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鲤扶额叹息:“又惹上大麻烦了!我真不想卷入这些是非。”她在沙发里滚来滚去,满脸写着抗拒。
陈安水安静地待在角落观摩。作为团队新人,他深知此时多听少说才是明智之举。
“我实在毫无头绪。但魂魄缺损非同小可,张先生您认为会不会是太阳神教所为?毕竟这是我惟一接触过的邪教组织。”寒伞提出自己的猜测,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张浩也有同感。只是没想到太阳神教供奉的邪神竟然真实存在,这倒出乎意料。
“我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隐藏术法。若非你们足够警觉,又恰逢我们前来调查,恐怕你永远都不会发现魂魄被动过手脚。”白无常语气凝重地说道。
情况确实棘手,必须尽快揪出幕后黑手,否则长此以往必将危及性命。
“好了,或许我们”话未说完,张浩口袋里的手机骤然响起。来电显示是老张,刚接起就听到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最近在境外究竟惹了什么祸?西方当局已经提出严正抗议,要求你们立即离境.”
听完老张的叙述,张浩只觉莫名其妙:“我从未参与任何违法勾当,这些时日一直安分守己,怎会”
老张不耐烦地打断:“有监控录像为证!画面里分明是你的样貌,连指纹都完全吻合。若不是你身份特殊,早就被处决几百回了!”
张浩长叹一声,接收对方发来的监控视频。点开一看,画面中与他容貌无二的男子正在深夜行动,熟练地撬开豪宅保险柜,将其中财物洗劫一空!光是模糊影像就能看出那些珠宝现金价值不菲。
凑过来观看的众人神色各异。小锦鲤嘴角抽搐:“没想到你还会干这种营生,怎么不叫上我帮忙?”
“张先生,您不至于缺钱到要行窃吧?”黑白无常的表情一言难尽。
作为事件主角,张浩只觉得百口莫辩:“那绝对不是我!”
“可画面里的人确实与你一般无二,老张说连指纹都完全匹配,这下麻烦大了。”曾为富二代的陈安水对这类事件颇有了解。他那个圈子里向来不缺知法犯法的纨绔子弟。
“不是我,我没偷,那人不是我。”张浩来了个否认三连。
老张又发来信息:“速速撤离,相关部门即将实施抓捕,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张浩险些瞪出眼珠。西方执法部门的效率何时变得如此高效?往常即便报案也多是敷衍了事,如今却雷厉风行,背后定有蹊跷。
看到这条信息,众人纷纷向张浩投去同情目光。
“为防万一,您还是尽快离开为好。我可不想听您唱铁窗泪。”寒伞沉默片刻后郑重建议,其他人也连连点头,凝重的神色中透着几分看热闹的促狭。
这位大人物阴沟里翻船的场景,确实有种反差式的滑稽。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认定我会被捕?”张浩不满地反驳。
“我们只是未雨绸缪。难道您真想体验牢狱之灾?”小锦鲤坏心提醒。
窗外已然传来刺耳鸣笛声。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但众人并不惊慌,反而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心态。
张浩长叹:“想必是幕后黑手故意设计。寒伞,你们多加小心,我先走一步。”他在执法人员破门而入前贴上隐身符,身形逐渐虚化,最终消融在空气中。
冲进来的执法人员迅速包围整栋别墅进行搜查。被控制的几人遭到严密看管,随后被带回接受轮番审讯。谈判专家、心理分析师轮番上阵,企图套取证词。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他们岂是寻常之辈,应对这种程度的审讯易如反掌。
尽管外交层面仍在交涉,被软禁在别墅内的寒伞等人暂时无法自由行动。
“你们说张先生现在何处?”陈安水悠闲地躺在天台,俯瞰下方十步一岗的监视人员。这般严密的看守,与监禁无异。可他们分明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啊!
“多日没有动静,想必是风声太紧。不过幕后之人竟敢如此算计张先生,实在出人意料。在我们地界上,稍有见识的妖魔鬼怪都不敢招惹他。”寒伞望着远方道路,若有所思。
小锦鲤的想法则简单得多:“有闲心担心他,不如想想怎么应付那些专家。之前来过一波,现在又换人用各种话术盘问。就算知道如何应对,也实在烦人!”
门铃声再度响起。
小锦鲤顿时垮下脸:“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那些调查专家又来了。反复询问相同的问题,实在考验耐心。
陈安水也颇感无奈:“看来对方是打定主意要为难我们。”
寒伞面无表情地前去开门:“待会儿照常应对,切勿节外生枝。眼下风头正紧,我们不可轻举妄动。”若是闹出什么乱子,引发外交纠纷就糟了。
这类事务处理起来相当棘手,能避开自然是最好。
小锦鲤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陈安水则无精打采地跟着颔首。这两个精神萎靡的人回到客厅时,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调查小组推门而入,见到他们便露出亲切和善的笑容:“几位好,看你们似乎有些疲倦,昨晚是没休息好吗?”
小锦鲤抬手掩住一个哈欠:“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见到你们就觉得心情不太舒畅。”
旁边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心理行为分析专家立刻在笔记本上记下一笔。
“见到我们就不舒服?是因为内心有愧吗?”
小锦鲤暗自翻了个白眼:“我看到蟑螂老鼠也会不舒服,难道我对它们也心怀愧疚?”
心理专家见他们如此不配合,不禁皱起眉头。他转向同伴低声说道:“他们还是不愿意配合,这样下去调查很难推进,必须加强审讯力度。”
另一位官员谨慎地回应:“但对方使馆也在密切关注,如果我们做得太过明显,恐怕会引发外交抗议。”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自以为声音轻得不会被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