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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有些底线必须守住

    此刻无论是封简宁也好,还是封砚开,亦或是大娘子。三人皆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封砚初,他们没想到二郎竟然来了这么一手。

    回去的路上,大郎硬生生与封砚初挤在一辆马车,原本父亲封简宁也要上来,还是被大娘子拉住,来了一句,“回去再说。”这才作罢。

    过了好一会,大郎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接连发问,“二郎,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什么时候查到的?”

    封砚初并未回答,而是掀开帘子看向外头那往来的百姓,虽忙碌,却又对生活充满期望。

    良久,才用平静的声音说道:“重要吗?”

    大郎点头神情很是认真,“很重要!”

    封砚初长叹一声,“回去再说吧。”

    谁知刚回去,他才捧起茶杯,连屁股都没坐稳,就见其余人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

    大娘子的眼睛都快冒光了,她也是忍了一路,“二郎,你别喝了,赶紧说!”

    封砚初匆忙喝了一口茶解渴,这才说道:“其实此事是真是假我并不知道,但我见过许大郎的德行。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更喜欢以人性之恶来揣测。”没错,在许家之时,他是一口水都没喝,还说了那么多的话,这茶也只稍稍缓解了口中的饥渴。

    他说到这里眼睛微眯,瞳孔中划过一抹讥讽,“对我而言,真假并不重要。原本不过是想在许家大娘子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罢了,可许大人的反应给了我意外之喜,此事居然是真的!”

    他想起前世一篇小说里有这么一句话,此刻正合适,“我曾看过一本书,书中有一言:一个家族,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只是古人曾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他的嘴角微微弯起,让人瞧了心惊。可说出来的话,亦是充满森森寒意,“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想来不久之后,便会有许大郎君的消息了。”

    封简宁震惊的看着二郎,他没想到对方三言两语,便如此轻松的完成了借刀杀人,更是将许家搅和的家宅不宁。

    此刻,他内心十分复杂。遥想二郎幼时是那样的顽皮却又心善,如今成长到如此地步,是他,也是家中现状逼出来的。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二郎,你长大了,知道了兵不血刃。武安侯府将来有你们兄弟二人,为父心甚慰。只是,二郎啊,为父知道你聪慧,可有些底线必须守住!”说到最后,他神情极其认真。

    封砚初站起身来,拱手郑重道:“父亲,请您放心,儿子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老太太见状连忙缓和气氛,笑着对儿子说道:“你未免太严肃了,二郎自小就知轻重,对人也重情重义,你的担忧太多余啦~”

    大娘子也连忙打哈哈,“是啊,这次要不是二郎,只怕许家女儿真就嫁进侯府了,到时候兄弟阋墙可是玩笑的?”

    气氛霎时间轻松了许多,封砚初说出来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父亲,我既然进了这官场,自然是要有所为的。不仅仅是为了家族,更是为了大晟,为了外头那些普通百姓。”

    大郎听了这话,直到此刻才彻底放下心神,赞道:“好!二郎,这才应当是君子所为!”

    之后,家里又恢复成以前的模样,不同的是四郎再也跨不出那个院子,大娘子与老太太重新开始为大郎物色妻子。

    没两日,安远侯府便传出,将秦三郎分出去的消息。按理来说父母在不分家,可安远侯身体康健,竟将这个三儿子分出去,可见就连家里人也不待见对方。

    而方二郎君回去当日就被嫡母打断了腿。整个过程中,方大人不仅没为其发声,甚至还斥责次子不学无术只知惹祸!

    让封砚初没想到的是,方大郎君不仅亲自上门说了这件事,还带了道歉的礼物。

    其实方大郎早就听闻封砚初之名,有心认识一番,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正好借着机会前来。

    ‘枕松闲居’

    “上次是家弟言行无状,那日回去之后,父亲和母亲气的不行,将他打了一顿板子,短时间内是出不了门了。今日在下特意上门致歉,些许薄礼勿要嫌弃。”方大郎君说话间,让下人将礼品带了上来。

    封砚初并未推拒,大大方方的收了,最起码方大郎此人还是不错的。但客气的还还是要说的,“到底年轻不知事,又常与闲杂之人在一处,自然受些影响,以后远着些便好了。”

    方大郎君轻叹道:“但愿如此吧。”随即转变话题,透过窗户看着还在院子里练武之人,猜测着,“那位是封三郎?”

    封砚初点头道:“是啊,前几年还有些淘气,今年竟长进了许多,主动想学东西,我便将他带在身边教导。”

    其实,自从方大郎君进门之后,便发现屋内竟然还摆着武器,这才察觉对方居然还习武,竟是个文武双全之人,心里愈发钦佩。

    “瞧封三郎如此刻苦,难道是想参加明年的武试科考?”

    封砚初暂时并未有此想法,“明年武试科考,整个大晟有不少习武之人参加,那些人都是积年练习,他才开始练习,恐怕力有不逮。”

    “武试科考断了将近十年,明年好不容易要来一场,若是错过岂不可惜,何况如今武将缺失,陛下正是用人之际。”不管实际情况如何,最起码在方大郎眼中,这封三郎看起来练的像模像样的。

    因为方大郎要参加三年后的会试。之后,封砚初还给对方讲了一些会试心德,况且他也不是狭隘之人,甚至还将自己写的策论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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