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议事大厅那面厚重的墙壁,如同被巨人用铁拳砸穿的饼干,轰然炸开!
砖石、木屑和尘土构成的风暴席卷而出,李凡那如同魔神般的身影,在一片烟尘中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他身后,是上百名双眼赤红,状若疯魔的“彪家军”!
“彪爷!接着!”
彭奇文不知从哪扛来一个缴获的火箭筒,一脸谄媚地递了过去。
李凡看都没看他,左手接过那狰狞的铁疙瘩,随意地往肩上一扛,右脚猛地一跺地面!
“砰!”
坚硬的青石板地面瞬间龟裂,他整个人如同炮弹般冲天而起,几个闪身,就翻上了两层楼高的豪宅屋顶。
此地居高临下,视野开阔。
那几辆准备逃窜的黑色越野车,在他眼中,如同几只慌不择路的黑色甲虫。
李凡的目光,锁定了最前面那辆车。
身份识别雷达上,那个刚刚坐进副驾驶的胖子,罪恶值红得发紫!
鸣二平,鸣家老二,手上沾染的同胞鲜血,比起许华茂只多不少!
李凡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
没有警告,没有瞄准。
他凭着感觉,就那么随意地扣动了扳机。
“嗖——!!!”
一道刺眼的尾焰,拖着长长的白烟,如同一条愤怒的火龙,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朝着那辆领头的越野车,悍然轰去!
刚刚关上车门的鸣二平,还没来得及催促司机开车,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一个飞速放大的火点。
他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张横肉遍布的脸上,所有的惊恐和贪生怕死,都凝固成了永恒的错愕。
下一秒。
“轰隆——!!!”
一声比之前所有爆炸声加起来还要恐怖的巨响,轰然炸开!
那辆价值百万的防弹越野车,如同纸糊的一样,瞬间被那团炽热的火球彻底吞噬!
剧烈的爆炸,将整辆车连带着里面的鸣二平和司机,直接撕成了无数燃烧的碎片!
恐怖的冲击波,呈环形向四周疯狂扩散!
离得最近的两辆车,直接被掀翻在地,玻璃尽碎,车身扭曲变形!
就连另外一边,明着支开自己人,实则想兵分两路,暗自从另一边逃跑的,刚刚一只脚踏上车门的鸣大昌!
整个人也是被气浪狠狠地拍了回来,一屁股摔在地上,那身价值不菲的唐装,瞬间变得灰头土脸。
他顾不上疼痛,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那团熊熊燃烧的钢铁残骸,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完了。
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整个停车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鸣家的人,都僵在了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脸上是同一种表情——极致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
他们看着屋顶上那个肩扛火箭筒,身形在火光映照下如同地狱魔神的男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威严,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又仿佛直接在他们脑海中响起的咆哮声,轰然炸响!
“杀!!!”
“一个不留!!!”
李凡的声音,通过殿堂级的口技,化作了审判的雷音,笼罩了整个停车场!
身份识别雷达早已将这里所有人的罪恶,清晰地标注了出来。
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对这群将同胞当成猪狗,敲骨吸髓的畜生,李凡连让他们多呼吸一秒钟空气,都觉得是一种浪费!
“吼!”
第一个响应的,依旧是彭奇文!
他端着AK,眼中闪烁着对“彪爷”近乎狂热的崇拜,对着另外一边,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开口求饶的鸣大昌,直接狠狠扣动了扳机!
“哒!”
一声清脆的点射。
鸣大昌那张布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的老脸,眉心处,多了一个精准的血洞。
他想要求饶的话,永远地卡在了喉咙里。
这位在缅北叱咤风云数十年的电诈枭雄,就这么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摔在自己儿子的残骸旁边。
“杀啊!给大哥报仇!”
“别杀我!我投降!我有钱!”
“啊——!”
枪声大作!
剩下的鸣家高层如梦初醒,哭喊着,尖叫着,四散奔逃。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一群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心中只剩下复仇烈焰的恶鬼!
“去死!去死吧!你们这群畜生!”
那个断臂青年,用独臂抱着枪,状若疯魔,他死死地顶住枪托,对着那个曾经在视频里见过的,风情万种的老三鸣兰,疯狂地倾泻着子弹!
“哒哒哒哒哒!”
狂暴的弹雨瞬间将鸣兰笼罩,她那身昂贵的旗袍被打得千疮百孔,整个人在弹雨中抽搐、跳动,最后化作一滩烂肉,倒在血泊之中。
那两个女孩,也早已杀红了眼。
她们不再哭泣,只是死死地抱着枪,将满腔的屈辱和仇恨,化作致命的子弹,射向那些曾经高高在上,视她们为玩物的仇人!
她们甚至忘了换弹匣,直到枪膛发出“咔咔”的空响,才茫然地停下,然后看着仇人的尸体,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又哭又笑的呜咽。
不到三分钟。
枪声停歇。
整个停车场,已经变成了修罗血狱。
鸣家家主鸣大昌,连同他手下所有核心骨干,三十余人,全部被当场处决。
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那些刚刚还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所谓“高层”,此刻都像破麻袋一样,在血泊与泥泞中扭曲着,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硝烟味,以及一种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屋顶上,李凡随手扔掉已经打空的火箭筒,拍了拍手上的灰。
他看着下方那群抱着枪,或喘息、或怒吼、或哭泣的“新兵”,那张横肉遍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就是他的规矩。
当猛虎出了笼,龙归了大海,他就是王!
缅北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