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总,您不要这样,再这样,我可就忍不住了……”
半夜两点,万玺国际酒店。
一个穿着灰色包臀短裙,长腿裹着黑丝,脚下踩着一双系带凉鞋高跟的女人,将我推到了墙上。
雪白娇柔的手,渴望到了极点,不断在我身上摸索。
易琳琳,我们万玺国际酒店的总经理。
年轻貌美,冷若冰霜,是新元市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可今晚,我在检查酒店三楼安保时,却撞见了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杂物间里,面色酡红。
我刚进屋询问情况,就被她按在了墙上。
那诱人的身子,不断磨蹭着我。
随着衣衫滑落,她身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都在刺激着我的眼球,血脉贲张,热血上头。
易琳琳凑到我耳边,颤抖着说。
“要了我,快!我命令你……”
听见这话,我脑中最后一根弦也彻底断掉。
自打下山进城之后,我就再没碰过女人,整整一年多,早就憋坏了。
而她这样子,明显也是被人下药,只有男女欢爱,才能救她!
我再不多忍,彻底释放,一番激情,甚至连杂物间的墙板都被震得“咚咚”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整理好裤子,坐在杂物间外的墙边,这里恰好避开了监控。
点燃了一根香烟,我深吸一口气,而后对着里面面色铁青,正往雪白腿上穿回丝袜的易琳琳小声说了句。
“从右边走,贴着墙,监控死角,看不到的。”
易琳琳穿好丝袜,踩上高跟,冷冷看了我一眼,咬住银牙说。
“今天的事,你要是敢告诉别人一个字,你就死定了!”
说完,她就贴着墙边离开了,离开时,她纤细修长的腿都有些发颤。
我是万玺国际酒店的一名普通安保。
进城来,是为了查清哥哥的死因,
哥哥死前,最后住过的地方,就是万玺国际酒店。
但是在酒店做了一年多保安,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这虽让我感到有些挫败,但却依旧没有放弃。
每天晚上这个点,我都会来三楼,看能否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结果今晚却碰上这事。
一根烟抽尽,我掐灭烟头,避开监控,回杂物间清理掉了所有痕迹后,才通过消防通道下了楼去。
刚到一楼,消防通道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刚刚才离开的易琳琳,竟又折返跑了回来。
她跌跌撞撞,虽然和我恩爱一番,药效已被祛除大半,但意识还未能完全恢复。
看到我,易琳琳冷着脸,用命令的口吻说。
“张峰,你立马扶我从二楼的另一个通道出去,开车载我回家!外面……有人要在找我,要抓我。”
易琳琳这种命令的口吻,让我听了很是不爽。
但是她的话,却又让我生出一丝警觉。
有人抓她?
新元市治安很好,万玺国际酒店又是市区最好的几家星级酒店之一。
我在这里做了一年多安保,连普通的小偷小摸之类的事都没遇到过。
今天易琳琳为什么会被人抓?
会不会……和我哥的死也有关?
我拳头渐渐捏紧,将易琳琳护到身后,冷声说。
“什么人要抓你?他们在什么地方?”
说着,我便走到安全通道门口,将大门轻轻拉开一条缝隙,往外看去。
可下一刻,我便感到身旁一股劲风袭来。
我脑袋轻轻一歪,便躲开了,侧头一看,却是易琳琳伸手想扇我耳光。
被我躲开,她俏脸上略有些诧异,随即便是咬牙冷声呵斥道。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立马跟我从二楼走,张峰,你要是还想在我们酒店继续干下去,就按我说的做!”
我皱了皱眉,终究没多说什么。
从农村来城里,我没什么学历,原本是没资格进万玺国际酒店做保安的,是易琳琳看我身手不错,车开得好,这才把我留下来了。
要是被从酒店开除,哥哥的死因,就更难查清。
所以我只能压下内心的不满,上前扶住易琳琳,带着她从二楼另一个通道出去。
走到后头,易琳琳的身子越发软了,而且有些发烫。
我从小跟师傅学过医,只是看一眼便知她还是药效没清除,而且有些过敏,所以导致身子极度虚弱,神智不清。
于是我索性弯腰将她抱起,手掌触碰着那被丝袜包裹的长腿,弹性十足,触感极佳。
一路从二楼的室外楼梯,走到了酒店后的巷子里。
易琳琳虚弱地伸手指了指前面街对面的一辆红色保时捷,轻声说。
“那是……是我的车,带我回家,我家住在……河滨大街……3356号”
易琳琳说话断断续续,眼睛逐渐闭上,脸庞越发的红。
我从她身上摸索出车钥匙,将她放上车后,载着她,一路朝着河滨大街方向开去。
过程中,我一直在观察后视镜,发现没有任何车跟踪上来。
究竟是什么人要抓易琳琳?
这件事到底和我哥的死有没有关系?
一路上,易琳琳的身子都在不断扭动,嘴里也不住发出诱人的哼叫。
我知道,她这是药效又发了。
二十分钟后,我将易琳琳送到了家。
河滨大街335号,是独栋别墅区里的门牌号。
我抱着她进了屋里,那串车钥匙上,也有她家大门的钥匙。
开灯之后,我发现这屋子很大,共有三层楼。
一楼是客厅和餐厅,卧房在二楼三楼。
我将易琳琳抱上了二楼的卧室,刚把她放到床上,转身准备出去时。
易琳琳的长腿伸了过来,勾住了我的身子,她红润小嘴微张,发出娇哼道。
“我热,再……再多来几次。”
说着,她直接坐直了身子,扑到了我怀中。
我从师傅那里学过很高明的中医,易琳琳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男女欢爱能够解决的了。
药效过多,她身体过敏,必须要将残留的药物,从其体内祛除才行。
我左手摁住易琳琳的肩膀,右手成掌,对着她腿上,腰上,胸前的几处穴位开始用力推拿按压了起来。
我的手掌中生出腾腾蒸汽,烘热感,炽烤着易琳琳的身子,让她又痛苦,又舒适,她的嘴张着,发出一声高似一声的叫喊。
十几分钟后,我才结束按压。
药效化作液体,从易琳琳的身体里派了出来,将那黑色的丝袜都打湿了一大片。
而她也虚弱到了极点,躺到床上,昏睡了过去。
看着易琳琳诱人的身子,我不由吞了口唾沫,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趁人之危。
我将她腿上打湿的丝袜脱了下来,为她盖上被子。
转身出卧房,准备回酒店,走到走廊时,就听见三楼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
“琳琳,你回来了?你在玩什么……怎么叫那么大……”
话说到一半,三楼到二楼的楼道间里,一个仅裹着一条浴袍的成熟女人,就从楼上走下来。
风韵犹存,如熟透了的桃子一般。
而且因为她只裹了一条浴袍,又是从三楼往下走,我一抬头,那浴袍下的风光,便顿时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