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知道雪梅嫂子刚才做了什么,这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自我安慰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雪梅嫂子不是有赵立根吗?为什么还要自己趁着洗澡的时候弄这事儿?
这时,身边的赵立根小心的将抽出来的小砖块又塞了回去,陈虎看的意犹未尽,心里感觉空落落的,唯独那里还膨胀着。
赵立根看了一眼陈虎裤子上的隆起,开口问他:“虎子,你想不想试试你嫂子?”
陈虎被赵立根的话吓得一哆嗦。
他一万个不理解,立根哥为什么带自己偷看他媳妇洗澡,还问自己想不想试试她。本文出自创业指南网
他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正当陈虎百思不得解的时候,赵立根忍不住催促一句:“虎子,你他娘的傻啦!我问你话呢,想不想试试你嫂子?”
“我……”陈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赵立根见陈虎半天不放一个屁,当即说道:“虎子,我跟你说实话吧,你哥那玩意,一年前就不行了,守着你嫂子,想来也来不了,如果你愿意,以后你嫂子就是你的了。”
“啊?”陈虎目瞪口呆的看着赵立根,说:“立根哥,你今年才30出头吧?怎么这么年轻就不行了?”
赵立根深深叹了一口气,问他:“你记不记得一年前那场车祸?”
陈虎连连点头:“记得……”
这么大的事情,陈虎怎么能忘。
一年前,刚上一年级的狗蛋儿第一天开学,赵立根大清早骑车送他去镇小学,没想到,爷俩刚到村口,就被村长马来财开车给撞飞了。
马来财刚在镇上喝了一夜的酒,醉醺醺的开着他那辆捷达轿车回家,车开得飞快,看见赵立根他爷俩,根本就没减速。
狗蛋儿被撞的当时就不行了,赵立根虽然活了下来,但腿瘸了一条。
马来财打通了关系,拿一万块钱就把赵立根打发了。
陈虎特别同情赵立根,知道他丧子又残疾,所以这一年来,没少给他家帮忙。
回想一年前那场惨剧,赵立根整个人顿时沉默了起来,他坐在地上,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廉价香烟,掏出火柴来点燃了一支。
火光映衬下,陈虎看到赵立根双眼通红,眼泪不住的流。
这时候,赵立根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一个30多岁的汉子放声大哭:“狗日的马来财,不但撞死了我的狗蛋儿,撞瘸了我一条腿,还把我撞的当不成男人!我赵家三代单传的香火,在我身上断了啊!”
陈虎听完,心里也难受的很。
农村人最在意的就是续香火,赵立根就狗蛋一个儿子,辛辛苦苦养到七岁,被马来财喝醉酒开车给撞死了,现在他又没了能力,这赵家的香火,确实是已经断在他身上了。
断了香火,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这时,赵立根叹了口气,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狗蛋儿浑身是血的找我来了,他问我,爹我死的这么惨,你咋不给我报仇……”
说到这儿,赵立根手捂着胸口,唉声道:“我这个心里难受的啊,比被人拿刀刮了还痛苦,你说我这算个啥?儿子死了,自己瘸了,现成的老婆也用不动,这么大的血海深仇还报不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陈虎听到这里,也忍不住骂道:“这个狗草的马来财,真他妈不是东西!”
赵立根把烟头往地上狠狠一摔,怒骂道:“我告诉你虎子,我这次一定要让马来财家破人亡!”
陈虎惊呼一声:“立根哥,你疯啦?马来财势力那么大,你哪惹得起他?”
赵立根恨恨道:“我已经决定了,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我得让我儿子走的安心!我得对得起他叫我七年爹!”
说完,他盯着陈虎,认真说道:“虎子,我一定要杀了马来财,不但要杀了他,我还要杀了他闺女!杀了他老婆!让他也尝尝灭门之痛!事成之后,我肯定活不了了,到时候你嫂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陈虎支支吾吾的说:“立根哥,你可不能冲动啊……”
赵立根摆了摆手,一脸坚决的说:“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虎子,你嫂子她还年轻,你要是愿意以后跟你嫂子搭伙过日子,那我回去就劝劝她,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去找别人!”
赵立根的话,让陈虎脑海中,顿时浮现起梅嫂子那完美的身段。
陈虎暗想,自己光棍一条,家里穷的只有两间破屋,根本没钱讨媳妇,如果能跟雪梅嫂子在一起,那还真是好事一桩……这样的好事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于是,陈虎急忙说道:“立根哥,我愿意!”
