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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章给师父展示重瞳能力

    以前是天师府香火火爆,天通道观跟着分一杯羹,现在天通道观火爆了,开始反哺天师府了。

    毕竟挨得很近,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思,有些专门为了天通道观而来的香客,也会专门去一趟天师府。

    但除了那几天的好运香客外,剩下慕名而来的那些,都没有分到三才之炁的羹,自然也无任何好处。

    不过嘛,拜神就是这样,有效果就是神仙显灵,没效果那就是心不诚。

    事实也确实如此,之前好运撞上三才之炁的那一帮信众,大多是经常来这里上香的。

    后来那些慕名而来的,大多都是听到谁谁谁来这里上香,忽感一口仙气降临,吸入之后,有病者百病全身,无病者身体强健的传闻之后,来这里上香的投机者。

    这些投机者本就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所以即便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对天通道观的香火没有丝毫的影响。

    而在张之维闭关恢复自身的时候,外界的风波无一刻停止。

    倭寇对杀死陆军大将的汪雨樵继续了大追杀,但没有成功,反倒损兵折将。

    关外,马将军通电反正之后,借助诈降时搞到的大量资源,迅速扩充兵力,没多久就拥兵六万。

    他联合了吉省的抗倭部队,分三路进攻有东方莫斯科之称的冰城。

    但因为有汉奸投敌,以及一些内部因素,再加上两个倭寇师团的围攻,这场大战役以失败告终。

    倭寇一度往外宣传,说击毙了马将军。

    但实际上,关键时刻,一些天通堂口在东北仙家出手,相助他脱离了陷境。

    随后,马将军再次联合各地的抗倭部队,分四路大军,集结兵力进攻鹤城。

    但无奈,倭寇有铁路优势,能迅速支援,所以这次大反攻的结果依然失败。

    马将军再次被围,在多方相助之下,他率领几千残部,一路接连突围,最后退入了毛子境内。

    不过,即便屡战屡败,他依然没有放弃驱逐倭寇,收复故乡。

    他又从毛子那里展转回国,继续坚持自己的战斗。

    而在关外悲壮反抗倭寇的时候。

    关内也是波诡云谲。

    各派系之间政见不一,有主张对内的,也有主张对外的,各方尔虞我诈,下台又上台,上台又下台的操作比比皆是。

    而倭寇的动作也没停,在击溃了马将军等抗倭部队的主力之后,目光放到了关外,开始染指热河,在年初攻占了山海关,并一路向内挺进。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金陵方调集了五十万人马,近三十个师的兵力,但却不是为了对付倭寇,而是再次开启内战。

    至于已经进入关内的倭寇,只派了三个旅去应付,并且,因为各系的私心,想残存实力来维持自己的话语权……

    结果嘛,仅仅十天,相当于半个东瀛大小的热河沦陷。

    另一边的结果也不太好,被歼灭了三个师后,灰溜溜的退走了。

    双输!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之维还在天门峰闭关,上次渡劫的损失,用了几个月才恢复过来。

    歪脖树下,张静清拿着报纸问张之维,道:

    “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以前,一有点事,张静清都是先找易潜,张异,张守成等人商量,但不知什么时候,张静清已经习惯了一有什么事,就来天门峰找张之维商量了。

    张之维看了张静清里的报纸,摇头道:

    “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感觉意外。”

    “怎么说?”张静清问。

    张之维说道:“天通教会有很多生意,涉及全国各地,但一直没在热河那边展开,师父您知道为什么吗?”

    张静清是一个聪明人,瞬间便明白了张之维话里的意思:“你是说,那里的军阀太贪得无厌?”

    张之维点头:“现在才三十年出头,那里类似人头税,牲畜税等各种乱七八糟的税,都收到七十年去了,民怨沸腾的很。”

    “不仅如此,所有金矿,盐矿、银矿、煤场等资源,全部都是他的人在承办,外人持有的,那就用各种方法抢过来。”

    “甚至对寺庙、商铺强征保护费,强行收地,手里握有的田地,比咱们龙虎山多十倍都不止。”

    “最关键的是,他连军费都贪,那边是北方,冰天雪地的,战士们还穿着单衣,这怎么对付倭寇?”

    “当老大的,都讲究自己吃肉,给手底下的人留下口汤喝。”

    “而此人,不仅不留汤,连口热乎点的屎都不留下。”

    闻言,张静清沉默片刻,怒斥道:“作为一个军阀,不好好打造手里的兵马,反倒各种克扣军费来削弱自己,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是靠的什么吗?!”

    张之维说道:“弟子也不明白这种人是怎么想的。”

    “当前这种世道,搞到钱,难道不应该用来搞军备,打造一支强军吗?”

    “自废军备,换几仓库钱能有什么用?摆在那里好看啊!”

    张静清说道:“他敢这么做,定然是有恃无恐。”

    张之维摇头道:“那倒也没有,此人在逃离的时候,带了两百多万现大洋,还用了二百多辆卡车运私产,结果嘛……”

    说到这,张之维咧嘴一笑。

    “结果怎么样?”张静清连忙问。

    话一出口,张静清突然有些恍惚。

    从前向来是他在说、张之维在听,偶尔他卖个关子,张之维追着询问。

    如今倒像是风水轮流转,竟轮到自己成了被吊着胃口的那一方。

    张之维没注意到师傅的表情变化,说道:“我让王蔼去了一趟长郡,请了一位张家兄弟出马,使用五鬼搬运大法,直接把这笔赃款给他搬走了。”

    闻言,张静清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子做事就是机灵,对付这种鱼肉百姓的家伙。就应该如此。对了,你刚才说张家兄弟,是咱们天师府的人?”

