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达的金铜香炉飘出缕缕沉香，山鲁亚尔国王指尖悬在玉杯上方，目光紧盯着山鲁佐德：“上回你说四棺化作星环守护世界，本王还道是结局，怎的又提‘因果闭环’？莫不是这故事永无完结之日？”
山鲁佐德执起象牙梳拢了拢鬓发，眼波映着烛火如漾金的河水：“陛下可知老话说‘因果如环，未有终始’？当年王烁在时空夹缝埋下的种子，今日终于要开花结果了 —— 且看那希望神殿的穹顶，祥云正聚成龙形，这可是帝王降临的征兆啊！”
一、金戈裂空，女帝临凡
希望神殿的白玉广场上，修士们正排队领取云无月加持的 “希望印记”—— 那是用精神力凝聚的光点，能帮人感知最适合自己的进化方向。广场中央的喷泉喷出七彩霞光，池底铺着的灵脉水晶泛着温润的光，这是云无月用精神力滋养三年的成果。
“云掌门，西边的妖兽谷又有修士迷路，我带队去救吧！” 一个穿青衫的年轻修士拱手请命，他颈间的希望印记闪着绿光 —— 那是 “守护型” 进化者的标志。
云无月坐在玉阶上，素手轻抬便凝出一张精神力地图：“别急，老话说‘谋定而后动’，这地图标好了妖兽的活动范围，按路线走保准安全。” 她虽无修为，可周身萦绕的精神力形成了淡金色的光晕，连飞过的灵鸟都愿意停在她肩头。
突然，天空传来一阵金戈交鸣之声，云层被硬生生撕开一道裂缝，一柄缀着黑羽的玄铁长枪从缝中坠下，“轰” 地扎进广场中央，枪杆上的鬼脸面具浮雕竟缓缓睁开眼睛！
“谁这么大胆，敢在希望神殿撒野？” 青衫修士拔剑就要冲上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在原地。
裂缝中缓缓降下一道红色身影 —— 女子身着绣着浴火凤凰的玄甲，长发用金冠束起，脸上覆着半张青铜鬼脸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冽如寒星的眼眸。她踏空而行时，身后竟跟着千余身披黑甲的骑兵，每一匹战马的马蹄都燃着幽冥鬼火，吓得广场上的修士纷纷后退。
“是…… 是狠人大帝！” 有人认出了那标志性的鬼脸面具，声音都在发抖，“传说她在北域建立了‘无妄王朝’，连仙界都要给她三分薄面，怎么会来这里？”
云无月却站起身，精神力光晕护住众人：“她没有恶意。” 话音刚落，红衣女子已落在玉阶前，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云无月？果然和王烁说的一样，温柔里藏着锋芒。”
二、时空回响，碎片归位
王烁听到动静从神殿顶层赶来时，正看见女子摘下鬼脸面具 —— 那张脸褪去了幼年时的稚嫩，多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却仍能看出当年在时空夹缝中，接过凡尘棺碎片时的倔强轮廓。
“好久不见，王烁。” 女子开口时，声音带着金石之音，“当年你在漠北草原塞给我那枚碎片，可帮了我大忙。”
王烁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里面躺着最后一枚凡尘棺碎片 —— 这是他从《往生录》书页中凝聚出来的，边缘还泛着时空长河的银辉：“老话说‘种善因，得善果’，当年我只是随手相助，没想到真能再见。这是最后一枚碎片，该物归原主了。”
女子接过锦盒时，指尖触到碎片的瞬间，突然浑身一震 —— 碎片化作一道金光钻进她的眉心，无数画面在她眼前闪过：时空夹缝中王烁为她挡下羽化神朝修士的攻击、她戴着碎片在北域斩妖除魔、登基时碎片化作王冠上的明珠……
“原来如此……” 女子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多了几分释然，“我一直不明白为何碎片总指引我来东方，如今才懂，这是要我完成这道跨越万古的因果闭环。”
广场上的修士们看呆了，青衫修士喃喃道：“这就是‘因果’吗？也太神奇了吧！”
突然，人群中冲出几个黑衣修士，手里举着刻有 “帝” 字的令牌：“狠人大帝！你篡夺北域王权，杀害正统皇子，今日我等特来讨还血债！”
女子冷笑一声，鬼脸面具自动覆回脸上，周身爆发出滔天杀气：“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来这里撒野？” 她抬手一抓，黑衣修士们手中的令牌竟全部碎裂，人也被无形的力量拎到半空，“当年那些皇子为争权夺利，屠杀了三个城的百姓，我杀他们，是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黑衣修士们突然化作黑烟消散 —— 竟是黑暗掠食者残留的傀儡！王烁眼神一凝：“看来高维棋手还没放弃，这些傀儡是来试探我们的。”
