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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们欺负我!

    这还是个认识她的?姜馥笙疑惑了一下。

    这段剧情是书中没有的,所以关于这个角色的身份信息,怕是只能在原身的记忆中才能找到。

    想起刚才有人喊他‘五仁哥’,她很快就在记忆中找到一个人,并对上名字和样貌。

    姜五仁,她同族的一个哥哥,也是和平村村长的孙子,比较浑,以前没少欺负她们五姐妹。

    在四个姐姐相继嫁出去后,他就经常逮住她来欺负,各种使唤她去干活。

    一会儿帮他洗鞋子,一会儿帮他捡东西,一会儿又要帮他搬东西……

    总之,从小到大,苦不堪言。

    她本来还以为是萧长河的仇人找过来,所以还很害怕。

    现在知道是姜五仁,那她倒是不怕了。

    这厮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还喜欢仗势欺人。

    要是他身边的人不跟随,他一个人,哪敢上门招惹人啊,早就不知道躲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姜五仁,你随便带人闯进萧家,小心我报警将你们都抓走!”姜馥笙紧紧握着菜刀,面露冷意。

    要是他真敢强行动手,那新仇旧恨,她可就不客气了!

    欺负原身,就等于欺负她姜馥笙,她一定不会放过的!

    “报警?这是村子,警察同志可不会大老远跑来村子管闲事!”姜五仁哈哈一笑,“我老妈说你跟钱卫东离婚,被赶出钱家,然后又被福叔赶走,之后短短一天里嫁给了萧长河,起初我还不信呢,现在看到你在这,我信了。”

    “滚!”姜馥笙冷眼看着他们,举起的菜刀始终没有放下。

    姜五仁一点都不怕这个被他从小欺负大的族妹,“姜来娣,三年不见,你还长脾气了,居然敢拿刀对着你五仁哥我?不过我今天不是奔你来的,你要是不想吃苦头,赶紧一边呆着去,别碍手碍脚的。”

    “我是萧长河的媳妇,这里就是我家!你们要在我家打砸,问过我了吗?”姜馥笙磨了磨后槽牙,缓解心中的紧张。

    虽说不怕姜五仁,但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她要么用菜刀回击,要么就是挨打。

    前者,伤的是他们,她肯定得进牢子,还要赔钱。

    后者,伤的是她,她不愿。

    现在的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在心里祈祷萧长河快点从地里回来。

    否则在人身安全和这些东西上面,她只能选择人身安全了。

    东西在贵重,也没有命重要。

    “你家?”姜五仁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嗤之以鼻,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讥笑道:“你们听到了吗?姜来娣说这里是她家?一个不能生的女人,谁会要?你怕不是倒贴的吧?”

    “你才不能生!王八蛋!姜五仁,我从小到大,你没少打我,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算的!”姜馥笙怒道。

    “哟嚯,气性变大不小嘛!”姜五仁一边摇头一边鼓掌,“可惜了,你也就是个绣花枕头,没什么用!”

    姜馥笙的余光看了看身边,后撤两步,将手上的菜刀换成靠在一旁墙上的扫帚,“萧长河不在家,你赶紧带人滚!”

    菜刀伤人的罪名比打架大多了,她不能背上。

    而且他们一旦动手,真闹到所里,他们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她反咬他们一口也是有可能的!

    “我还真就不走了!”姜五仁一屁股坐在院子的双人高脚凳上,一条腿屈起来搭在凳面上,吹了一下口哨,“兄弟们,给我狠狠砸!这死女人要是敢还手,那就一起打!”

    其余人听到后,直接掀翻院子里晒着东西的簸箕,然后还将架子什么的都给踹翻。

    姜馥笙脸色难看地看着,紧紧握住扫帚。

    她在犹豫要不要动手。

    打赢了,怕是要赔钱。

    打输了,自己会受伤。

    眼看着他们砸乱院子、欲要进屋,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挥舞手中的扫帚,“都给我滚啊!不许再砸了!”

    “哎哟!”

    “别打了!”

    “疼死老子了!”

    姜五仁猛地一拍膝盖,站起来,“姜来娣,你要死是不是,居然还敢反抗?你给老子过来!”

    他无视姜馥笙挥舞的扫帚棍子,强忍着疼痛,一手抓住棍子,一手揪住她的衣领子。

    “放开我,放开!姜五仁,你个王八羔子,放开我!”

    姜馥笙不断挣扎,因激动而肾上素飙升,在发觉抽不回扫帚的时候,干脆就松开,直接用双手去捶打姜五仁,甚至用指甲去挠他,丝毫不管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她只知道,要是不挣脱,就会像原身之前一样,被打得全身都是淤青。

    “他*的,姜来娣你完了!”姜五仁趁机抓住她的辫子,狠狠一扯。

    “啊!”姜馥笙疼得伸手握住头皮。

    好疼啊!

    萧长河怎么还没有回来!T-T

    “住手!”

    冷冽的怒吼声响起,天地都震了一震。

    刚想曹操,曹操就到。

    姜五仁看向门口,手不自觉地松了一下。

    这正好被姜馥笙抓住空隙,狠狠一个肘击。

    “嗷!”

    姜五仁猝不及防,只好捂着肚子,痛苦地弯着腰。

    而姜馥笙也解开了桎梏。

    “长河哥!”她飞奔跑过去,一把扑在萧长河的怀中,狠狠抱住后者的腰,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长河哥,他们好凶啊,趁你不在家,污蔑你,还闯进来砸了院子,还,还打我,还抓我的头发,可疼了,还说要让我不得好死,很凶很凶……”

    姜五仁等人:?

    谁说让她不得好死了?

    谁说了!

    姜来娣同志,能不要信口雌黄吗!

    而且,他们啥时候打到她了,除了姜五仁,他们只有被她用扫帚棍子打的份啊!

    萧长河站在门口,狠狠看着院子里姜五仁为首的五人,神情阴郁,深邃的黑眸像是藏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听着怀中的人儿带着微弱的颤音哭诉,他伸出手环住她的肩膀,强忍着怒气,温声哄道:“别怕,我在。”

    “好啊!你们这群浑小子敢来砸我家,还敢打我儿媳,我看你们是皮痒了,我这就给你们这几个混账挠一挠!”

    萧母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过去,每走一步,藏在肥肉下面的肌肉就动一动。

    其余四人见状,都赶紧躲在姜五仁身后。

    “五仁哥,现在怎么办?”

    他们虽然人多,但身高和体重都没有优势,他们两个人才是一个萧长河老娘这么大只。

    更别提像一座小山的萧长河了!

    姜五仁揉了揉发疼的肚子,站直身体,“怕什么,占理的是我们!”

    “占理?”萧母听到后了冷笑,“来砸了我家院子,还打伤我儿媳,你们说你们占理?占的哪门子理?给老娘说道说道?”

    其中一人在姜五仁身后,伸长脖子,弱弱地回道:“我们没有打姜来娣!是她打的我们!你瞅瞅,我这胳膊都是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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