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的家并不是租的房子,而是她家里给她买的一套小房子。
是个一居室,但装修挺精致漂亮的,打扫得也很干净。
魏宁这姑娘似乎是有些洁癖,家里东西摆放得很整齐,地板也亮堂堂的,可以说是纤尘不染。
陈文走进去的时候,都说了句:“这也太干净了,你们谁打扫的?”
阮欢宜应着:“每两天有专门的阿姨来打扫的。”
陈文笑了笑:“我还以为是你们自己打扫的。”
魏宁接过话题:“怎么可能,我很懒的,我亲爱的呢,我可舍不得让她做这些家务活呢。”
“又懒又有洁癖,也就是家庭条件还不错救了你。”陈文走进屋子里,四处看了看,同时开口笑着。
魏宁眨巴着大眼睛,有些疑惑:“什么叫救了我?”
陈文应着:“不是救了你吗?不然你要么因为洁癖变得勤快起来,要么就是因为懒惰而不再洁癖。”
闻言,魏宁想了想,倒也点点头:“嗯,你说得蛮有道理的。”
陈文闻言差点笑出声来了,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魏宁啊,好点说就单纯天真,直白点说呢就是一个笨蛋美人。
不过,陈文喜欢笨蛋美人。
或者说,很多男人都喜欢笨蛋美人。
阮欢宜提着刚才顺道买的菜走进了厨房,因为房子不大,所以陈文一眼就能看到,便问了句:“要我帮忙打下手吗,欢欢姐?”
阮欢宜本来想说不用,但想着和陈文一起下厨也是很美好的事情呢,而且也算是给魏宁铺垫一下了,便应道:“好呀。”
陈文也就走进了厨房,和阮欢宜说说笑笑地准备晚饭。
魏宁则站在厨房门口盯着两人看,她没有说话。
阮欢宜当然知道魏宁在看,她想了想,故意说着:“陈文,你帮我系一下围裙好吗?我手是湿的。”
陈文忍着笑意,故意看了眼旁边的魏宁。
那系围裙这个姿势其实还挺暧昧的,毕竟围裙是要系在腰上的。
魏宁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陈文也就拿过了旁边的围裙,走到了阮欢宜的身后,然后双手往前伸去,像是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似的。
阮欢宜脸颊微红,心底有些甜蜜,又有些担心魏宁的反应,她怕魏宁看到这一幕会爆发。
但事实是魏宁没有说话,这让阮欢宜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疑惑。
这样的暧昧动作,宁宁都可以接受不在意吗?阮欢宜心里这么想着。
阮欢宜当然是不知道陈文和魏宁悄悄有了赌约这件事情,所以现在的魏宁其实也想看看阮欢宜和陈文之间的亲密行为后,前者是个什么反应。
陈文心里则有些好笑,这样夹在这对拉拉之间,是真的很有意思啊。
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关于女人的人生,就该这么有趣的啊。
“谢谢。”阮欢宜回过神来,发现陈文已经帮自己系好了围裙,小声说着,语气里还真带着几分娇羞。
陈文应道:“没事,不用谢。”
阮欢宜没有看到,魏宁在听到她明显有些娇羞的声音后,贝齿咬了咬红唇,有些不悦。
毕竟,和陈文这么暧昧的动作过后,娇羞明显不是什么半点都不会对男人动心该出现的状态和语气。
当然魏宁不悦归不悦,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说什么。
毕竟娇羞什么的,也有可能是尴尬和不好意思啊,不一定就真是娇羞了。
魏宁还需要看到更多的情况才能确认阮欢宜到底对陈文是个什么想法。
这边,阮欢宜其实挺好奇魏宁现在是个什么表情的,但她又不好直接回头看,只能是找了个机会,快速回头看了眼。
但这会儿魏宁脸上已经看不到不悦的表情了,只是稍稍有些冷,但还算正常。
阮欢宜见状心里有些诧异,想着魏宁对刚才的暧昧行为没有说什么,脸色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难看,是真的对此接受度良好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阮欢宜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加大一些和陈文亲密的尺度了?
这么想着,阮欢宜最终还是觉得还依旧要循序渐进,不能太过急切了。
因为就三个人吃饭,所以阮欢宜也没有弄太多的菜,她只简单弄了两个自己的拿手菜,一个鱼香肉丝,一个干煸四季豆,外加一个番茄鸡蛋汤。
陈文在旁边打下手的同时也观察着阮欢宜的厨艺动作。
真别说,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做出来的菜肴卖相也不差,就是不知道味道到底如何了。
但阮欢宜看起来挺有自信的模样,应该也不会太差。
“吃饭啦!”阮欢宜做完几个菜后,就满脸笑容地喊着。
陈文洗了手,说着:“看起来不错啊,很有食欲。”
阮欢宜轻笑:“不知道能不能合你的胃口。”
两人说笑着,旁边的魏宁倒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端了菜去餐桌上。
见状,阮欢宜和陈文对视了一眼,压低声音:“宁宁应该还是有些吃醋的吧?”
陈文心里好笑,应道:“可能吧,晚点你可以问问她。”
“嗯。”阮欢宜点头应声,她虽然做好了决定,但到底和魏宁还是有这么几年的感情,并不想真太过伤害到魏宁,所以是要好好安抚的。
几人也就落座。
还没开吃呢,魏宁忽然道:“咱们喝点酒吧?”
“喝酒?”阮欢宜微怔,然后诧异道:“怎么突然要喝酒了宁宁?”
魏宁看了眼陈文,道:“他第一次来我家,我也没有下厨,就陪他喝喝酒,算是尽地主之谊了。”
这个理由找得有些牵强,但也勉强能够说得过去。
最重要的是,刚才魏宁看陈文的那一眼,是悄悄给了他一个眼神的。
陈文明白了魏宁的意思,就是想要借着喝酒搞事情嘛。
现在的魏宁是真的很想知道阮欢宜对陈文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了。
于是,陈文也就应道:“我倒是没问题,一会儿还能喊代驾。”
见着陈文同意,阮欢宜也就没说什么,起身问着:“那你想喝什么酒?家里好像只有红酒,没有白酒来着。”
“那就红酒吧。”陈文倒也不挑。
阮欢宜点点头,转身去拿红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