赵立根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过虎子,你想得到你嫂子,得先帮我个忙。”
陈虎一想到雪梅急忙说道:“立根哥,你尽管说,什么忙我都没问题!”
赵立根咬牙道:“我要杀了马来财全家!”
陈虎吓的一哆嗦:“立根哥,我胆子小,杀人这事,我可帮不了你……”
赵立根说:“我不要你帮我杀人,我要你帮我给马来财戴一顶绿帽子!”
“绿帽子?”陈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赵立根道:“就是睡他媳妇!他二婚娶的那个柳凤娇,不是号称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女人吗?比你嫂子还漂亮几分,你去把她给睡了!”
陈虎尴尬的说:“柳凤娇是村长媳妇,眼高过顶,看谁都不拿正眼瞧人,我哪有那个本事睡她啊!”
赵立根哼笑一声,道:“你有那个本事!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身上有个宝贝,柳凤娇如果看见,一定会心痒痒!”
陈虎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后背,笑道:“立根哥,我家里穷的叮当响,哪有什么宝贝?”
赵立根神秘兮兮的说:“我说的,是你裤子里的那个宝贝,村里男人就属你最大,也不知道咋长的,跟他娘的牲口似的,柳凤娇要是看见了,保准她馋。”
赵立根有一次在地里干活,无意间碰到过马来财跟柳凤娇野外办事,发现马来财小的跟蚯蚓有得一拼,而且软的很,上去三两下就缴械了,根本就无法让柳凤娇满足。
打那时候,赵立根就知道柳凤娇那块地也是常年干旱,她这种女人,如果看见陈虎的身体,绝对抵抗不了。
陈虎听赵立根讨论自己的小兄弟,有些不好意思,便岔开话题问他:“立根哥,人们都说馋好吃的,你说馋男人,是啥意思?”
赵立根愣了愣,笑道:“忘了你小子还没体验过,等你体验过你就明白了。”
说着,赵立根拍了拍陈虎,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这样吧,我回去劝劝你嫂子,明天先让你嫂子陪你几次你就知道了。”
陈虎一听,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忍不住问他:“立根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赵立根说:“反正你嫂子以后要给你照顾了,早晚都得让你试试,还不如早点来,也好积累点经验对付柳凤娇!”
“行……”陈虎点点头,道:“立根哥,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赵立根看了他隆起的地方一眼,叮嘱道:“今天晚上可别忍不住自己来,留着点体力,明天试你嫂子的时候,给你嫂子留个好印象!”
赵立根到家的时候,雪梅已经收拾好,准备睡觉了。
两人早早的关灯躺下,赵立根从后面抱着雪梅的腰,在她耳边说:“媳妇,我昨天梦见狗蛋儿了……”
雪梅身体一滞,紧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赵立根见她不说话,又道:“狗蛋怪我不给他报仇,我心里快难受死了。”
雪梅想起儿子死时的惨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赵立根也哭了,哭着说:“再不给儿子把仇报了,我怕我自己先绷不住上吊去了。”
雪梅哭着说:“立根,你可不能这么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赵立根说:“我要是死了,你就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吧,你今年才二十八岁,正是好时候,别耽误在我身上,我连满足你的能力都没有,害得你只能每天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来几下……”
雪梅一下子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自己的小秘密,赵立根竟然都知道。
赵立根这时候又道:“我要是把马来财弄死,以后就没法照顾你了,虎子这小子不错,我撮合一下,以后你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见雪梅不说话,赵立根有心没心的说了一句:“虎子那小子,恨不能比驴还大,你跟了他,就再也不用守活寡了。”
雪梅又羞又臊,她心里也对这样的生活无比绝望,儿子的仇也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每日每夜都饱受折磨,如果赵立根真想去杀了马来财,那对他们夫妻二人来说,都是个解脱。
