿成草甸子的节奏?
乡下房子低矮,一垫脚尖就能看到窗户里面的事,不过睡觉那屋大多都拉着帘子,吃饭的当门那屋一般都开着后窗,大热天的透透气不是?
眼下这热火朝天的动静就是从当门这屋传出来的!擦,不会是边吃边弄吧?
我忍不住趴到后窗,压低脑袋朝屋里看去。
田涛哥?!
我傻眼了,那大喘气的野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田涛哥。
桂枝嫂子斜躺在风箱上,手撑着锅台,脑袋用力往后仰着几乎伸到锅里面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放肆地叉开着,一条腿耷拉支着地面,一条腿抬起踩在风箱沿上。
田涛哥裤子褪到脚腕上,粗暴地晃动着腰胯,搞得风箱不停地吱咯作响,他身子挡住了最关键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他手指头在忙活些什么。
饭桌就摆在旁边,那盘红烧茄子还没怎么见少,看样子是没怎么吃,喔,桌上有瓶酒,估计是田涛哥喝了两口来了劲?把桂枝嫂子就地正法?
“啊……使劲……”
桂枝嫂子也哼唧起来。
我顿时就受不了了,口干舌燥,浑身的血躁动起来,短裤那里膨胀欲裂。
说不出的烦躁,或者说是愤懑?无奈?
我也想这样跟桂枝嫂子鼓捣快活,可她终究是田涛哥的女人啊!他可以想咋弄就咋弄,在自己家里跟自个老婆折腾,谁管的着?
“哎……”我心里不由得苦笑。
是的,我原本就不该有这非分之想,吃哪门子醋呢?更何况,田涛哥打小对我不错,我现在反倒惦记他的女人,想想确实也不应该。
可是身体很诚实,我看到桂枝嫂子那诱人的身体、听到那令人热血喷张的叫唤声,下面那里还是按捺不住渴切,不仅没消停,反而恨不得把裤裆撑破。
我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没人路过,就忍不住掏了出来。
一手扶着墙,一手攥着,我学着田涛哥的样子晃动腰肢,闭上眼睛,想象着桂枝嫂子就在我身下……
“嗯……”
田涛哥猛然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而后趴到桂枝嫂子肚皮上喘粗气。
“出来了?没事……比原先时候长点了,这药酒再喝阵子,说不定……”桂枝嫂子摸索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
“麻痹,还是不顶用,”田涛哥一推她身子后撤,瞅着那耷拉脑袋下去的那地儿一阵唉声叹气,而后提起裤子掏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吧嗒抽了几口,“桂枝,哎,实话跟你说吧……”
像是难以启齿,他后半句话半天也没憋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咋了?医生咋说的?”
桂枝嫂子坐了起来,急切问道。
我吓得急忙把脑袋再压低一点,生怕她发现我在偷看。
好在她的注意力全在田涛哥身上,正扯了一团卫生纸帮他擦那里呢,所以也没往后窗这边看。
田涛哥伸手摸索着她的脸蛋,苦笑说:“医生说了,咱怀不上娃不是鼓捣那事儿时候长短的事,是……熊不好,就是……啥死精症?嗯,就是我种不好,不赖你地不长苗……”
“啊?医生说没法子治么?咱多弄几回呢?要不你回来住阵子?咱出点力气多弄,说不准……”桂枝嫂子急切问道。
田涛哥提上裤子,坐到桌边一口闷了杯酒,桂枝嫂子急忙整理好衣服,凑过来又给他把酒满上。
“再折腾也没用,没得治,种全是瞎的,”田涛哥又点了支烟,闷头抽着,“医生说了,是我小时候长痄腮(腮腺炎)把卵.蛋烧毁了,种不行。”
“那可咋办?咱爹妈还催着……”
桂枝嫂子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手足无措地楞在那里。
对公婆来说,结了婚就急着抱孙子,要不然会骂媳妇是不下蛋的母鸡。
“那会我回来你没在家。”田涛哥抬头盯着桂枝嫂子的眼睛。
“不是跟你说了么?那阵我肚子疼,想去找简儿他爷爷开点药,结果他爷爷出远门了……”桂枝嫂子不自觉有些脸红,慌乱地解释着。
“田涛哥知道我给嫂子掏茄子的事了?!”
