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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页文学 > 加入合欢宗后,师妹的鱼塘炸了 > 第269章 富婆哦

第269章 富婆哦

    “不是给你的吗?你怎么不给自己买点?”

    “好看,就忍不住买了。”

    他一看到那些衣服,脑海里就自动想象出云洛穿上的样子。

    若不是只有两千灵石,他都想把整条街买下来。

    说起这个他还来气呢,他付钱时灵石不够,就想和另外三人借,还承诺拿到自己的遗产后百倍奉还。

    可三人一毛不拔。

    连对他态度最友好的裴砚清都说:“抱歉,为兄也是囊中羞涩。”

    哼,分明他前一晚还看到他掏出几千灵石买了些灵液和好看的衣服,还去镇子口做了个时兴的发型。

    他们就是不愿意借给他。

    等他拿到爹娘的宝藏,用灵石砸他们的脸。

    买都买了,云洛只好收下了。

    只是挑来挑去才后知后觉发现全是红色。

    正红、海棠红、朱砂红、水红、玫红、杏红……

    “怎么全是红色的?”

    玄承垂眸掩盖自己的小心思。

    “我觉得你穿红色最好看。”

    因为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颜色。

    “行吧。”

    好在,虽然全是红色,但款式各有千秋,她最终选了件类似战国袍的裙子,为此还顺便把发型给换成了垂髻。

    她转了个圈:“好看吗?”

    “好看。”

    玄承觉得她就算披个破布都好看,就是可惜,如果他灵石多一点,就可以把店里最贵的几件买下来了。

    等云洛带他去见了姑姑,他一定要去把自己的宝贝挖出来,天天给她买新衣服。

    ……

    作为器修,苏羡鱼不缺灵石,豪横地包了一整座酒楼。

    云洛到的时候,酒楼里歌舞升平,戴着流苏面具的男侍捧着酒壶,单膝跪地为在场的人斟酒。

    两个俊美的男修一左一右跪坐在秦慕霜身侧,一个喂她喝酒,一个喂她吃糕点果切。

    哪怕她依旧冷着一张脸,但看得出,她是享受的。

    再看苏羡鱼和褚璃,也是拿着逗猫棒一样的玩意儿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逗猫棒下面吊着几片羽毛和两颗铃铛,上面绑着一张纸,抖动间发出清凌凌的脆响。

    几个貌美男修用白绸蒙着眼,仅凭声音辨别方向,伸手试图拽下上面的纸条。

    苏羡鱼漫不经心晃动绳子,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形象。

    “要努力哦,谁先拿到,就是一千中品灵石,我再另开一百坛百日醉。”

    褚璃的奖品也是一千中品灵石,外加十张符箓。

    两人在台子上一左一右站着,都不用动,就能把绳子甩到自己想要的任意角落。

    云洛:……

    富婆哦,一次点这么多模子。

    “云师妹,快来坐。”

    刚看了没多久,霍梅看到她,朝她招了招手。

    她提着裙子走过去,刚坐下,就有两个体态风流的男子过来给倒酒倒茶。

    “你们两个就留下伺候吧,伺候好了,我们云师妹不会亏待你们。”

    “是。”

    两个男修就要跪坐下去,谁料膝盖刚刚曲了一点弧度,就有一股无形的灵力挡住他们的动作。

    “云姑娘,这……”

    二人不解看着她,又看向她身后像护卫一样的四个男人。

    谁会带男人来这种地方啊?

    此时褚璃和苏羡鱼的大奖已经被人拿下了。

    苏羡鱼听到动静,过来指了指旁边的四个位置。

    “四位道友,这才是你们的位置,别站着啊,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合欢宗不知礼数,客人来了凳子都没备一张。”

    玄承蠢蠢欲动要上前,但看着另外三人不动,他也不动。

    “啧。”苏羡鱼假装冷脸,“不给面子吗?你们在后面守着,我师妹怎么玩儿得尽兴?善妒的男人可不行。”

    裴砚清犹豫了一下,想问云洛的意见,奈何她已经盯着面前的舞看入迷了。

    他一边不是滋味一边坐在离她相对最近的位置。

    大堂内的男人舞姿里透露出旖旎的暗示,他看了几眼,不免生出一点攀比之心。

    这些男人没他身材好,跳得也没他好,云洛不过是图个新鲜。

    他一坐下,剩下三人也跟着坐下。

    沈栖尘忍不住传音,只能让他们四个听见。

    【裴兄还真是大度,都不愿争取一下,眼睁睁看着那两个浪蹄子坐在阿洛身旁吗?】

    他眼神带着刀子,看得两个男修斟酒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她不过是凑个热闹,让她尽兴一晚又如何?】

    裴砚清其实并不担心,且不说这些男人容貌身材都不如自己,单说他们不知是第几手这件事,就不足以让他忌惮。

    他端出一副大度的模样,用劝诫的口吻道:

    【阿洛不过是消遣一下,玩够了,自然会归家,更何况,别人再如何,也不能取代我,她亲口承认过,我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丈夫?

    三人齐齐注视着他,明明是色彩不一的眸子,偏偏表现出一致的疑惑。

    涂山鄞:【裴兄自封的吧?毕竟沈兄还说他是阿洛的嫡长夫呢。】

    裴砚清知道他们不信,只可惜当时没能让云洛再说一遍,不然他非要用留影石记录下来。

    【随便,阿洛说‘丈夫的容貌,妻子的荣耀’,她让我穿好一点,别丢她的脸,如何不是强调我大房的身份?】

    沈栖尘“啧”了声:【这么说,她还没反驳过我嫡长夫的自称呢。】

    涂山鄞立刻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看来他今晚要好好发挥,还能再争取一下。

    谁说后来的就一定低人一等呢?

    玄承自从坐下后就一个劲地开吃,顺便偷看云洛,偶尔偷听一下三人的谈话。

    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他们再吵了,他茫然抬头。

    【丈夫和嫡长夫是一个意思吗?】

    裴砚清放下茶盏:【意思都一样,都是阿洛最喜欢的人,但现实里只有丈夫这个称呼,嫡长夫……是某人自创的。】

    玄承似懂非懂,思考了一会儿又追问:

    【那阿洛说,她喜欢我,我也是丈夫吗?】

    裴砚清:?

    沈栖尘:?

    涂山鄞:?

    “她、说、的?”沈栖尘直接忘了传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好在舞乐嘈杂,即使这样他的声音也只有四人能听见。

    玄承有些不好意思。

    “对啊,就我们刚出来那天晚上,我问阿洛喜不喜欢我,她说喜欢。”

    话落,他见三人缄口不言,好奇追问:

    “她没对你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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