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跑出去找到三小只,将程沐洲的计划说了出来。
三小只满脸诧异。
路飞扬不由感叹,“高,此招实在是高。”
谢云英:“这计谋真能行吗?你的意思是,咱们不需要动手,有人会动手收拾魏溪晨?”
满满点头,“对,程沐洲就是这么说的,总之我相信他。”
“满满相信程沐洲,那我也相信他!”小花立马附和道。
路飞扬*谢云英:……小花废了,已经被满满鬼迷日眼了。
满满:“行了,麻袋放下吧,咱们都是淑女,能动脑子就不用动手,走,今日且先看着吧,实在不行,再动手不迟。”
其他三人听了,想想也是,于是放学之后,一起上了宣宁侯府的马车。
马车跟着前面一辆不起眼灰扑扑的马车,两辆马车一起停在了京城最热闹的前门城根处。
那地便有一个斗蛐蛐的。
魏溪晨跟着邱寻安一起下了马车,他左右看了看,道:“寻安,你说这地的蛐蛐局比咱们平时玩得更精彩?”
“对,”邱寻安邪气一笑,“更刺激,赌得很大,要玩吗?”
魏溪晨有几分犹豫,“若是输得厉害了,我怕跟家中无法交代。”
“切,胆小鬼。”邱寻安嗤笑一声,“你就不该跟着我们一起玩,合该在靖南侯府不出门才对,反正你们家已经出了一个太子妃,你在那安稳窝里好好享福吧。”
魏溪晨被邱寻安如此一激,顿时觉得没面子。
他怒道:“哼,赌就赌,谁怕谁,走!”
邱寻安搭上他的肩膀,道:“这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嘛,输了又如何,你们靖南侯府家大业大,你又是嫡子,他们又能拿你怎么样?再说了,若是赢了,所有人都对你魏溪晨刮目相看。”
魏溪晨原本有些迟疑不定,被邱寻安这般一说,立马坚定的跟着邱寻安一起进了一场蛐蛐局。
满满几人在马车上看着,四双眼睛直勾勾的瞄着,生怕错过了什么。
约莫两炷香之后,魏溪晨丧气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
邱寻安:“不就是输了一千两嘛,至于这么垂头丧气的,大不了这钱本公子给你就是了。”
“不,我不是丧气,我是不服气!”魏溪晨抓了抓脑袋,道:“明明我的大将军比他的那只看起来又强又壮,凭什么不能赢它。”
想到这里,魏溪晨眼中冒出一丝不甘。
“不行,我就偏不信邪,我要再比一场。”
魏溪晨撂下话,转身又钻了进去。
邱寻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目光转向满满她们这边,一双眼眸中全是阴险狠辣。
满满她们几个吓得赶紧将脑袋缩进了马车里。
小花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我总觉得这个邱寻安好可怕的样子。”
路飞扬:“咱们跟他就不是一路人,满满啊,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满满:“我?我不认识他啊。”
谢云英:“飞扬你吓糊涂了?这计谋是程沐洲想出来的。”
那程沐洲和邱寻安又是怎么认识的呢?四人不得而知。
不过她们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继续看了过去,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魏溪晨终于从蛐蛐局里出来了。
这一次,他那一张脸上不仅写满了丧气,就连他随身的玉佩都没了。
魏溪晨身后还站着两个高壮男人,那两个男人粗声粗气道:“走,你方才可是借了我们三千两,咱们现在就跟着你去靖南侯府要账。”
魏溪晨立马道:“不行,不过是三千两罢了,你们若是上门,我爹娘必会打骂我一顿,你们放心,这钱明日我就能还给你们。”
“明日?”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笑。
“明日也行,不过,你得写张借条我们才行。”
“行!”
魏溪晨写下借条,不过是区区三千两罢了,他自己有小私库,姐姐那儿也有钱,还有姑姑马上是太子妃了,姑姑的嫁妆都堆满一个屋子了。
他随便拿一点出来,都能抵上今日的债了。
魏溪晨回到府上之后,却发现魏明珠的嫁妆屋子上了好几层锁,不仅如此,门前还有下人看守着。
他不由皱起眉头,问林漠烟道:“娘,为何连我都无法靠近姑姑的库房?”
提起这事,林漠烟心就在滴血。
魏明珠被选为太子妃,靖南侯府不知准备了多少宝贝给她做嫁妆,眼下魏明珠又派人将这些东西看管起来,自然不让人靠近了。
“你姑姑的东西宝贵,她可精着呢,咱们这府里她谁都防着。”
魏溪晨心中升了一丝烦躁,姑姑的嫁妆被锁了,他又得想法子从别处弄三千两了。
思来想去,第二天便到了。
靖南侯府门前来了一伙痞气的男人,丝毫不客气地敲响了靖南侯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