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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李小婉瞧出端倪了?

    “阳哥……”

    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自他锁骨处传来。

    “俺不管往后你咋样……反正……反正这辈子……俺就跟你了!”

    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带着惶恐的依赖。

    “就算……就算……日后……你腻烦了俺……也求你……别……别撵俺出门……”

    “你在外头……咋样……都随你……俺就在家……给你守着……守着你归家……”

    这话像根针,猛地扎了林阳一下。

    他们是在山里打猎回来时分道扬镳的。

    那会儿……李小婉准是……瞧出端倪了?

    可村里风平浪静,半个闲字也没飘进他耳朵。

    这心思细得如同发丝儿的小丫头,究竟是怎么嗅出味道的?

    “小婉,你……”

    疑问刚冲到嘴边。

    李小婉却突然抬起头。

    黑暗中,林阳清晰地看到她眸中盈动闪烁的水光。

    那双温软的唇瓣,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笨拙却又滚烫地主动凑了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那柔软中混合泪水咸涩的触感,仿佛带着熔金断铁的温度,轰然冲垮了林阳最后一丝犹疑与理智!

    他几乎是贪婪地回应,手臂本能地收紧,恨不得将怀里这份温软彻底揉入骨血。

    粗粝的指腹顺着她微微起伏的脊背滑下,隔着单薄粗糙的土布,轻易就探知到那片令人心悸的空荡。

    那毫无遮拦的丰盈与紧实触感,与他脑海中白桂花那熟透蜜桃般惊心动魄的饱满完全不同。

    怀中的身体猛地绷紧了,是未经人事的幼鹿撞入猎人领域般的僵硬。

    李小婉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林阳后腰的旧棉袄,指尖冰凉。

    细微的颤抖透过薄薄一层土布传递到他紧贴的胸膛上。

    “小婉……”林阳喉咙发紧,沙哑的声音带着安抚与情欲交织的喘息,“别怕……阳哥在……”

    他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嗅着少女身上干净皂角和炕头暖意混合的气息,试图压下脑中翻腾的白桂花那带着玉米糊甜香,成熟诱人的体味和方才林子里疯狂的回响。

    太不同了。

    一个是熟透了的烈酒,一个是初绽的新芽。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耐着性子,温热的大掌带着怜惜,轻轻覆上那片微微颤抖的丰盈。

    李小婉的呼吸骤然停滞,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皮肤瞬间滚烫。

    她死死闭上眼,细密的睫毛在黑暗中剧烈颤动,仿佛承载了无边的羞怯与决绝的承受。

    一只手不知何时悄悄滑下去,死死揪紧了身下冰冷的炕席,指节用力到泛白。

    这无声的,全然的托付感,像最柔软的棉絮塞住了林阳心头所有涌动的对比。

    他体内烧灼的、刚刚被成熟女体唤醒的猛兽在咆哮,几乎要撞破理智的牢笼。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紧绷的渴望在嘶吼,想不顾一切地攻城略地,用最激烈的方式在她身上盖下属于他的印记。

    可他更清楚怀中这个小媳妇儿有多脆弱。

    这份明知前路可能有荆棘,却依然义无反顾将自己献祭般捧出的赤诚,像一根柔软的刺,戳进他心头最混乱的部分。

    林阳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几乎失控的凶蛮力道。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慢。

    粗粝却带着难以自持怜惜的吻,笨拙地落在她发烫的眼帘,小巧的鼻尖,因为咬紧而微微下陷的唇瓣。

    他的大掌不再那般急迫地探索,转而笨拙而轻柔地安抚着她绷紧的脊背和僵硬的腰肢。

    他身体的紧绷,那蓄势待发的强势气息,如同黑暗中无声的雷暴,不容置疑地笼罩着她。

    李小婉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矛盾的压制。

    她鼓起最后一点勇气,颤抖着松开紧握炕席的手,摸索着环上林阳宽阔的后背,冰凉的指尖怯生生地陷入他滚烫的肌肉纹理中。

    黑暗中,她像攀附住唯一的浮木,带着一种献祭般的不顾一切。

    她低低地、带着哭腔和巨大的依赖,在他灼热的耳边呢喃:

    “……哥……别管俺……都……都给你……”

    这声恳求般的纵容,彻底击溃了林阳苦苦维持的防线。

    体内那头因矛盾而更加焦灼的兽,咆哮着挣脱了最后一丝枷锁!

    一声沙哑的低吼从他胸腔深处爆发出来,饱含着怜惜、冲动和再也无法抑制的原始欲望。

    黑暗中,他猛地将怀中娇小而滚烫的身体完全压入温暖的炕褥。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又短暂如星火。

    林阳沉重的喘息也渐渐平息。

    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灼热的余韵里,他能清晰感觉到臂弯中那小小身体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先前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动终于潮水般退去,只剩下冰凉的悔意和钝重的怜惜,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摸索着,用粗糙的指腹无比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湿意,嘴唇无声地印在她汗湿的额发上。

    新土坯墙的冰凉潮气、煤油灯的残烬气味、少女身躯上淡淡皂角香混着初尝禁果的青涩气息,以及心头挥之不去另一个女人的野性印记……

    所有这些复杂的气味和感受,拧成一股无形的绳,沉甸甸地勒进了他此刻同样空茫的胸腔里。

    窗外,腊月的寒风呜咽着刮过光秃的树梢,像一个遥远而冰冷的嘲弄。

    ……

    林阳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透进青灰色的晨光。

    寒冬清晨特有的凛冽气息与室内尚未散尽的温暖交织。

    他习惯性地翻身坐起,动作利落依旧。

    炕洞里的柴烟味还隐隐浮在空气里。

    刚起身,堂屋就传来娘赵桂香刻意压低,却掩不住喜气洋洋的声音:

    “老林,手脚轻些!嚷嚷个啥!让儿子多偎会儿被窝!”

    接着是胳膊肘捣人的细微动静。

    “瞧你那……亲家……还扯着大呼噜呢……昨晚你们哥俩真没少灌!那酒气……隔着院门儿都能顶一跟头!”

    林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那坛加了“作料”的老烧……六十多度!

    这俩倔老头儿硬生生灌下去快两斤!

    他爹林大海身子骨硬朗,这些年虽然操劳,底子还在,狠睡一觉起来,顶多脑袋还有些木。

    那是实打实的粮食酒,不上头。

    郑百川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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