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
稍微动了下身体想起身,浑身酸疼的好像被车子碾过一般。
摸了下身边的位置发现霍宴州不在,云初难受的闷哼一声索性闭上眼睛。
昨天晚上霍宴州像个饿死鬼一样,要了一次又一次。
她只记得到最后她瘫在霍宴州怀里,被霍宴州抱进浴室洗澡,又被霍宴州抱着回到卧室给她换衣服。
环顾房间,床上的用品被换过了,房间里好像也被收拾清理过,可是云初一点印象都没有。
听到衣帽间里有动静,云初忍着浑身的不适下床。
一手扶腰一手扶墙来到衣帽间门口。
霍宴州正在忙着把他的行李分类放进衣柜里。
看到云初起床,霍宴州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
霍宴州弯腰把云初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他坐在床边单手撑在云初身侧,低头吻了一下云初的额头。
云初生气推搡他:“霍宴州你,”
话没说完,云初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
脑海里浮现昨天夜里被霍宴州撩拨的忘我一幕,云初生气侧过身。
霍宴州隔着被子抱紧云初,他闷声道歉说:“太久没做了有点控制不住,下次我轻点,”
云初背对着霍宴州,哑着嗓子说:“谁让你把行李搬我这里来的?”
霍宴州把云初扶坐在他怀里。
他低头对云初说:“小初,我们是未婚夫妻,住在一起很正常,既然你不肯去我那,那我搬过来。”
原本打算循序渐进慢慢来。
但是他发现他根本忍不住。
云初的单身公寓虽然面积不大,但是距离云初练琴的地方比较近,距离学校也不远。
而且这里只有一个卧室,方便他跟云初培养感情。
这一次,就算云初赶他他也不可能再走的。
云初狠狠瞪了霍宴州一眼:“你想的美。”
“唔~”
云初话音未落,霍宴州用吻堵住她接下来的声音。
云初感觉到了霍宴州身体某处的变化,她挣扎着连滚带爬从霍宴州身上下来。
云初指着霍宴州用眼睛瞪他:“霍宴州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霍宴州太会了。
每一次都能把她吻的晕头转向,让她迷失自己。
昨天夜里更是换了好几个姿势。
要是没有那方面的足够经验,他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这么老道。
霍宴州伸手扣住云初的脚踝把人扯到面前,然后把人捞进怀里。
霍宴州看着云初的眼睛说:“从始至终,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云初摇头:“你骗人,你明显就是个‘老司机’!”
她跟霍宴州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没在意这些。
可是现在她越想越不对劲。
云初指着霍宴州质问:“霍宴州,你跟你前女友谢安宁到底睡了多久?”
霍宴州见云初情绪有些激动,他倾身把人抱紧在怀里。
霍宴州闷声说:“我没碰过她,手都没牵过!”
云初在霍宴州怀里挣扎:“那你,那你怎么这么会亲?”
霍宴州慢慢松开云初。
他解释的有些勉强:“这种事情本就是本能,我无师自通,”
他没办法解释自己活了三辈子,跟云初还做过三年夫妻。
就算说了云初也不会信。
霍宴州再次拿出婚戒,他霸道的给云初戴上。
他握住云初的手,认真的表情说:“小初,我人就在这里,你要打要罚尽管发泄,但是不要不理我,”
云初对上霍宴州深情又专注的眸子,没出息的点了点头。
霍宴州心满意足的把人抱紧。
霍宴州语气激动的明显:“小初,谢谢你愿意回到我身边。”
云初推开霍宴州:“好了,我先把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霍宴州拦住云初:“不用了,我趁你睡着已经操作好了,”
云初瘪瘪嘴,正经了表情盯着霍宴州。
趁她睡觉用她指纹解锁屏幕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这感情把她卖了她还傻乎乎的睡在梦筒里。
云初懊恼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霍宴州心疼的揉着云初的脑袋把人揽进怀里。
霍宴州从未有过的深情语气表白说:“小初我爱你,从现在起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身边!”
云初靠在霍宴州怀里,幸福的勾起唇角。
她说:“宴州哥哥,你不准再这样了。”
霍宴州低头吻她,一边道歉,一边保证。
就在这时,霍宴州手机来了一条消息。
霍宴州扫了一眼。
他对云初说:“小长假还有几天,我陪你出海好不好?”
一听霍宴州说要陪她出海玩,云初瞬间来了性子:“真的吗?”
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扯到腰,疼的云初‘哎呦’一声。
霍宴州复杂的眼底有心疼有懊恼:“你先养两天我们再出发,”
云初生气捶了霍宴州一拳:“还不都是因为你!”
霍宴州把云初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道歉:“是我不好,下次一定小心。”
霍宴州说着抱起云初起身出了卧室,进了餐厅。
因为云初身体不适,霍宴州一连两天陪着云初窝在公寓里没有出门。
两天后,身体好的差不多了,霍宴州才送她回云家收拾行李顺便跟家人说一声。
霍宴州临走对云初说:“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许静跟云峰得知云初要出公海有点不放心。
许静问云初说:“宴州跟不跟你一起去?”
云初点头:“宴州哥哥说会陪我一起去。”
云峰对许静说:“放心把,有宴州陪着没事的,”
同一时间,霍家老宅客厅。
温蔓盯着点霍宴州问他:“怎么突然要带小初去公海玩?”
