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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页文学 > 弹幕成真!恶雌被五个兽夫团宠 > 垃圾就要丢到垃圾箱里

垃圾就要丢到垃圾箱里

    时星亦的指尖悬在光屏上方。

    屏幕那头的人显然清晰接收到了方才那个拥抱带来的所有悸动。

    「没什么。」

    他按下发送键,抬头望向厨房,眸色暗了暗。

    ——

    考核当天,祝悠悠的舒芙蕾在烤盘中完美膨胀,金黄表皮裂开细密的纹路,像在微笑。

    “外貌完美,口感细腻。”教授推了推眼镜,“A+。”

    安瑜的作品勉强卡在及格线,边缘焦黑的内馅还在冒热气。

    她满不在乎地舔掉指尖奶油,“能过就行~”

    课程结束后,两人往停车区方向走。

    学院门口的银杏树下站着个修长人影。

    青年斜倚着树干,凤眼尾端缀着颗泪痣。

    “诶,那不是程南衍吗?”安瑜拽住祝悠悠。

    祝悠悠脚步一顿,记忆如潮水涌来。

    原主曾为这个主播豪掷千金,就为听他喊一声榜一姐姐。

    而对方永远挂着疏离的笑,眼底的厌恶藏都藏不住。

    只因为他讨厌祝悠悠这种舔狗行为。

    去停车区的必经之路被他挡个正着。

    他指间转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时不时瞥向学院里面,直到视线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见她朝自己走来,他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祝悠悠,”他直起身,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你都结了兽夫了,不会还对我旧情难忘吧?”

    祝悠悠脚步一顿,抬眸看向他。

    自恋狂?

    她没有像原主那样急切地凑上来,反而轻轻笑了一声。

    “拜托,”她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程南衍一怔。

    眼前的祝悠悠和记忆中那个痴缠的她判若两人。

    没有浓妆艳抹,没有刻意讨好的笑容,甚至连看他的眼神都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误会?”他眯起眼,语气危险,“那你现在站在我面前是想做什么?”

    祝悠悠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去停车区啊,这条路是你家的?”

    程南衍被噎了一下,随即冷笑:“装得挺像那么回事。”他抬手将烟咬在唇间,故意用暧昧的语气道,“怎么,现在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祝悠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大哥你是不是直播时剧本看多了,分不清现实了?”

    祝悠悠听到这句欲擒故纵都要被油吐了,他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美男吗?

    她上前一步,程南衍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了树干。

    “我承认,以前是给你当过榜一。”祝悠悠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字清晰,“但现在,你在我眼里……”她顿了顿,微微一笑,“和路边卖唱的没什么区别。”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主播表情管理失控现场】

    程南衍指间的烟被捏得变形。

    他盯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她曾经痴缠的眼神已变成了平静湖面。

    “闹脾气?”他嗤笑出声,从口袋里掏出丝绒盒子,“那你解释解释这个。”

    盒盖弹开,躺在黑绒布上的戒指镶着稀有的冰蓝钻,是原主卖掉限量版悬浮车才凑够钱定制的。

    盒子落在地上,滚到祝悠悠脚边。

    程南衍抱臂等着熟悉的戏码,祝悠悠会哭着捡起来,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求他收下。

    但蹲下身的人只是用指尖挑起戒指,对着阳光转了转。

    没等程南衍反应过来,祝悠悠已经走向路边的垃圾箱。

    戒指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落进垃圾箱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垃圾就要丢到垃圾箱里。”她挽住目瞪口呆的安瑜,“该回去了。”

    程南衍盯着垃圾箱的位置,指节捏得发白,直到一股甜腻的香气漫入鼻腔。

    “南衍,让你久等了。”

    祝芯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手腕。

    “叮——”

    系统提示音在祝芯脑中响起,【万人迷香水】道具已生效。

    程南衍恍惚了一瞬。

    方才还翻涌的怒火突然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躁动。

    他低头看向祝芯,她的睫毛怎么这么卷?嘴唇怎么这么红?连发丝都像镀了层柔光……

    “芯芯,”他抓住她的手,“我们什么时候去结婚?”

    祝芯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面上却露出为难。

    “别急呀!”她轻轻抽回手,“过几天吧。”

    实际上她连家里那几个兽夫都没搞定,怎么可能贸然结婚?

    但被道具迷住的程南衍显然想不到这层,他痴迷地盯着祝芯,只觉得这简直是最美的风景。

    ——

    祝悠悠刚到停车区,光脑便急促震动起来。

    学院教办处的消息弹出:

    「路砚殴打雌性及其兽夫,请立即来处理。」

    她额头青筋一跳,这头狼又给自己惹事!

    匆匆告别安瑜,祝悠悠赶到教办处时,场面比她想象的还要精彩。

    路砚抱臂靠在墙边,狼尾烦躁地拍打着墙面,琥珀色的眸子冷得像冰。

    而他对面坐着个狼狈的女孩,脸上带着淤青,她的兽夫更惨,整张脸肿得像发酵过度的面团,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像是要死了。

    “祝悠悠,”教办处的老师敲了敲桌面,语气刻板,“不要仗着你小叔是星都红人,就纵容兽夫为非作歹。”

    祝悠悠冷笑一声,没有理他,径直走向路砚,“为什么打人?”

    路砚的视线扫过那两人,声音低沉:“她说你下作、恶心。”狼手紧紧攥住,“……还有更难听的。”

    他没提那个兽夫凑近他耳边说的下流话。

    “祝悠悠那么带劲,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光是回想就让他的瞳孔缩成危险的竖线。

    祝悠悠心头微动,他是在护着自己。

    她转身对老师扬起下巴:“我的兽夫没错,我早说过,谁当面侮辱我们,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雄性打雌性必须关禁闭!”老师拍案而起。

    祝悠悠也丝毫不示弱:“我说了,是我允诺的。”

    正当他想直接找人来抓走路砚时,却在光脑亮起时僵住。

    他盯着那条消息,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当然了,如果是他们先口无遮拦的话……”

    女孩尖叫起来:“凭什么!”老师想拽她,结果碰到她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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