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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0章 有挑战性

    京都。

    拳击场内。

    厉昕薇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短袖套装,露出的胳膊上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

    她用绷带一圈圈的缠好手,用咬在嘴里的黑色发绳利落的绑住头发,长腿一迈,弯腰进入了拳击赛决赛现场。

    对手一看是个女人上来,明显轻敌了,对着台下的观众说:“让我打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台下的观众激动的欢呼着,没几个人觉得厉昕薇能赢。

    厉昕薇凌厉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狠意。

    很好,句句踩中她的雷点。

    她这一辈子啊,最恨的,就是瞧不上女人的男人。

    今天,就让在场的观众好好看看,那小子是怎么被她踩在脚下的。

    双方缓缓蹲下身来,都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裁判的哨子一吹响,男人对准厉昕薇的脸,狠狠锤过去。

    下一秒,就被厉昕薇轻松躲过去。

    她猛的一脚踢过去,正好踢中男人的脸。

    那一脚,又快又狠,力道正好,懵逼不伤脑。

    男人被踢的脸都歪了,他的头往后一仰,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往后倒过去。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那血中还混着白色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颗牙齿。

    男人的怒火彻底被激怒了,他随手擦掉脸上的血痕,重新站起身来,发狠的对着厉昕薇进攻。

    厉昕薇头一低,又躲一次,她一拳重重的锤在了男人的胸口,力道之大,直接把男人锤出两米外。

    男人感觉自己喉咙里全是血腥味,每呼吸一下,都难受的要命。

    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刀片,在他一呼一吸之间,在刮着他的喉咙。

    厉昕薇看着没打几下就躺下的男人,不满的说:“起来,继续。”

    男人已经隐隐知道自己不是厉昕薇的对手,爬起来想跑呢,

    没想到才跑下赛场,就又被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给压回来了。

    厉昕薇冷笑一声。

    今天她还没打尽兴呢,怎么可能让他跑?

    她一拳直直的打在了男人的脸上,接下来,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在了男人的身上。

    似乎完全是把他当成了陪练的沙袋。

    更是在男人身上,宣泄心中早已积蓄许久的不满。

    眼看着男人被打,地下的观众静止了三秒,紧接着是更大的欢呼声。

    等厉昕薇打够了,那几个壮汉才将死狗一般的男人随手往地下一扔。

    “下次擦亮了眼睛,见到薇姐,躲着点。”

    “算你走大运了,让薇姐揍,爽不爽啊?”

    “看你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瞧不上女人,有的是女人出来好好教训你。”

    底下厉昕薇的铁杆粉呐喊着。

    厉昕薇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下了台,将手套往桌上一放,还没来得及坐下呢,厉书珩就进来禀报。

    “薇总,您家里来电话了,厉老带回来个毛头小子,说是您的亲哥哥,以后可有人跟您争遗产咯。”

    他阴阳怪气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实际上,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名不经传的小子,八成是厉老给厉昕薇准备的磨刀石。

    厉昕薇可是厉家从小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天之骄女,别说是来一个,哪怕是十个人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就像这拳击赛,厉昕薇只跟最后胜出的拳王打。

    要比啊,就跟最厉害的比。

    这样才有挑战性。

    台下那些不起眼的小喽啰,根本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去处理的,更没那个资格跟她较量。

    她从小站在金字塔顶峰站惯了,偶尔来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人做调味料,生活才能有意思。

    反正,厉昕薇最擅长的,不就是将对手往死里打。

    “妈不就生了我一个?”厉昕薇的语气带着几分轻蔑:“什么亲哥哥,难道是从厉家的石头缝里蹦出来,恶心人的?”

    说到亲不亲生的事啊,厉书珩更想笑了,他调侃着:“可不是吗?厉老不是越活越糊涂了?

    口口声声说那臭小子是亲生嫡系,还说他以后可以是温姨的儿子,真是好笑。

    一个孤儿院出来的还想跟您抢位置,不是找死吗?”

    这些年,想要跟厉家攀附关系的,没有一千,也有一万了。

    可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蠢,一上来就跟自报家门,说是厉昕薇的亲哥哥。

    厉昕薇眼角眉梢都带着嘲讽:“我这人最是心善,他跑来厉家自寻死路,那我就送他一程好了。”

    她带着一行人很快回到了厉家。

    此刻,坐着轮椅的厉钧礼被推到客厅中央,他面无表情朝着许砚清挥了挥手。

    “从今天起,你就是厉家的人了,以后要忠于厉家,事事以厉家的家族利益为先。

    不得做背叛家族的事情,尊敬长辈,爱护兄弟姊妹。”

    他每说一句,许砚清眼中的嘲讽就更盛。

    明明是个豺狼虎豹之穴,家规却定的这么冠冕堂皇?

    团结一心,一直对外,这真是厉家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不互相残杀,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末了,厉钧礼在虚伪的长篇大论后面,还加了一句:“你都记住了吗?”

    没等许砚清开口说话呢,就有人不满的提出来:“爸,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武断了?

    都不跟家里说一声,就把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写进族谱,这事要是传出去,不是叫人看笑话吗?”

    温毓兰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袍,剪裁得当的旗袍勾勒出她身上的曲线,她盘起头发,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慈祥和善的气息。

    她手里仍是捻着那串佛珠,常年的礼佛,终是化解了不少她身上的戾气。

    厉钧礼一脸不耐烦的看向她,反问道:“怎么?我身为家族的族长,还不能做这个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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