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翘臀,呼吸急促的说:“叔知道你很想要,就让叔来帮你完成这个心愿好不好?”
“叔保证,你怀孕了,叔保证不再碰你。”
“不……不行……”
何玲急切的要推开老谢。Www.Cyewang.Com
可下一秒,老谢竟然粗暴的将她的睡衣扯下。
何玲身体一凉,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臂。
老谢的呼吸猛地一滞,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渴望。
何玲吓得脸色煞白,贝齿紧咬着下唇,糯糯的说:“叔……不要……不可以……”
她紧张的捂住胸口,慌乱的用另一只手扯着短裙,以免走光。
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让她倍感紧张,同时心里竟然有些渴望滋生而出……
可她的胸实在太大,越是用力,越是遮盖不住。
看着老谢不停的舔嘴唇,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何玲下意识的紧闭着双腿,向旁边挪动身体,想要逃出去。
老谢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腿之间。
何玲虽然夹紧了双腿,但还是挡不住。
此刻,她是无处可逃,只能哀求道:“叔……求你别再看了,我是广坤的媳妇啊,他现在就在旁边,我们不能对不起广坤。”
老谢呼呼的喘着粗气,“玲玲,我只想给谢家传香火,我保证,一次就好。”
何玲现在又羞又恼。
羞的是,自己的身体不仅没有感到抗拒,反倒有了不小的反应。
恼得是,为什么自己年纪轻轻的就要守活寡,为什么广坤不能醒过来满足自己。
如果真的被老谢睡了,真的要对不起老公吗?
该怎么办?
“玲玲,我知道你想要的,很想对不对?不如就让叔来满足你一次,好歹我也姓谢。”
何玲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哀怨的哭诉着:“叔……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对不起广坤……”
可老谢此刻已经顾不得了,猛地抓住何玲的脚踝,顺势把她掀翻在床上,然后往下一压,趴在她的胸口上。
何玲的双腿被举过头顶,整个人折叠起来,姿势让她呼吸有些困难,但更多的是羞耻。
“唔……”
何玲娇躯猛的一阵紧绷,她低头看了一眼,老谢已经将她的胸衣推上去。
酥麻的感觉犹如电击般席卷而来。
何玲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她想反抗可诚实的身体,却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空虚太久的身体,早就渴望着被满足,身子更期待着有人来开发。
老谢刺激的何玲小嘴急促的张合着,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
“叔,广坤在旁边……我们不可以……不可以……”
“没事,广坤不会怪我们的,我是在给谢家传香火,他就算知道也一定会同意的,”
何玲紧闭着双腿,但身体带来的刺激让她不禁有些松动。
真的要接受老谢吗?
这可是自己老公的亲戚,难道真的要当着老公的面做这些事?
羞愤之余,何玲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着急想要进去。
她心里一惊,着急的用手捂住那里,不让老谢得逞。
好大!
老谢也空旷了很久,身体猛的一阵紧绷。
“叔……求你了,不要进去好吗……我,我还没准备好……”
何玲为了阻止老谢,只好用手抓住他的那里,。
老谢的家伙比广坤的不知道大了多少。
这要是被他进去,说不定会把下面撕裂了!
何玲猛地一惊,身体更是一阵颤栗。
她见过广坤最大的时候,也尝试过跟他那个的滋味,可是却没法跟老谢比。
她一只手根本抓握不住,必须两只手一起才行。
身为女人,何玲几乎每天都有需要,空旷了这么久的身体,早就期盼着能有男人来填满。
本来反抗强烈的她,摸到老谢的那里,瞬间心脏狂跳,娇躯软如面条。
让她更羞耻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不停的痉挛。
身体的本能反应最诚实。
何玲轻轻的扭动着臀部,小手无意识的抚摸着老谢的那里。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想躲开,但她的举动,反倒让老谢更加激动。
老谢很是喜出望外。
她的手柔弱无骨,冰凉柔嫩的小手掌,简直不要太刺激。
老谢被她这么握着,差点儿忍不住缴械。
好在他即使吸了口气,控制住了。
要是现在缴械了,还没进入正题,那多没劲。
何玲的好可不止这么点,一定要进去探索一番才行。
一声哀鸣。
何玲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她也没想到竟然撑不住了,才被进去一点点就已经受不了了。
这还是她在拼命阻止。
何玲慌了。
一个激灵,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老谢。
何玲看着被推到后摔在地上的老谢,顿时面红耳赤,心里更慌。
她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承受住这么大的东西。
逃也似的跑到浴室,何玲坐在浴缸边缘,惊魂未定的拍打着胸口,羞臊的想着刚才自己和老谢差点儿在老公面前做了那种事。
何玲觉得自己变了,变得下贱,变得放荡,居然会抵挡不住空虚,接受老谢的挑逗!
可明明身体却很诚实,即使现在心里想着这些,但还是会感觉到一阵阵的空虚袭来。
老谢的太大了,但那种被撑开的饱满填充的真实感,却让何玲的身体得到了滋润。
“不行,我不能想这么不要脸的事,这样我会对不起广坤的。”
何玲暗骂自己太放浪,可空虚的感觉有一阵阵的冲击着,只好身手把花洒拿起来,想要冲凉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起来的太快,一个不小心,竟然滑倒在了浴缸里。
“啊……”
何玲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会这么没用,竟然会摔倒,真是笨死了!
到底怎么了今天,做什么都不对!
看着脚踝上的红肿,何玲心里又气又急,泪珠儿啪嗒嗒的落了下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
以前广坤在时,两人如胶似漆的,也是对完美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