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特,求你放过我,今天的你有些暴躁”。
看着被掐着脖子,脸色憋的涨红,眼神里却是一副求饶的神情,恩斯特可没有任何的怜悯。
暴躁吗?或许吧。
好不容易有了点钱,遛个狗溜没了。
本山大叔说的好,人这一生最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人还在呢,钱没了。
和埃里克的合作,双方约定共同出资2500万美元。
一方出资1500万美元,占股60%。
一方则是以1000万美元的资金占股40%。
埃里克显然对于股份不是特别重视,居然让恩斯特选择。
这可是黑水呀,巅峰的时候一年可以从华盛顿拿下几百亿美元订单的超级大腿呀。
所以就算资金紧张,钱袋子已经和裤衩子一样,上面就几根毛了,恩斯特也必须咬牙多掏出这五百万出来。
本来按照他的想法是一步一步来,先租借一块场地,然后以美利坚的警察培训业务为主。
这样的规划是花不了多少钱的,有个五百万美元完全够用了。
但埃里克不同意,他坚持要把他在海豹突击队里面的那些训练项目全部复制出去,把设备费用一下子就拉升了上去,完全是拿美金当纸在烧。
警察不是特种兵,面对的敌人也不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在恩斯特看来是没有必然如此一步到位的。
可埃里克坚持,又阐述了各种很多他都听不懂的知识,恩斯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了。
因为按照埃里克最开始的想法,初期的投入是一亿美元,打算直接买一块面积巨大的土地,一劳永逸了。
现在因为恩斯特的劝说改成租用,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因此钱都没捂热乎,甚至都还没有捂呢,就提前再一次被掏空了。
这让恩斯特有些暴躁,或者说是得到了黑水这么高的股份而兴奋。
这个时候身下的这个女人突然的上门拜访,让他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法米克·詹森,这位好莱坞的荷兰裔女演员尽管去年刚刚结婚,可还是被恩斯特直接拦腰抱进了卧室,粗鲁的按在了床上。
独自上门,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如果没有发生现在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应该会找个地点正式的邀请,再带上她的导演丈夫或者经纪人。
千里送,恩斯特想不笑纳都不行。
“恩斯特,让我把高跟鞋脱了行吗?求你了”。
恩斯特歪头看了一眼,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还甩了一个加速buff给自己。
这次法米克·詹森上门,是为了《007》来的。
《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成片出来了,美高梅举办的内部观影会反响非常好。
对于这部小成本电影,所有人都对它充满期待,给出了最少三千万美元北美票房的预估,全球票房不低于五千万美元。
一百万的制作成本,五十倍的票房回报率,恩斯特入主米高梅后的第一部作品算是给米高梅内部注入了新的活力和希望。
面对美高梅管理层的吹捧,恩斯特只是内心发笑。省省那枯燥的词汇吧,等电影上映后别没词夸了。
影片制作的不错,精良程度和演员的演技绝对比原本的电影要出色的多。
虽然因为时间不同,票价也有落差,但没有1.5亿美元的全球票房,恩斯特觉得这部电影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折服了美高梅的管理层,恩斯特敲定了下一部《007》系列的制作。
剧本早已经写好,只要组建幕后团队,招募好演员就可以开拍,时间定在了年底。
按照之前规划的,法米克是不可能得到邦女郎这个角色的。
下一部的《007明日帝国》故事发生在东方,为了打开东方的市场也必须选择一位东方的邦女郎。
别说米高梅没有改剧本的意思,就算是有,恩斯特都会给它按住。
至于恩斯特的白嫖?
有什么毛病吗?
所以根本就没有在乎对方的求饶,恩斯特反而更加的兴奋。
至于对方脖子上和身体上的印记回家后怎么解释,那不是恩斯特应该考虑了,或者说根本不必考虑。
身为明星就这点好,顺便找个工作的理由就能去其他的城市待上几天。
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不说不问就是无事发生。
此时的法米克浑身发软,但还是要亲口善后。
恩斯特满意后起身下地,一边走向浴室还非常流氓的说道“《007》你就不要想了,这次的邦女郎必须是华人女星”。
法米克面色苦楚,心里千万的委屈和怨恨也不敢爆发。
只要恩斯特还是米高梅的掌舵者,是好莱坞的统治阶层,她们这些女星就只能忍之受之。
打官司?对方拖的起。
可你的职业前途就要毁之一旦了。
尽管对方没有补偿表示,结下善缘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当然,要是能拿到一些承诺,实现利益最大化肯定是最好的。
法米克闭上了双眼,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劳累。
恩斯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熟睡了过去。
也没有管她,披着浴袍就去了书房,满脸的忧愁。
“1000万美元,太少了”。
2500万美元的预付款,钱都没有打到自己的账户上就剩下一千万美元了,让他的心脏都在抽搐。
“缺钱呀”。
“不是来享受人生的嘛?怎么就变成亿万负豪了”。
恩斯特在想,怎么就不能穿到1998年呀。
要是在98年,自己还用为这些钱发愁?一个世界杯足以。
比分记不清了没关系,只需要在淘汰赛阶段遇到巴西买巴西,遇到法国买法国,最后决赛梭哈法国三比零巴西就行了。
1996年?奥运会没看过呀。
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恩斯特打算问问克雷格,西蒙与舒斯特的预付金什么时候能到账,以埃里克那急迫的速度,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到时候让人三天二头催款,那就尴尬了。
电话一接通,听筒里传来一生高昂的“兽人永不为奴”的怒吼,和刚才法米克关键时刻的悲鸣有些异曲同工,刺的恩斯特耳膜直疼。
这不是克雷格的声音,对方的环境很杂乱,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和欢呼声。
“嘿,我的老板,有什么新指示吗?”
“你在干什么?”
“玩游戏呀,我把家里的一个房间改装成了游戏室,摆放了四台电脑和各种的游戏机,尼莫他们都在我这里”。
尼莫这人恩斯特知道,是那个玛利亚的儿子,今年十六七岁的样子。
从某种关系上来说,这是克雷格在陪伴自己的儿子。
不过这样的温馨时光和恩斯特可没关系,把事情和对方一说,让他赶紧和出版社联系,预付款一周内必须到账。
撂下电话,恩斯特再次吐槽“身为老板的我在这里绞尽脑汁,为了钱的事情头都秃了,你倒好,摸鱼摸得比锦鲤还欢。你这个经纪人当的不要太轻松,还玩上游戏了”。
瘫坐在椅子上,双眼直勾的望着天花板,突然,恩斯特猛然坐起,眼中精光闪烁。
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疼的他呲牙利嘴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兴奋“对呀,游戏”。
这不就是一个来钱快的项目吗?对自己来说,堪称行走的印钞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