雪梅内心深处也希望能够过上正常人的日子,白天在家带孩子做饭,自家男人外出干活;晚上自己把孩子哄睡着了,再好好伺候自家男人……只可惜,赵立根已经没了那能力。
雪梅叹了口气,道:“立根,你要报仇我不拦你,不过就别撮合我跟虎子了,虎子他这么年轻,看不上我这种生过孩子的老女人。”
赵立根急忙说道:“你放心,我已经跟虎子说过了,虎子答应了,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什么?你跟虎子说了?”雪梅惊呼一声,心里顿时羞臊难耐。
赵立根如实说道:“你洗澡的时候,我把虎子骗过来,在外面墙缝里偷看了半天,你的身子都让他看完了,就连你自己做的时候,虎子也都看见了。”
“哎呀……”雪梅捂着脸说:“你怎么能带他偷看我洗澡,还偷看我……哎呀,我这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赵立根说:“那有啥的,等你跟虎子真刀真枪的来两回不就熟了吗?明天我把虎子叫过来喝两杯,趁着酒劲儿,你俩就把事儿办了。”
“这……这合适吗……”雪梅心里又害臊,又觉得隐隐有几分期待。
她对陈虎的印象很好,这后生长得俊,身体壮,而且很能吃苦,关键是心还好,这一年来没少给自家帮忙,非常讨人喜欢。
雪梅守活寡这么久,心里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平时与陈虎走得近,她心里最想的男人,其实就是陈虎。
赵立根认真的说:“没什么不合适的,你那地荒了一年多,也该让头壮牛好好犁一犁了。”
第二天一早,陈虎起床之后,就把脏了的四角裤扔到了水盆里。
他回想起昨晚,自己在梦里又梦见雪梅嫂子洗澡时的情形,梦见雪梅嫂子那美妙的身躯,竟然就跑马了。
换了条短裤,陈虎便准备下地干活。
八月的天气稍微凉快了一些,不过也是农村人最忙的时候。
玉米眼看快熟了,陈虎惦记着再给玉米浇一茬水,浇过水,再等上一个礼拜就可以收了。
村里种地浇水大都租四轮机,那种专门浇水的四轮机上改装了水泵,在河边就可以把河水泵上来,再输送到地里。
不过陈虎想省点钱,一大早就提着扁担和两个铁桶下地去了,他家的玉米地离河边不远,挑水浇地虽然累点,但不用花一分钱。
来到地里,陈虎便用铁桶装满两桶水,然后用扁担挑着,到玉米地边上,一行挨着一行浇水。
忙了半个上午,日上三竿的时候,陈虎忽然发现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陈虎心里一紧,心想这八成是遭贼了!
玉米眼看快熟了,经常有外村的小偷过来偷掰,昨天村西头的二丫家,两亩玉米让人偷掰了一半,把二丫她娘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农村人种地本来就不容易,辛苦一年眼看要收成了,这时候被贼给偷走,气都要气死。
想到这里,陈虎抄起扁担,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靠近那块玉米地,陈虎隐约看到里面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是干什么好事。
陈虎猫着腰钻了进去,眼看那人在不远处站定,他急忙冲了上去,撩起扁担猛地一下将阻挡在自己与那贼之间的玉米杆划拉开,怒喝一声:“妈的,偷玉米,老子打死……”
“你”字还没说出来,陈虎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傻眼了。
面前的贼竟然是个女人,此刻刚在玉米地里蹲下,面朝着陈虎的方向,那印着碎花的裤子已经被她褪到了小腿上,跟裤子套在一起被退下来的,还有一条粉红色的三角短裤。
陈虎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那女人白嫩的双腿完全敞开。
陈虎咽了咽口水,那女人正要蹲下小解,被他杀出来这么一吼,吓的一哆嗦……女人抬头怒视着陈虎,气急败坏的骂道:“陈虎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敢偷看老娘上厕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罢,那女人抄起一块土坷垃,直接朝着陈虎砸了过来。
陈虎这才看清那女人的脸,魂顿时都吓没了!这女人,竟然是马来财的老婆柳凤娇!
紧接着,陈虎只感觉额头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呦一声,柳凤娇丢过来的土坷垃,刚好砸在他脑门上,瞬间就砸出一个大包。
陈虎急忙解释道:“柳婶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这边不对劲,以为是偷玉米的贼呢,没想到是你在这儿……”
说完,陈虎那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看向那里。
柳凤娇见他还敢占自己便宜,气的又抓起一块土坷垃,奋力的朝陈虎丢过去,骂道:“你还敢老娘宰了你这个狗崽子!”
