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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页文学 > 被全家吸血后,我在古代开挂种田 > 第309章 强行招供

第309章 强行招供

    “下官遵命!”张知府精神大振,腰杆瞬间挺直。

    王川看向李二狗和吴铁柱:

    “二狗,你带两个兄弟跟着张知府,如有反抗,尽管出手。

    铁柱哥,你带剩下的人守住城门。

    许进不许出,特别是衙门的人,一个都不准放跑。”

    “是!”

    两人齐声应道,神色很是激动。

    ……

    林阳府衙门内。

    府丞赵清德正悠闲的品着香茗,哼着小曲。

    他年约四十来岁,长着山羊胡,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精明。

    作为在林阳府经营了二十年的老吏,他早已将这里视为自己的地盘。

    原本以为金三木出了事,轮也该轮到他这个六品府丞上位。

    谁知道,安平县的张县令,竟然顶了他的缺,成为了这新任知府。

    张三利不过是个外来户,能掀起什么风浪?

    自己只需稍微用些手段,就能将对方的权力彻底抽空。

    “大人,大人!”心腹师爷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不好了,张知府带人,押着看守城门的伍长来衙门了!”

    赵清德眉头一皱:“慌什么?不就抓了个伍长吗?瞧你这点出息。”

    他喝了口茶,慢悠悠放下茶杯,“张三利估计是狗急跳墙了,本官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

    心腹急的直跺脚:“大人,这次不一样,张知府身边跟着几个精壮汉子,看着就不是普通人。

    而且那伍长,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怕是全都招了。”

    赵清德眼神一凛,随即又恢复了从容:

    “无妨,就算他招供,说每年给我二百两银子的孝敬银子,我也可以不承认。

    没有证据,他能奈我何?难不成还能强行逼供我?我可是堂堂六品朝廷命官!”

    他站起身,整了整官袍:“走吧,去会会这位张知府,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两人一起来到审问大堂,一进门,就看见张知府坐在主位,两旁站着几名精悍的陌生汉子。

    而那伍长,则是鼻青脸肿的跪在堂下,浑身打颤。

    赵清德心中冷笑,张嘴就讥讽道:

    “张知府,您今日这是抽了哪门子风?

    怎么把看门的小吏给抓过来了?

    若是耽误了收取进城费,咱们可都担待不起。”

    “啪!”

    张三利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冰寒:

    “赵清德,你少在这里装糊涂,这家伙都已经招了,他每年多收的进城费,会给你二百两银子的孝敬,你还有何话可说?”

    赵清德被突然响起的惊堂木吓的一哆嗦,脸色也黑沉下来。

    直接毫不客气的回怼:“张三利,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你说我收了二百两,证据呢?就凭这家伙信口雌黄,就能定我这六品官的罪?

    我还说他每年给你上供三千两呢,你认是不认?”

    赵清德越说越来劲,直接走到了张三利的主位前,指着他的鼻子痛骂:

    “没有真凭实据,你就是诬告,本官定要禀报上官,参你一个滥用职权,构陷同僚之罪。

    别以为你是五品知府,就能嚣张,我告诉你,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张知府被喷的满脸唾沫,竟然没有发火,反而朝着赵清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让赵清德心里一咯噔,还没反应过来,张知府已经转头看向一旁的李二狗,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李大人,赵府丞作为下属,目无上官,咆哮公堂,按律该如何处置?”

    李二狗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捏得指节啪啪作响:

    “回大人,按律该杖二十!”

    “那还等什么?”

    张知府端起茶杯,吹了口热气。

    “执行吧。”

    “你敢!”

    赵清德又惊又怒,连连后退。

    “我乃朝廷六品命官,没有上官批文,谁敢动我!”

    李二狗几人可不管这些,一个箭步上前,如老鹰抓小鸡般将赵清德拎起,狠狠掼在地上。

    “砰!”

    “啊!”

    赵清德惨叫一声,感觉肋骨断了两根。

    还没爬起来,就被两名飞行小队成员,一左一右按住。

    “张三利,你滥用私刑,对朝廷命官下手!我要告你……”

    “啪!”

    粗长的刑杖,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赵清德的辟谷上。

    他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化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救命!啊!别打了!啊!我的辟谷……”

    李二狗亲自执杖,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再加上啃食王川给他的百年野山参。

    在青云关时,他的力气,成功突破千斤大关。

    此时,他只用了一分力气,但即便如此,每一杖都足有百斤巨力。

    那真是一下接一下,打的结结实实,毫不留情。

    “一、二、三……”

    张知府在旁边循循善诱:

    “赵府丞,你若是肯说出你这些年贪墨的银子,我就命人停手。”

    赵清德闻言,疯狂叫骂。

    到了第十杖,已经开始哭爹喊娘,涕泪横流。

    之前的嚣张气焰,被打的粉碎,只剩下哀嚎的份。

    旁边的心腹师爷,看见这一幕,吓的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听到动静,赶到大堂之外的各级官员衙役。

    看见赵清德被暴打的情形,一个个面如土色,两腿发软。

    他们何曾见过这等场面?

    平日里说一不二的赵府丞,此刻竟像条死狗般,被按在地上打板子。

    那一声声惨叫,听得众人心惊胆战。

    “十五、十六……”

    计数声还在继续,张知府看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赵清德,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别看他现在好像面不改色,其实内心比谁都慌。

    若是这赵清德死咬着不松口,他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但如果对方招供,一切就将尘埃落定。

    “十七、十八……”

    就在数到十八的时候,赵清德终于崩溃了。

    “我招,我全招!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他涕泪横流地哭喊,声音已经嘶哑。

    “李大人,停手!”

    张知府霍然站起身,脸上满是狂喜神色。

    李二狗闻言,收起了刑杖。

    赵清德开始招供:“二百两,确实是每年二百两,都是我指使守城伍长的。

    除此以外,我还和金三木,瓜分了前年的修河款,一共五千两……去年的救济款三千两,今年的抗旱款四千两……”

    每说出一桩罪行,堂外围观的官吏中,就会有人瘫软在地。

    随着赵清德越说越多,瘫坐在大堂外的官吏也越来越多。

    这些人都是同谋,都从中获利过。

    现在被人牵连出来,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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