    张之维想了想说道:“不算是我们天师府的人,但也有些联系。”

    “师父您跟我说过,天师府的张家人有两支。”

    “一支注重统传承,一支注重血脉。”

    “张三甲便是血脉这一支的,这次帮忙的那位,同样出自这一脉,只不过是分支。”

    他请的人是长郡的张大佛爷。

    “那一脉发展的很好嘛,都有分支了。”

    张静清感叹了一声,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并不对张家现状感兴趣,继续道:

    “你搬走了那军阀的赃款,取了他性命没有?”

    “没有杀。”张之维摇头道,“一方大员,作威作福惯了,岁数大了,弃了军权,又丢了钱财,这种还是让他活着吧。”

    张静清点头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种落差感太大,杀了倒是给了个痛快。”

    “不过嘛,此事也揭示出了一个问题,这种乱收税乱敛财的情况,恐怕各地都有不少吧。”

    “确实不少,”张之维点头:“所以才屡战屡败嘛。”

    张静清叹了口气:“在前些年,神州一统的时候,我还觉得局势会一天天好起来,但现在这个样子,和前朝末年时的情况没什么两样。”

    “得等一个变数,以后会好起来的。”张之维说道。

    “变数在什么时候呢?”张静清问。

    “依我看,小的变数也就三五年的时间吧。”张之维说道。

    “为师记得,你从不内景推演,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张静清问。

    “我用眼睛看的。”张之维看向张静清,眨了眨眼,露出眼中一对重瞳,笑道:

    “猴子的三灾给他烧出了一对火眼金睛,我的三灾给我烧出了一对重瞳。”

    “这……”张静清顿时大惊:“之前你说渡劫后,观力大增,原来你觉醒了重瞳!”

    他是真被惊讶到了,这甚至比张之维度过天劫还让他更吃惊。

    因为,自古以来,拥有重瞳的人,可比渡三灾的人少多了。

    好家伙,自己这个做师父的,又低估他了。

    张静清心里发出不知道感叹了多少次的感叹。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道:

    “重瞳是超凡入圣的标志,拥有重瞳的人,就没一个简单的,你在觉醒之后,有什么特殊能力吗?”

    张之维说道:“我的重瞳是从妄破神眼来的,能力嘛,和原来差不多,只是大大增强了威力。”

    “杀伤力方面就不提了,主要是在‘观’力上,我能在一定程度上,看到这世间万事万物的变化。”

    “这种情况下,就算不去内景推演,也能看到未来的一角,或者说,窥探到命运的一角。”

    “命运?”张静清连忙问,“你是怎么看待命运的?”

    “所谓命运,其实就是变化。”张之维伸手一点,指尖金光蔓延,以炁化形,形成一个时钟,指针缓缓地转着。

    他解释道:“师父,如果你的目光顺着这个指针旋转,双方达到一个平衡,你就会发现,这个指针好像静止了。”

    张静清点头表示理解。

    这个原理其实就是相对运动原理,如果你们两个同频,那么自然就是处于静止的。

    这个年代的飞行员都喜欢狗斗,如果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前方加速飞行,后方的子弹射来,相对速度较小的话,飞行员甚至有可能伸手抓住子弹。

    张之维继续道:“命运也是一样,每一个人的命运,都是一条不断前进的细线,你若与细线的变化相同,那变化就是静止的,若你超过细线的变化,那变化就是在倒退。”

    “而命运其实不是一条直线,它的走向受制于自身的权重,和周围环境的影响,局限在一个区间内。”

    “如果以后超越变化层次的观力去观看。”

    “就可以看到每个人的命运,其实是乱麻一样的重影。”

    “每一个重影都是一个未来。”

    “可以说,这些重影,都是被观测者基于自身命运的权重,所做出的选择。”

    “这些选择,有些是积极的,有些是消极的。”

    “但积极的选择,不一定是好的,消极的选择,也不一定是坏的。”

    “因为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条线。”

    “你的周围有很多线,它们也有很多重影,它们的每个决定,也会影响你的决定。”

    “所以说虽然有很多重影,这条线也不断的弯曲前行,但受制于周围环境的影响,它的前进方向大致是可以看到的。”

    “而这,也就是我所看到的未来。”

    “至于内景中的推演,其实看到的是,这条命运线在弯曲时,产生的一个重影。”

    “它并不代表既定的未来,只是一种可能。”

    “而如果你往这个可能去靠,那它就会成为你的未来。”

    “这也我不去用内景推测的原因。”

    闻言,张静清点头:“我虽然不能直观的看到你所说的命运线条,但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你还记得买,在你还小的时候,天师府的院墙边,有一棵树。”

    “那树只有半人高,你打扫院子的时候,想把它砍掉,因为你觉得它长大了,会撑坏地砖。”

    “为师那时候,动了恻隐之心,就留下了它,过了几年,它长的很高,不仅撑坏了地砖,还破坏了院墙。”

    “然后为师就让你把这棵树砍掉了,你还记得怎么处理的这棵树吗?”

    张之维想了想,说道:“我把它连根拔起,送到了过斋堂当木材。”

    张静清点头:“这就是它的命运,你在很小的时候就长了一双慧眼,看穿了它的命运。”

    张之维愣住了,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张静清继续道:“对于这棵树而言,它能茁壮成长,是靠它的努力,我的恻隐之心是它的运。”

    “个人的努力加上运,可以小有成就,但他不明白,除此之外还有天道。”

    说到这儿,张静清笑了笑,继续道:

    “你小子老说我这个玄门师长老说让人难以理解的怪话,那我就把天道称之为客观。”

    “而天师府就是它的客观,如果不能达到和客观对等的地步,过度的生长,只会让它灭亡。”

    “而那棵树要是能克制生长,那就代表着它窥探到了这个客观,它就不会灭亡。”

    张静清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特别是在克制两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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