云无月的精神力瞬间扩散开来，覆盖了整个神殿：“不止这些，东边的灵脉矿脉里，还有十余个潜伏的傀儡。”
女子抬手召回玄铁长枪，枪尖指向东方：“正好活动活动筋骨。王烁，敢跟我比一比谁先清完傀儡吗？”
“有何不敢？” 王烁催动周身的四棺星环碎片，金光化作长剑，“输的人要请喝三坛醉仙酿！”
两人同时冲了出去，云无月看着他们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这才是她想要的世界，有人并肩作战，有人守护安宁。
三、预言落定，星环异动
半个时辰后，王烁和女子并肩回到神殿，两人身上都沾着傀儡的黑灰，却笑得开怀。青衫修士递上两坛醉仙酿，竖起大拇指：“两位大人太厉害了！简直是 slay 全场！”
女子仰头灌了一口酒，抹了抹嘴角：“痛快！好久没这么尽兴了。” 她放下酒坛，神色突然变得严肃，看向天空中的四棺星环 —— 那四道金光正环绕着世界缓缓旋转，守护着每一寸土地。
“王烁，云无月，”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刻着鬼脸面具的玉牌，放在玉阶上，“我此次前来，除了完成因果闭环，还有一个预言要传达。”
两人对视一眼，都收起了笑意。女子指着星环，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当年我融合碎片时，看到了未来的碎片 —— 当四棺再次共鸣时，不是灾难降临，而是真正的永恒降临之日。”
“真正的永恒？” 云无月皱眉，“那是什么意思？”
女子却摇了摇头，面具下的眼神变得深邃：“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那一天到来时，你们会明白‘自由’的真正含义。但在此之前，要守好这星环 —— 它不仅是守护，也是钥匙。”
她纵身跃上战马，黑甲骑兵们同时翻身上马，准备离去。王烁突然开口：“等一下！当年在时空夹缝，你说要找一个能让你守护的人，找到了吗？”
女子回头，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找到了 —— 整个无妄王朝的百姓，都是我要守护的人。就像你们守护这个世界一样。”
话音落时，千余骑兵化作一道红光，钻进了天空的裂缝，只留下那枚鬼脸玉牌在玉阶上泛着微光。
云无月捡起玉牌，精神力探入其中，突然惊呼：“这里面有东西！是一段影像！”
王烁凑过去，只见玉牌中浮现出画面：一片混沌的虚空中，四口铜棺悬浮在中央，周围环绕着无数个 “种子” 世界，而在虚空中最深处，有一道金色的门，门上刻着 “永恒之境” 四个古篆。
“这就是…… 真正的永恒吗？” 王烁喃喃道。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四棺星环突然剧烈震动，四道金光同时指向西方 —— 那里是轮回海的方向，海面上突然升起一座黑色的岛屿，岛上竟有一座和玉牌中一模一样的金门，只是门是紧闭的。
更诡异的是，那座岛屿的轮廓，竟和无面之主手中的黑色铜棺一模一样！
云无月的精神力瞬间探到岛屿上，脸色骤变：“岛上有生命波动，而且…… 和当年的初代花粉帝很像！”
王烁握紧了手中的金光长剑，看向西方的黑云：“老话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女帝的预言，比我们想象的来得要快。那座岛，恐怕就是打开‘永恒之境’的钥匙 —— 但也可能，是高维棋手设下的新陷阱。”
话音刚落，轮回海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黑色岛屿上的金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里面透出的不是金光，而是和当年黑暗触须一样的青黑色雾气。雾气中，隐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像是初代花粉帝，又像是无面之主：“王烁，云无月，来这里 —— 我在门后，等你们完成最后的‘闭环’……”
（本章完）
下章预告：
轮回海黑岛金门后，竟是 “镜像世界” 的入口 —— 那里的王烁成了操控一切的 “新穹顶之主”，云无月则是他的傀儡。真正的王烁踏入其中后，记忆开始混乱，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镜像。而金门深处，高维棋手终于露出了半张脸，他的模样，竟和王烁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