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于夷族部落啥时间看你玄夷的脸色了,我觉得你应该回去找玄䒠老爹商量商量回回炉了,我说最近玄夷族怎么乌烟瘴气的,据说玄夷族玄䒠的一个儿子喜欢上了他小妈,不知道这事真假,你不是玄夷族的吗?你难道没听说过?“
“你是于夷族的?就是那个每天拿着母鸡做图腾的部落?看来最近母鸡也上树了,也要飞起来了?”
只见那男人收住愠怒,也开始挑衅起了无名等人。
无名听罢,会心一笑,反正不是说自己的,随他怎么说,不过也不能让他过于放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无名轻轻挥动石剑,瞬间剑花在身前形成一阵剑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人身后的两名男子的魂魄此时已然飞升至阎罗殿堂,等待着地狱的审判。
男子吓得瞬间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随即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爬了起来,跌跌撞撞朝远处跑去,边跑边回头。
“你们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父亲,让你们于夷族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你们竟然敢忤逆本公子,你们活腻了。”
“我们等着,不走,那是不可能的,只能你回去搬救兵,就不允许我回去搬救兵,走,我们也回我们的部落去。”
说完,朝身边的姒槐,伯垒使了个眼色,将剑收进剑鞘,也朝着于夷族部落方向走去。
约莫走了三五个时辰,此时,天色也暗淡了下来,深秋的月光如水般倾泻,为大地披上一层银纱,清冷而柔和,星星如钻石缀满深蓝的天幕,时而闪烁,与月光遥相呼应,仿佛在低语秋日的秘密。远处的银河高悬,勾勒出宇宙的深邃,让人不禁遐想连篇,偶有流星划过,为夜空增添一抹转瞬即逝的灵动。
动物们也都各自回到自己温馨的家里,享受着光洁月光的洗礼,与家人们畅享着白天捕获到的美食,无名带着大家在一处密林处扎营,这时,庖丁们忙着准备兵士们的晚餐,无名走进帅帐,拿起一本木简翻开看了起来,夏朝历经七代,时至今日,后人们也都忘记了前任的使命和责任,每个部落也都是为了各自的生存权力在不断地拓宽空间,有利心就有争心,有争心就有摩擦,有摩擦就有战争,孰能说谁就是对的?谁是错的?只是每个人占的角度,思考的方式不同罢了,强者以武力赢得尊重,弱智以求公平谋求利益,这是亘古不变的发展定律,就拿九夷部落来说吧!尽管看上去似乎大家的立场都是一样的,但是内部也互相矛盾重重,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随时就能把这些弱小的部落吞噬掉,在生产力还不发达的当下,要面临多重现实压力,自然灾害,飞禽走兽,还要面对部落间的利益争夺,生存压力是前所未有的大,无名想到这里,为九夷族人的最终归宿感到一丝丝的怜悯。
“元帅,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姒槐与伯垒并肩走了进来,打断了无名的沉思,无名抬起头,看到他们俩人进来,立即迎了进来,引二人入座。
“部队都安顿好了吧。”
“启禀元帅,部队已做好部署,把部队整体部署三个方阵,中军帅帐方阵,5000兵力,守护咱们得中军帅帐。离这里百丈左右派驻1万精兵守护粮草,西路军5000人暂时分批隐蔽,以山民、游哨、及谍报以小组方式融入到九夷部落内部,以备行动之需。”
“那个女人怎么安置了?跟着部队有一定的影响。”
“我喜欢她,无名元帅,千万不要告诉我父王。”
“你喜欢她?”无名疑惑地看向姒槐,似乎想确认下自己的预判。
“我喜欢她,我想让她做我的妻子,我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的,我一定约束好她,不让她离开我半步,等此地一结束,也希望元帅跟我父王说说,让她做我的夫人。”
姒槐毫不避讳地看向无名,忍不住心中的想法,爱情就是这样,一旦遇到自己心仪的对象,那么它能装满你整个世界,无论男女。
“你自己一定要处理好,千万不要让她给我们添乱,两万多兵士们远离家乡,把自身性命寄托在我们身上,我们不可有半点大意,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一切影响我们计划的因素,我们都要把它消灭在萌芽状态,不可一失足而千古恨的地步。”
无名说完,拍了拍姒槐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我布置下任务:先休整十日,待我们隐蔽派出去的人回来后,我们执行下一步计划,由姒槐留守中军,留下一万人守好我们的粮草以及我们的营地,一定要坚守下去,不可有任何闪失,我们本就远距离奔袭异地,这里就是我们在这个地方的根据地,一旦失去,后果不可想象。伯垒领8000余人,分九组分别对九夷族部落进行侵袭,记着,快进快退,不可恋战,抢粮、抢钱、抢女人,违抗者杀,一定要把九夷部落各族搅乱。我领200余人做文事,搅扰九夷族部落内部矛盾,尤其伯垒,一定要让各个部落以为是他们九夷部落内部的人,让他们内部先乱起来。”
“元帅,还是我去吧!您贵为元帅,不在中军,我心里没底啊!”
姒槐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无名。
“不行,你对九夷族部落不熟悉,并且每一步都比较惊险万分,我要对大王负责,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所以中军驻守由你负责,记住一点,一旦遭遇九夷族人的侵袭,所有派出的军士们全部回援,不得延误。”
二人得令后,无名又对本次部署一一做了铺排,三人一直忙到深夜,方才离开帅帐回到自己的寝帐中去了。
一连几天,秋雨连绵,万里密林的华夏大地,一场震烁古今的大战一触即发,在秋雨的伴奏下,即将一一展开,此次征战,使九夷部落彻底丧失与华夏联盟一决天下的实力,同时也促使九夷族后人对夏国臣民的无限恨意。
姒槐的寝帐内,银铃般的嬉笑声充斥整个军营,与向来肃穆严肃的军营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作为未来储君的天选之人,他只能苦笑的摇摇头,并没有过多去干涉,这也许就是我们常说的天意使然吧!不知道后续与女子族人为敌后,会怎么样?他不想再朝后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