陈虎吓的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柳婶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柳凤娇在玉米地里怒骂:“你个有爹生没妈养的小杂种,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陈虎一边跑,一边气的在心里骂,柳凤娇你个骚娘们也太缺德了,老子又不是故意要看你上厕所,你他妈砸老子一个大包也就算了,还敢骂老子爹妈!
陈虎十几岁的时候,爸妈就生病相继去世了,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所以被柳凤娇这么一骂,他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一想到赵立根想让自己帮他给马来财戴绿帽子,陈虎心里坚定不移的暗想:“柳凤娇,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把你给整了!哪怕用强的也要把你给整了!让你一天到晚瞎得瑟!”
摸了摸额头,感觉那个包越来越大,快撵上鸡蛋了,陈虎气的地干脆也不浇了,直接往村里的卫生所跑了去。
河畔村原本连个卫生所都没有,一直到今年七月份,马来财的闺女马玉倩在大城市读完医学院毕业,就回到河畔村弄了一个简陋的卫生所。
陈虎飞奔到卫生所,看到独自在诊室看书的马玉倩,急忙说道:“马大夫、马大夫救命啊,我脑袋被砸坏了!”
身穿白大褂、模样俊俏无比的马玉倩急忙放下书,看到他额头上的大包,惊讶不已的问:“虎子,你这是咋回事?怎么起了这么大个包?”
“别提了”陈虎躲闪着马玉倩的眼神,撒谎道:“我去浇地来着,一不小心在河边滑倒了,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就肿成这样了”
陈虎也不想撒谎,可是,自己总不能告诉她,说我是不小心看到你后妈撒尿,被你后妈用土坷垃砸了脑袋吧?
马玉倩对他的话也没怀疑,拉着陈虎在凳子上坐下,便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看一看。”
说罢,马玉倩站在陈虎面前,抱着他的脑袋小心的观察起来。
陈虎闻着马玉倩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连脑袋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马大夫,你身上可真香,咋弄的?是不是抹了花粉了?”
马玉倩娇笑一声,道:“你傻啊,抹上花粉蜜蜂还不得来蛰我呀?我这是喷得香水。”
陈虎嘿嘿笑道:“马大夫不愧是见过世面的高材生,我都不知道香水是啥。”
马玉倩撇撇嘴,说:“咋啦,我出去上几年学,你就不知道我叫啥啦?一口一个马大夫的。”
陈虎尴尬的说:“咱这不是尊重你嘛,你是医生,那可不就是大夫嘛!”
马玉倩说:“你啊,还是叫我玉倩吧,怎么说咱们也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我也只大你一两岁。”
“嘿嘿。”陈虎笑道:“玉倩,我脑袋没事儿吧?”
马玉倩又仔细看了看,道:“没啥事,没破,我给你抹点消肿的药,一两天就好了。”
“那就好”陈虎松了口气,忽然发现,马玉倩那挺翘的胸脯,此刻就在自己脸前蹭来蹭去,不过可能是因为她穿着白大褂的原因,她自己并没有察觉。
马玉倩在陈虎面前忙前忙后的,也没发现自己被这小子占了便宜,低头翻找药水的时候,领口垂下老大一块,里面的春光顿时暴露无遗!
马玉倩的傲人非常显眼,被一条可爱的内衣仔细托着,深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要追寻其中的神秘。
陈虎偷偷瞄着,眼睛就陷在里面拔不出来了!
一看到这儿,陈虎那里立刻就不老实了。
陈虎正自己暗自琢磨着,马玉倩已经找到药水,帮他抹好了药,说:“行了,这两天千万别再碰到这个包了,明天要是还不消肿,你再来找我。”
“谢谢你了玉倩。”陈虎点点头,嘿嘿问道:“对了,多少钱?”
马玉倩摆摆手,笑道:“一点药水而已,不要钱,快去忙你的吧。”
陈虎傻笑道:“嘿嘿,那真是谢谢你了玉倩,先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浇地呢。
马玉倩看他那副啥样,捂嘴笑道:“别傻乐呵了,快去干活吧!”
