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柏不会死在她身上。
顶多会昏死在她身上。
苏明雪设想了一下画面,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瞪着徐森柏。
徐森柏却弯起唇,笑了。
他轻抚苏明雪的发尾,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
“宝宝,别怕,我一直对你很温柔不是么?”
他低头用唇蹭着她的颈。
苏明雪偏了下头,酥麻的痒意从脖颈蔓延至脊背。
她伸手捏起徐森柏的下巴,娇软的声音带着命令。
“我给你治疗,但是只许做一次,说话要算话。”
徐森柏抬眼看她,勾起色泽艳丽,如玫瑰般的唇,眼里浓烈的情欲像是一只密网将她笼罩住,语气却像羽毛一般轻柔。
“好的,娇宝宝。”
苏明雪耳尖一热,肉麻死了。
但徐森柏确实说话算话,但由于他的服务意识太强。
苏明雪抖着红唇,忍着头脑发麻的颤栗,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乱掉。
徐森柏用晶亮的红唇亲她,眼里噙着笑意哄她。“宝宝真是太娇了啊。还没开始呢。”
……一次缠绵—————
苏明雪以为结束了,就可以睡觉了。
但是徐森柏借着事后安抚的理由,牵着她的手问她穿衣、吃饭的爱好,生理期日期…
恨不得从她出生时问起。
苏明雪被问烦了,徐森柏好像真把她当女朋友处了,忘记她是被他威胁的。
她一句“要不要我给你讲讲我的情史?”
才让人闭嘴。
她之前以为徐森柏是个风流多情的阴险小人,毕竟艺术家大多都这样。
但谁知道竟是个粘人又勾人的新兵蛋子。
等他最上头时,提分手时不知道会不会哭?
苏明雪胡思乱想着,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徐森柏竟然还没睡,他坐在桌边,修长的手指攥着铅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仿佛有感应,徐森柏朝她微笑,“你醒了?”
蜡烛微弱的光里,他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徐森柏的声音带着深夜不该有的亢奋。
“宝宝,我刚作了首曲子,你要不要听听?”
苏明雪嘴角抽了抽,“又没有钢琴。”
“有碗和筷子就够了。”
徐森柏听她没拒绝,起身把角落里的碗,摆到桌上。
朝她弯弯唇,两手拿着筷子敲了起来。
清脆的“叮叮 ”声音响起,欢乐的音符跳动。
苏明雪像踩着音符坠入属于徐森柏的世界里。
天空是粉色的,她坐在如棉花糖柔软的雪白云朵里,吃着甜度超标的草莓味冰淇淋。
大概是徐森柏的精神力凝进了音乐里,她真有种甜到牙疼的错觉。
“徐森柏,别敲了,”我牙疼……
她的话被突兀的敲门声打断。
徐森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苏明雪的牙也不疼了,眼前的世界消失。
她又回到昏暗、破旧的带着霉味的旅馆里。
徐森柏的表情带着被打断的不愉,眉心蹙着。
他走到床边,亲了亲苏明雪的唇角,眉头又舒展开。
“我去看看。”苏明雪点点下巴,不知道是谁这么晚来敲门。
被他们吵到了?
一声带着怯意的少年音响起,
“我有点怕,今晚可不可以在你们这里待着?”
熟悉的台词让苏明雪不由得探过头去,林郁高挑的身形站在门口,漂亮的下巴
线条在烛光里有点模糊。
他的演技比司青阳高明的多。
林郁颤着鸦羽般浓密的长睫,眼神如受惊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