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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我确定!非常确定!

    是秦洛!

    萧若溪的心猛地一跳!脚步下意识地顿住。

    他也要走了?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感谢他安排的年会机会?或者……问问倪老师的事?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这一切,会不会是秦洛在背后安排的?毕竟,夏薇薇是他的副总,倪老师也是他介绍认识的……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就被她自己否定了。

    怎么可能?秦洛虽然很利害,但倪老师那样的人物,一看就不是用钱或者权就能轻易请动、甚至让她主动开口收徒的。

    而且,秦洛为什么要这么帮她?仅仅因为之前自己帮他澄清过一次?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吧?她甩甩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迈巴赫的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平稳地驶离了停车场。

    萧若溪站在原地,看着迈巴赫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看手中的名片,最终还是将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压了下去。

    巧合吧?或者,真的是自己运气好?她决定不再深想,怀揣着巨大的不真实感和对未来前所未有的期待,转身走向出口,准备叫车回酒店。

    云山居,至尊阁A01栋。

    厚重的实木门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室内只亮着几盏壁灯,光线柔和而暧昧。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女人的高级香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沐浴露的清新气息。

    秦洛的目光扫过客厅,最终落在主卧虚掩的房门上。

    他无声地走过去,轻轻推开。

    宽大的床上,被子隆起一个曼妙的轮廓。

    陈锦华侧身躺着,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呼吸均匀绵长,似乎已经睡着了。

    卸下了白天的铠甲和伪装,此刻的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有些脆弱。

    秦洛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掉晚宴沾染的喧嚣气息。

    他裹着浴巾出来,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

    柔软的被褥和床垫带来舒适的包裹感。

    他侧过身,很自然地伸出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陈锦华纤细却丰腴的腰肢,将她温软的身体轻轻拢进自己怀里。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心跳的韵律。

    怀里的人儿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微微扭动,似乎想要转身。

    “别动。”

    秦洛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刚沐浴后的沙哑和一丝不容抗拒的慵懒。

    “就这样。转身…会断的。”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陈锦华敏感的耳廓和颈侧,那句带着明显暗示的“会断的”,让她瞬间明白了此刻两人紧密相贴的姿势意味着什么!

    她白皙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身体瞬间绷紧,一动不敢动。

    秦洛似乎很满意她的“听话”,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让两人贴合得更加密不透风。

    他闭着眼,下巴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累了,不想动。”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丝恶劣的戏谑。

    “要不然…你动吧?”

    轰.!

    陈锦华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全身的皮肤都像是着了火!羞愤、屈辱、还有一丝被这巨大暧昧和掌控感勾起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如同火山般在她体内爆发!黑暗中,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最终只能认命般死死地闭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

    她下意识地,用尽全力,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扯了扯,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身后那具滚烫身体带来的、令人窒息的侵略感。

    时间如指间流沙,倏忽滑过。

    五天光阴,在云山居这座奢华堡垒里,被揉碎成了无数亲密无间的碎片。

    秦洛的生活轨迹变得极其规律,医院探望小雨和张依依后,便一头扎回云山居的怀抱。

    这座临湖而立的顶级大平层,每一寸空间都沾染上了他与陈锦华的气息。

    光洁如镜的客厅地板映照过他们相拥起舞的身影;宽敞的露天阳台,晨风与暮色曾轻抚他们依偎的轮廓;主卧那张尺寸惊人的定制床垫,承载了最多的旖旎与沉沦;就连那间蒸汽氤氲、铺满进口大理石的浴室,也回荡过压抑的喘息和撩拨的水声。

    迈巴赫的后座空间,也曾短暂地成为他们的私密领地,疾驰在城市的脉络中,隔绝出一个只属于两人的小世界。

    兴致所至,他甚至驱车带她远离都市喧嚣,闯入郊野的静谧。

    在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虫鸣相伴的幽暗小树林深处;在流水淙淙、月光碎银般洒落的小河边;在破晓时分,天光撕开夜幕,将第一缕金红涂抹在彼此赤裸肩头的朝阳下……都留下了他们忘情纠缠的印记,成为陈锦华心底烙印般深刻的画面。

    最初的三天约定早已过期作废。

    陈锦华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

    最初的戒备和矜持,在秦洛花样百出的手段和仿佛永不枯竭的精力冲击下,一点点瓦解冰消。

    她甚至放弃了自己坚持的安全措施,心底某个隐秘角落,悄然滋生出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诧的念头。

    如果怀上他的孩子…似乎也不错?这五天,颠覆了她过往对男女之事的认知,让她在极致的感官沉溺中,对身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好奇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一个寂静的凌晨,窗外城市的霓虹只剩模糊的光晕。

    秦洛只穿着睡裤,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面前的平板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密密麻麻的K线图和跳动的数字构成了美股的战场。

    他正通过电话,远程指挥着陈意涵的操作团队。

    “……对,就是现在,全仓压进那支刚传出并购利好的医药股!不要犹豫!空头在恐慌性平仓,这是最好的时机!”