我心里一阵嘀咕狐疑,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不对啊!那会我帮桂枝嫂子掏茄子是在里屋鼓捣的,后窗拉着帘子呢!大门也关着呀!难不成田涛哥是听到了动静?
坏事了!
田涛哥要是听到了动静,该不会是以为我把桂枝嫂子给办了吧?
这事有嘴说不清啊,那嗯嗯啊啊的动静谁听见也会以为是忙活那事儿,谁会相信我只是下手没下腿?
把掏茄子这事交代出来?不行啊,那桂枝嫂子的脸往哪搁啊?要是田涛哥知道了她用茄子解馋,指不定咋想呢,那么饥渴肯定会想男人吧?
“对对对!就说按摩?手劲太大所以桂枝嫂子痛得叫唤?可是……”
我想到了按摩这个幌子,可是桂枝嫂子未必想到啊!现在是她在被“审问”。
“桂枝,你觉得简儿咋样?”
田涛哥示意桂枝嫂子坐下说话,还给她倒了杯酒。
“他个傻子……你啥意思?”桂枝嫂子满脸慌乱的表情,低着头试探反问了一句。
“要不……你跟他借个种?”
田涛哥又闷了杯酒,吭哧吭哧憋出一句,脸红脖子粗。
“瞎说什么……”桂枝嫂子也是骚得满脸通红。
“哎,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田涛哥叹了口气,把烟蒂用力踩灭,盯着桂枝嫂子望了半晌,苦笑说:“便宜了他也总比便宜别人要好些吧?”
桂枝嫂子刚要开口说话,他摆摆手又接着说道:“桂枝,这不是跟你商量嘛,先听我把话说完。”
“怀不上娃,咱俩在村里都没脸见人,爹妈也…….不会死心,这事我考虑了好几天,嗯,要是跟别人借种,后面指不定会有烂扯事,一不小心说漏嘴可就完了,再说等孩子大了…….人家要是捅破这事,哎,咋办?”
“简儿是个傻子,不会乱说,等明个你喊他来吃饭,喝点酒,等他醉了你再……”
我听到这番话,顿时就傻眼了,小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田涛哥想让桂枝嫂子跟我借种?这不是说……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她弄那事儿?而且还可以让她给我生娃?
傻子要当爹了?
我理解田涛哥的苦衷,因为跟别人借种确实“风险”更大:那借种的男人说不准会酒后炫耀一番而说漏嘴,孩子长得给谁谁谁很像也会惹得街坊嚼舌根,而且,最糟糕的是等孩子大了之后这事被捅破。
拉扯孩子十年也抵不过亲爹当时那一哆嗦,没办法,血缘关系就是这样,孩子以后如果跟亲爹相认或者走动,田涛哥也只能干瞪眼。
而且还有一点田涛哥没说出来,他是怕桂枝嫂子因为借种尝到了那事儿的甜头,搞得一番而不可收拾,她如果后面跟借种的男人继续勾搭咋办?
没辙!田涛哥只能有苦难言,他没办法挑破这事,挑破只是让自己遭受街坊的嘲笑—种都借了,再继续耕种貌似也合情合理吧?反正都是绿了。
“简儿……是傻子啊,别瞎想……”桂枝嫂子支吾道。
田涛哥抿了口酒,咬着嘴唇沉声说道:“没事,简儿小时候不傻,聪明着呢,下的种不能够是傻子,再说了,生个傻子也没啥大不了,掐死完事,回头再想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如果我的种生出个傻子,就掐死?!这么狠心?看来田涛哥也不是个善茬。
不过转眼一想,我也就明白了。
田涛哥最要紧的是想证明他两口子能生,至于孩子是不是健康那是后话,如果孩子健健康康的男孩那自然是最好不过,要是不幸生了个傻子,呵,想办法让他“夭折”就是了,反正不是自己的骨血,弄死也没多大心理负担;如果生的是女孩也没关系,养活大了还能换财力呢,傻闺女也不愁嫁人。
“可是……这事……”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
田涛哥猛地把酒杯磕到桌上,皱眉沉声说:“就这么着吧,明儿晚上你喊他来吃饭,把这事办了,嗯,我帮着你弄,先套弄他个差不多,最后哆嗦进去就行了,不用放进去……”
桂枝嫂子正要开口推脱,我不小心踩翻了块石头。
“谁TMD听墙根?!”
