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之后。
幽州蓟县。
张义已将襄平城的大将军府迁来此处!
幽州各郡也尽入毂中。
前些日子,驻守代郡的管亥传信。
雁门关外的匈奴人已迁往北部王庭。
赵纯、太史慈亦派人传信。
冀州方向,暂无敌军动向。
张义辖下的幽州各地,迎来了暂时的平和!
大将军府。
张义查阅着各地的军报。
心中亦是激动不已。
从海外一岛到现在的幽州全境。
自家黄巾军也算是筚路蓝缕,创下了一份基业。
桌案上一份红封军报,显得格外此言。
张义打开一看之后。
忍不住大喊道。
“好!”
“这王喜果真厉害!”
“给俺送了份大礼!”
........
司隶校尉部,长安城。
司徒王允府中。
其一脸喜色地,面对着满堂宾客。
“诸位!”
“逆贼董卓已被温侯所诛!”
“大汉天下,再归正途!”
“请满饮此樽!”
温侯吕布,率先举樽道。
“这大汉天下,还得靠王司徒!”
说罢,其带头饮尽樽众美酒。
其余一众大臣,亦是纷纷举樽相庆!
好一个粉饰太平!
就在众人大肆庆贺之时。
门外守候的吕布部将,郝萌冲进大堂道。
“温侯!”
“大事不好!”
“李傕、郭汜,二人反了!”
“领着西凉各部,现已杀进长安城中!”
堂上的王允闻言,顿时大惊道。
“奉先!”
“这如何是好?”
“还请奉先助我啊!”
吕布急忙大喝道。
“传令!聚兵!”
“与我迎战李傕、郭汜二贼!”
说罢,其也不管场中众人。
自顾自地出门而去!
长安城,侍中李儒府中。
眼下城中各处乱兵纵横,烧杀声不断。
这李儒自前些日子偶感风寒,抱病在家。
就再未出过门。
府中一行十余蒙面黑衣人闯入。
直奔其书房。
为首一人推门而入。
见此地空无一人。
一番查探之下。
忍不住惊叹道。
“好个李儒!”
“不愧是主公惦记的人!”
只见其奋力扭动着一旁书案上的一方砚台。
“轰...”的一声。
书房内一堵墙猛然升起。
一处地道显露出来。
那为首的黑衣人,连忙领着下属,弯腰向前探去。
只见这地道之中,暗嵌着不少夜明珠。
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一柱香后。
一道人影正在地道前方奋力奔跑。
只见那黑衣人,从腰间取下一绳索,向前一套。
如缚马一般,紧紧将那人套住。
那人惊呼道。
“是谁?”
“怎知此密道!”
一众黑衣人将其围住。
“侍中大人放心!”
“我等绝无加害之心!”
“只是,我家主公想见你!”
李儒一脸惊讶道。
“尔等何人?”
“怎知我名号?”
那黑衣人,一把扯下蒙面巾。
“某王喜!”
“特为先生而来!”
“有我等在,必保先生无忧!”
“请跟我等走吧!”
李儒眼见逃脱无望。
遂认命一般说道。
“也罢!”
“此乃命数矣!”
王喜连忙命人架起李儒,一路朝着密道前方狂奔。
一个时辰后。
众人终于走出地道。
王喜四处查探一番。
此地竟已在长安城外数十里。
其连忙冲地道内的众人喊道。
“都出来!”
“小心保护先生!”
“不可令其有丝毫损伤。”
众人连忙小心扶着李儒出来。
王喜问道。
“先生!”
“眼下那李傕、郭汜二人,领西凉军已杀入城中!”
“此地并非久留之地!”
“此地距长安城仅数十里。”
“想必先生亦留有后手!”
“还请告知我等!”
李儒打量众人一眼后。
长叹一声道。
“前行十里,有一道观!”
“其内有我藏下的马匹!”
“足够我等逃亡之用!”
王喜兴奋地说道。
“先生大才!”
“某先行谢过!”
众人按其所言,来到那道观之中。
果然取得马匹数十!
李儒在众人护卫之下,一路打马北上!
三月之后。
幽州蓟县,黄巾大将军府。
王喜带着李儒在门外等候。
那李儒不断打量这府邸。
心中暗想:这幽州治所之地,倒是不错。
正在其胡思乱想之际。
张义冲里间冲出,一把抓住李儒的双手道。
“先生!”
“义等候多时矣!”
李儒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道。
“怎么?”
“堂堂的黄巾大将军,就如此待客吗?”
张义一脸尴尬道。
“先生见笑了!”
“里边请!”
待二人分宾主落座。
张义开口道。
“先生已知我等黄巾军?”
李儒笑道。
“那王喜带我一路北行!”
“进入幽州后。”
“某暗中观察,各城皆是悬挂黄巾旗帜!”
“想必幽州,已落入尔等黄巾军之手!”
张义闻言大笑道。
“久闻先生大才!”
“某欲拜文优先生为军师!”
“还请先生切莫推辞!”
李儒应道。
“怎么?”
“将军难道不惧我弑杀幼帝之名呼!”
“某现已声名狼藉矣!”
张义大笑道。
“文优先生!”
“莫非忘了我等具是黄巾军!”
“干的便是那反汉之事!”
“尔杀那汉帝!”
“吾等只会拍手叫好!”
“况且,先生以为某乃黄巾军之主,这名声难道在士人眼中还能好过先生不成?”
李儒闻言,点头道。
“大将军所言有理!”
“文优愿为驱策!”
“助黄巾军一统南北!”
张义激动地直拍大腿!
“好啊!”
“我有先生相助!”
“如虎添翼也!”
“来人!”
“速速传令!”
“拜文优先生为军师将军!”
“只在我一人之下!”
“晓谕我军各部,见文优先生,如见我!”
李儒闻言,顿时心中感慨万千。
就是昔日那董卓,也未曾如此相待。
其连忙上前道。
“李儒拜谢主公!”
“必为主公效死命!”
张义一把将其扶起后,搀扶到自己的座位上。
大笑道。
“先生!”
“请受我一拜!”
李儒连忙阻拦道。
“主公!”
“万万不可!”
“君臣有别,不可如此!”
张义开口道。
“文优先生!有所不知!”
“我黄巾军这一路从辽东杀至幽州!”
“艰难万分!”
“某早欲求一谋主,而不得!”
“今遇先生,如久旱逢甘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