    秦洛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绝对自信,每一个指令都斩钉截铁。

    电话那头传来陈意涵清晰而略带激动的声音。

    “明白!洛哥!已经全部吃进!天啊…这支股五分钟内拉升了百分之十五!我们这次又要赚翻了!”

    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团队压抑的欢呼。短短不到一个月,秦洛宛如神祇般的精准预判和雷霆操作,已经让这个账户的金额滚雪球般膨胀到了惊人的一百亿美元门槛。

    陈锦华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赤着脚,无声地走到秦洛身后。

    看着他专注而充满力量的侧脸轮廓,感受着他言语间翻云覆雨的磅礴气势,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心间蔓延。

    最初对他这种近乎“赌博”的炒股方式,她有过深深的疑虑,但眼前这不断刷新的恐怖数字,像最有力的证据,彻底粉碎了她的怀疑,只剩下巨大的震撼和越来越浓烈的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伸出柔软的双臂,从后面轻轻环住了秦洛精壮的腰身,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脊上。

    秦洛感觉到背后的柔软和依恋,对着电话简洁道。

    “意涵,按计划执行,后续盯紧盘面,有异动随时联系我。”

    他挂断电话,大手覆上腰间陈锦华的手背,指腹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声音带着一丝被依赖的慵懒和关切。

    “怎么醒了?睡不着?”

    陈锦华在他背后轻轻蹭了蹭,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嗯…有点睡不着。而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带着点难为情。

    “…感觉身体还有点…不舒服。”

    秦洛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腔,传递到她紧贴的耳廓,带着几分了然和促狭。

    他微微侧过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鬓角。

    “不舒服?是昨晚在浴室…还是前天在车上…或者…大前天在小河边…累着了?”

    他每说一个地点,陈锦华的耳根就红一分。

    “别说了!”

    陈锦华羞恼地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脸埋得更深。

    秦洛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恶劣的体贴。

    “要不要…我帮你‘治疗’一下?保证药到病除。”

    “你…!”

    陈锦华瞬间听懂了他话里的深意,脸颊滚烫,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宽阔的背脊里,仿佛那里是唯一的避难所。

    秦洛感受着背后传来的灼热温度和细微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弧度,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享受着这凌晨时分的温存与暧昧。

    然而,这份凌晨的宁静并未持续多久。

    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如同平地惊雷,骤然划破了卧室的沉寂。

    是陈锦华的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地震动着。

    陈锦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惊得一颤,有些不情愿地松开环抱秦洛的手,摸索着拿过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为燕京。

    凌晨时分,一个陌生来电……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带着轻微的颤抖,划开了接听键。

    “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性急促而公式化的声音,背景音有些嘈杂。

    “您好,请问是陈天少的母亲,陈锦华女士吗?”

    “我是!天少他怎么了?”

    陈锦华的心猛地一沉,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

    前几天儿子才刚出院回家休养,怎么会……

    “这里是燕京第二人民医院急诊中心。”

    护士的声音清晰而冰冷地传来。

    “您的儿子陈天少因酒后驾驶发生严重车祸,伤势危重,现在正在ICU抢救!情况非常不乐观,请您立刻、马上赶来医院!”

    “什么?!车祸?!ICU?!”

    陈锦华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

    酒后驾驶?前几天才刚因为打架受伤出院,转眼又闯下如此弥天大祸!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我马上到!马上到!”

    她甚至忘了问具体细节,满脑子只剩下儿子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可怕画面。

    “陈女士!”

    护士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

    “还有一个非常紧急的情况!陈天少失血过多,急需大量输血!但他的血型是B型Rh阳性,目前我们医院血库的B型血库存严重告急!您或者他的直系亲属,有没有人是B型血?需要立刻过来献血!”

    “B…B型血?”

    陈锦华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僵住了,连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你…你确定是天少?陈天少?他的血型是B型?这怎么可能?!”

    “陈女士,我们反复核对过病人身份信息和入院时的紧急血型检测,确认无误,就是B型Rh阳性!”

    护士的语气斩钉截铁。

    “现在情况危急,请您尽快联系亲属!您是A型血吗?”

    “我…我是A型血…”陈锦华喃喃道,巨大的恐慌和这突如其来的血型疑云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我没办法给他输…”

    “那孩子的父亲呢?或者爷爷奶奶?有没有B型血的直系亲属?”

    护士焦急地追问。

    “他父亲…也是A型血!”

    陈锦华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异常肯定,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确认。

    “我记得很清楚!他父亲以前受过重伤,流了很多血,当时是我给他输的血!我A型,他A型,我们怎么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她情绪激动起来,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电话那头的护士显然也愣住了,几秒钟的沉默后,声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谨慎和困惑。

    “陈女士,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血型检测是紧急且基础的流程,通常不会出错。您确定您和孩子的父亲都是A型血吗?按照遗传学规律,A型血的父母,确实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我确定!非常确定!”

    陈锦华斩钉截铁,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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