陈虎夹着腿从卫生所出来,又回到了自家地里。
忙活大半天,终于把地都浇完,陈虎累的满身大汗,刚好离河边不远,他便跳进河里洗了个澡。
陈虎洗完澡,下午的太阳一晒,整个人感觉懒洋洋的,于是便穿上裤衩,躺在了岸边的草地上。
太阳晒过的草地热乎乎的,躺着别提多舒服了。
陈虎脑子里忽然浮现起两张面孔,一个是白嫩丰腴而又楚楚动人的雪梅嫂子,一个是娇艳成熟而又泼辣火爆的柳凤娇,巧的是,这俩女人的身子,都被自己看过了。
对陈虎来说,无论是雪梅嫂子,还是柳凤娇,都让他心里感觉火燎燎的,如果能品尝到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对陈虎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想到这儿,陈虎心里暗忖:“也不知道雪梅嫂子答应了没,要是答应了,我该怎么准备?听村里人说,男人第一次和女人来那事都扛不住,上去就要缴械,我到时候要是一下子就不行了,雪梅嫂子会不会看不起我?”
陈虎胡思乱想着,就在草地上美美的睡了过去。
即便是进入了梦乡,他脑子里想的,也都是绝美的雪梅嫂子。
梦里,雪梅嫂子主动拉着自己一起躺在了炕上,还冲着自己眨眼说:“虎子,快来要了嫂子,嫂子很久没人要过了”
雪梅嫂子一边说话,一边把一边的肩带拉了下来,把上衣脱到了腰间,露出胸前的傲人山峰。
陈虎看的直流口水,对雪梅嫂子说:“嫂子,我不会,我没有经验”
雪梅嫂子咯咯直笑,说:“傻样,你不会嫂子会呀,来,嫂子教你”
“嫂子那我来啦”陈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下子扑在了雪梅身上。
“虎子,快进”雪梅翘起双腿,盘在陈虎腰间。
雪梅此刻正心不在焉的端着一盆衣服往河边走。
她今天在家里忙活大半天,脑子里一直没能躲开陈虎那健硕的身影。
回想丈夫赵立根昨晚跟自己说的话,雪梅心里就像是闯进了一头小鹿,撞得她整个心口都跟着疼。
雪梅空窗了太久,寂寞了太久,压抑了太久,一直渴望能有个机会释放,所以她内心深处对陈虎的渴望非常强烈。
一想着晚上赵立根就要去把陈虎请到家里、让自己找机会跟陈虎试一试,雪梅就觉得两腿发软。
走到河边,雪梅正向去洗衣服,却忽然瞥见河边草地上,躺着一个男人。
这个发现把她吓了一跳,可是定睛一看,她的脸却登时红了!
因为她发现,躺在草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陈虎。
此刻的陈虎正光着上身、躺在草地上,结实的肌肉暴露在外,让雪梅一看到就荡漾不已。
她虽不是荡妇,但积压了这么久,对一个健壮男人的渴望还是很旺盛的,陈虎的身体线条充满了力量感,跟他那个病恹恹的老公比起来,真是强太多了。
接着往下看,雪梅顿时发出哎呀一声,手里的盆都险些没拿住。
她面红耳赤的看着陈虎的高高支起的裤子,整个人都傻在那里。
看来赵立根说的没错,陈虎的本钱真是雄厚的吓人,要真是跟虎子来了,自己还不得幸福的飞起来?
甚至,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它!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熟睡的陈虎忽然嘟囔了一句:“雪梅嫂子,你教教我,我没经验”
雪梅听到这话,先是吓了一跳,确认陈虎是在说梦话之后,她的双腿软的更厉害。
雪梅心里除了羞臊和激动,还有一丝美滋滋的,暗忖道:“没想到陈虎这小子对我是真有心,做梦都在跟我来那事儿”
一想到这儿,雪梅心脏怦怦直跳,四周打量了一下,见四面都没人,便悄悄的走到陈虎身边蹲了下来。
雪梅近距离盯着看了半天,这才悄悄的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那儿一下。
没想到,雪梅一碰之下,它竟然猛地跳动了一下。
雪梅感受到那种力度,心里不禁也是一跳。
这时,陈虎又开口说梦话了,他动情的说:“雪梅嫂子,我想要你我想天天都要你、夜夜都要你”
雪梅一听这话,心里那一年来所有的压抑,仿佛都汇聚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恨不得立刻就得到最彻底的释放,她甚至想现在就跟陈虎试一下,让他来彻底解放自己
感觉浑身越来越热,雪梅便不敢再继续待在河边。
陈虎躺在这儿,自己哪还有心思洗衣服,怕是洗着洗着,就洗到他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