田涛哥一听到动静,霍的一下从马扎跳了起来,两眼喷火!
他能不恼火?借种这事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可直接完犊子了。
“喵……喵呜……”
我吓了个半死,电光石火间把脑袋缩到窗沿下面,急中生智来了几声猫叫。
“野猫?滚!”
田涛哥将信将疑楞了一下,而后抄起空酒瓶就朝窗外咂去。
“咣!”
酒瓶粉碎。
“喵…….”
我急忙边学猫叫边逃窜,还TMD故意把脚步声佯装成猫……
“好险啊!”
我一口气跑回家,一屁股坐到炕沿上。
这事咋办?
我拍打着脑袋,反复盘算着该怎样应付这事。
说实话,我对借种这事自然是求之不得,能跟桂枝嫂子弄那事还让她大肚子,多好的事啊!
可是回头一想,我又觉得不踏实。
田涛哥分明是很在意别人耕种桂枝嫂子那片地,要不然也不可能想出在边上“督战”的法子来,而且听他那话的意思,他就压根没想真让我跟她鼓捣那事儿,呵,他是想让我“隔空”播种。
而且,不管咋鼓捣,真要是下了种、生了娃,田涛哥会怎样对待孩子呢?会好好养活孩子么?会不会不管孩子健康不健康都掐死?
我以后跟孩子怎么相处?他一辈子喊我叔?他一辈子跟姓田?
还有,我跟桂枝嫂子以后会是怎样的关系呢?
要么她为了避嫌而对我疏远,要么就是藕断丝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跟她是不可能再这样相处了。
越想越乱,越想越烦躁。
本想“一醉解千愁”,于是我就着凉馒头喝了半瓶酒,然而一夜辗转反侧,我忍不住去想桂枝嫂子那诱人的身子,忍不住去幻想如果可以下腿播种……
傍天明的时候我才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简儿,还没起来?你昨个不是说缺一味药么?走,上山挖去。”
我正洗着脸,冬梅姐走了进来。
“姐,还痛么?再给揉揉……”我咧嘴傻笑问道。
冬梅姐不由得红起脸,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揉上瘾了?又想害得我……”
她定是想说“尿炕”那事,瞧那骚成猴子屁股的窘状,嘿嘿。
“爷爷说治病得坚持呢,可不能治一回就停了,不管用呢,爷爷说得巩固……”
我一本正经说着,凑过去伸手摸向她的小腹。
“简儿啊,这病好治,可是…….哎,待会再跟你说吧。”冬梅姐拨开我的手,苦涩地笑了笑。
“姐,还哪里痛呢?胸口痛么?我给揉揉……”
我只捞着摸了一把,那肯死心?又忍不住伸手过去,嘿嘿,这一次我直接袭向她前面。
冬梅姐也没躲闪,任由我把手伸进领口,还配合地往前靠近了一步。
“简儿啊,姐心里……难受,你要是不傻该多好啊!”
她苦笑说着,眼里泛起了湿润。
“不害臊,又哭咧。”我傻笑道,用力捏搓那柔软。
“走吧,待会……都给你。”
冬梅姐把我推开,到南屋拿出药娄。
“冬梅姐这是……”我心里一阵窃喜。
其实,压根就不缺药材,可既然冬梅姐一再“怂恿”我跟她上山,那就去呗!她是怕在家里按摩又被搅合黄了吧?大白天的也不能关门闭户“治疗”呀!
“呀,冬梅这是跟傻简儿上山挖药去?家里谁不舒服?”
路上,时不时有街坊问几句,不过也不会怀疑什么,因为原先他们找我爷爷看病的时候也会遇到少药的情况,爷爷都是打发我跟他们上山挖去—他们多挖点可以抵别的药费,所以都很乐意。
天热得要命,这才爬都半山腰,冬梅姐就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汗衫被湿透了,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景致,凹凸得让我口干舌燥厉害。
“简儿,喘口气,那边凉快一会。”
冬梅姐拉着我朝那边树荫走去,恰好旁边就是片水潭,便找了个阴凉下的青石板坐下休息。
“热咧,脱了,凉快呢!”
我三把两把将汗衫脱了,而后一抬腿把短裤给蹬掉,就那么摇头晃脑赤果在她面前。
“简儿……不害臊!”冬梅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昂扬的旗杆,胸脯微微起伏,似乎还咽了几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