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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女子大多贤惠识大体

    一个月前,靖军分三路南下,分别攻打真定府、定州、河间府。

    萧玄策离开定州,回到镇定,率领萧家军守城,大败敌军,重创其铁骑,歼灭两万多人。

    大周这边死两千多人,伤四千多人。

    对比敌军死伤惨重,大周算是大获全胜,刚从战场上退下来,准备好好吃一顿饭。

    没有山珍海味,两道荤菜,一道素菜,一碟白馒头和下酒的干菜,还有两坛子酒。

    萧玄策和几位将领坐在长桌周围。

    陆啸看着桌上的肉,眼睛都看直了,“这些天每天一个白馒头,没有一点油水,饿得头昏眼花,咬牙打完了仗,终于能吃上肉了,这又是哪来的?难道朝廷的粮草运来了?”

    顾淮撇撇嘴,“才不是,是几个月前,世子派一小队人护送贞柔公主和几位贵女回临安,世子夫人托他们拿给世子的,运了几辆马车呢,多谢世子夫人。”

    “原来是沾了世子夫人的光啊?夫人对世子真好,世子好福气,不像军营里的个别弟兄,打完仗回到家婆娘跟人跑了,儿女也被卖掉了,这种婆娘简直不是人,那兄弟可怜呐。”陆啸希望将来能娶一个像世子夫人一样贤惠的女子。

    萧玄策拿起筷箸,手腕微翻,用箸足撞了一下桌面对齐,“未知全貌、不予评置,即便是真的也只是个例,我们大周的女子大多贤惠识大体。”

    “动筷吧,趁热吃。”

    其中一位已成婚的中年将领也说:“元帅说得没错,我夫人贤惠能干,她在家替我尽孝,照顾双亲和几个儿女,周围的邻里都夸她有孝心。”

    刚动筷。

    有手下来报,“世子,有急信。”

    信件分为轻中重三种,主要区分在于绑信鸽的布帛,青丝为轻、黄绢为中、朱绫为重。

    萧玄策撂下筷子,起身接过信件一看,脸色微变。

    “元帅,出什么大事了吗?”

    “河间府失守。”

    “什么?失守了?那边有十万大军。”

    完颜宗烈同时攻打定州和河间,兵力分散。

    而河间有十万大周将士,这才多久就失守了?

    定州上边临近保州,右边临近河间。

    现在河间失守,定州被上边和右边一起围攻,还能撑多久,况且叶元帅还有伤在身,如果没有伤他亲自指挥,还能势均力敌。

    萧玄策在离开定州时,把追影和逐风留下,他们暂时没有官职,留在定州,一来能保护受伤的叶老元帅,二是能及时传递消息。

    傍晚他又收到了临安来的消息。

    押粮的转运使,竟然是萧玄武。

    真是胡闹,苦恼的人是赵煊,一定是他,不知道听信了朝中大臣的谗言。

    如果粮草出了什么差池,萧玄武就会被问罪,萧家也不得安宁。

    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北边已经够乱了,还想再添乱。

    “来人,去请顾将军过来。”

    他派顾淮带人去接应。

    顾淮点了一百多人连夜出发。

    ……

    云昭雪早上去肥皂厂坊监工,下午去看裴家给她的铺子。

    她不是以东家的名义去查看,而是以顾客的名义去走访。

    铺子有绸缎铺,成衣铺还有胭脂水粉铺、面馆,甜食等吃食。

    成衣铺、绸缎铺,中规中矩。

    面馆从王有财开的河粉厂方那儿拿货,大家面吃多了,河粉对他们来说是新鲜物,铺子的生意还不错。

    平时卖的是糖果和各种果脯,买的人也不多,因为在路边摆摊卖的更便宜。

    胭脂水粉铺的生意就更差了。

    掌柜懒洋洋的,店里有客人来了,店里的伙计她随便看看。

    他们店里的胭脂水粉的客人一般是达官贵人富商的夫人和千金们。

    朝廷让朝臣们捐钱买粮草,凑军饷。

    大臣们哭穷,不敢花钱,勒令他们的后宅女子们不得上街买贵重的东西,衣服首饰,胭脂水粉铺最好别去。

    而普通平民百姓消费不起,要么不买,要么在路边买摆摊的胭脂。

    店里的生意不好,这大半个月,这几天竟然连一盒都卖不出去,太打击人了,他们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云昭雪看了一圈,也上手试了一下试用装。

    店里的伙计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儿,整理货架或是这里扫扫,那里擦一擦。

    有一些夫人和小姐们逛街习惯来胭脂铺逛一逛,看了半天,一盒都不买。

    打盹的掌柜终于回神了,看到有客人,赶忙给伙计使了个眼神,让他去招待。

    “夫人喜欢这款胭脂,此乃现下临安最流行的的‘石榴娇’,色若胭脂透霞。

    她取银簪挑了一星,在宣纸上匀开一道朱砂痕。

    “薄涂是春日海棠,厚敷是盛世牡丹,夫人生得明艳,不管。厚涂还是薄敷都合适,不然要不要买一盒?”

    云昭雪:“看着的确不错,但我还想看看别的。”

    前世的口红色号多种多样,她略有研究。

    如果能研制出颜色更多、更艳的,就能把店里的生意扭亏为盈。

    女伙计刚才介绍的那一款已经是店里最好的,也卖得最火的。

    她还是看不上,估计不是诚心想买的吧。

    她们都习惯了,天大地大,客人最大,不能得罪,又耐心为其介绍另外几款,“这是檀色、浅绛、乌膏、蜜色……”

    云昭雪闻到乌膏很香,很浓,适合浓重艳丽的妆容,要了这一款。

    店里的伙计听到她说要买,笑眯了眼,夸道:“夫人,您眼光真好,乌膏在前几个朝代从西域传入的,曾风靡京城,制作技艺差点就失传了。可惜咱们大周朝的女子不喜欢浓妆艳抹,更喜欢清淡的妆容,乌膏就不太受欢迎。

    许多夫人和小姐买回去只是想闻那个香味儿,或是不差钱的想集齐所有的颜色……”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话锋一转又道:“买的少才不会跟人撞色,夫人长得美,气质又好,如果用了乌膏,走在街上定是独一份……”

    云昭雪在岭南的胭脂铺从来没见过乌膏,价值不菲。

    剩余的几样颜色很一般,比如肉色。

    她几乎聚齐了这个时代的口子,她计划在原本色号的基础上研究出更多接近的款式或是进行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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