霍宴州面不改色的解释说:“之前惹她生气,趁这几天有空想带她出去散散心,”
霍雨眠得知自己的哥哥要跟云初出海玩,闹着要跟:“求求你了哥,你就带我一起去嘛~”
霍宴州扫了眼自己妹妹一身跆拳道服,腰间系着的黑红带。
他犹豫了一下点头说:“想去就乖乖听话。”
霍雨眠激动的原地转圈:“哥,我能叫上裴野哥一起吗?”
霍宴州沉脸:“不行。”
霍雨眠嘟着小嘴‘喔’了一声。
当天晚上,皇廷会所门二楼私人包间里。
霍宴州吩咐高铭:“想办法把云初明天一早独自去公海的消息告诉闻惜媛。”
高铭有点担心:“霍总,那个闻惜媛会上钩吗?”
霍宴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她一定会。”
被毁了容,又被周家赶出来生死不问。
现在她窝在生母的出租屋里,不仅没钱治脸,还要每天面对她生母带不同的男人回家。
闻惜媛对他跟云初的仇恨值已经快要拉爆了。
高铭点头离开。
一个多小时后。
闻惜媛全副武装来到医院,推门进了谢安宁房间。
拿下头上的帽子跟口罩,谢安宁被闻惜媛的脸吓一跳:“惜媛,你的脸怎么会这么严重?”
闻惜媛攥紧手里的口罩,压低声音对谢安宁说:“别管这么多了,我刚刚得到消息,云初那个贱人明天一早会去公海散心,”
谢安宁有点迟疑:“这个消息你从哪里得来的?”
闻惜媛坐在谢安宁的病床边,咬牙切齿的开口:“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保证消息绝对可靠!”
闻惜媛质问谢安宁说:“谢安宁,公海那个地方哪年不死几个人,没有霍宴州在云初那个小贱人什么也不是,这是我们报复云初那个贱人最好的机会!”
谢安宁还是有点犹豫:“可是我明天的手术已经约好了,”
等她整容成功,她就有把握进霍家。
到那个时候,霍宴州再也别想把她怎么样。
可是闻惜媛却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谢安宁,那霍宴州为了云初那个小贱人抛弃你,不惜把你送去警局,让你学业尽毁,还三番两次那你身世做文章让你跟你母亲身败名裂在京市抬不起头,”
闻惜媛指着谢安宁的残腿说:“你大闹霍宴州订婚宴,出来就被车撞了,紧接着双腿就没能保住,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闻惜媛句句诛心:“谢安宁,霍宴州为了讨好云初那个小贱人把你往死里整,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谢安宁被戳到了痛处,情绪当场崩溃:“闻惜媛你住口!”
闻惜媛疯癫的眼神指着谢安宁的腿说:“谢安宁,那个小贱人一个人去公海,这是老天爷在给我们机会,只要我们联手一定能弄死那个小贱人,让霍宴州后悔终生!”
闻惜媛不死心的劝说:“安宁,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也许你这辈子都别想报仇了,你甘心吗?!”
谢安宁握紧手里的手机眼神恶毒:“我当然不甘心!”
闻惜媛把帽子口罩一一戴上:“谢安宁,如果你想好了明天早上我们码头见!”
她现在没权没势,想要报仇只能依附谢安宁。
出了病房,闻惜媛看着病房里的谢安宁抓狂的样子,满意离开。
病房里,谢安宁发泄一通慢慢冷静下来。
她给谢琳打了一个电话。
闻惜媛说的没错,这么难得的机会她绝对不能错过。
很快谢琳来到了医院。
谢安宁对谢安宁说:“妈,明天的手术延后,你给我准备一台大型游艇,我要去公海一趟!”
谢琳不解:“我费尽心机给你约的专家,你怎么说取消就取消?”
谢安宁眼睛红的吓人:“云初那个贱人一天不死,我一天睡不着!”
谢琳瞬间反应过来。
她严肃了表情劝谢安宁说:“安宁你别乱来,杀人可是要坐牢的!”
谢安宁一意孤行:“妈,公海那个地方你是知道的,哪年不‘淹死’几个人!”
谢琳犹豫着低头:“不行,这样太冒险了!”
谢安宁见状,猛的推开谢琳:“妈,我还是不是你女儿?!”
谢安宁的脾气再次暴走:“如果我在季家能站稳脚跟,我至于找你帮忙吗?!”
谢琳见谢安宁情绪过激,赶紧劝她:“安宁,不是妈不帮你,是秦汉那个混蛋,我动秦家所有的东西都得经过他点头同意才行!”
谢安宁厌烦的语气提醒:“妈你怎么这么没用,你肚子里怀的可是秦家唯一的男孩,你就说你为了我的事情心情不好,有流产迹象,想去公海散散心,秦汉那个混蛋能不答应吗?!”
谢琳眼神一阵闪烁不定最后定格。
她握住谢安宁的手说:“安宁,你做什么妈都支持你,正好我今天出来的时候跟秦汉那个混蛋刚吵过架,我不用跟他商量,明天一早我们直接去码头,妈陪你去公海!”
云初那个小贱人是她女儿心里的一根刺。
一天不除掉她女儿就一天不安生。
去公海散心,这是难得的好机会。
谢安宁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妈,等除掉云初那个贱人,不管霍宴州还愿不愿意接受我,我都会好好生活下去!”
谢安宁眼底迸发出滔天的恨意:“霍宴州,我要亲眼看着你爱而不得,看着你比我痛苦千倍万倍!”
...
深夜,皇廷会所二楼的私人包间。
高铭从外面回来:“霍总,闻惜媛跟谢琳先后去了医院,后又离开。”
霍宴州捻灭手里燃了半截的香烟起身:“去准备吧。”
他精心给她们挑选的葬身之地,她们一定会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