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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0章 婉儿,你不乖哦!

    秦明原本沉浸在泉水的熨帖和婉儿温柔的按摩中,思绪如池上轻烟般飘渺。

    然而,当婉儿提到“迁产华胥”和“洪鸾建仓”之策,尤其是“秦氏物流”四字入耳,却像投入平静池水的一颗石子,瞬间在他脑海中激荡开层层涟漪!

    [迁移产业?华胥建仓?秦氏物流?]

    这几个词在他脑中飞速组合、碰撞!

    华胥镇的封地,乃是他的根基之一!

    而洪鸾渡口,是连接长安与关东的水陆枢纽!

    “物流”——这在他这个穿越者的认知里,则是代表着商业帝国命脉的词汇!

    [此外,若是长孙沁羽、独孤扶摇、韦梦瑶等关陇集团的世家嫡女,参与到“华胥仓”的建设当中。]

    [那秦家与关陇集团的关系将进一步升华,从如今的“姻亲”关系升华至“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双方的利益也会捆绑在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同时,秦家的地位和影响力也将迎来一次质的飞跃!]

    [只不过...]

    秦明凤眸微微眯起,眸光闪烁,哪里还有半分慵懒!

    [合作的模式、利益的分配、主导权的归属,乃至如何平衡各家诉求,这些细节都需细细斟酌!]

    [一步踏错,后患无穷!]

    [嗯,此事重大!]

    [明日回府后需好好与嫦曦,还有媚娘这个小富婆好好商议一番!]

    婉儿坐在秦明腿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似乎并未察觉到秦明内心翻涌的思绪,还在温顺地汇报着:

    “今早,奴与长孙姐姐、独孤姐姐等一众世家贵女已亲赴华胥镇,初步勘选了几处适宜之所。”

    “公子明日若是有瑕,可否拨冗一观,定夺...”

    “啊...”

    婉儿的话音未落,一声猝不及防的、带着水汽的轻柔嘤咛便从她口中逸出!

    秦明竟毫无征兆地猛然睁开了双眼!

    环在婉儿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将婉儿温软的身子牢牢圈在自己胸膛前。

    温热的泉水,因这突然的动作,荡漾开圈圈涟漪。

    “婉儿,你不乖哦!”

    秦明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沙哑,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他的视线极具压迫感地锁住婉儿,那双瞬间染上慌乱和不解的桃花眸。

    “这么大的事...竟然现在才告诉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秦明那只原本覆在婉儿腰侧、浸在温泉中的大手,猛地抬起!

    “啪!”

    一声清脆而带着水响的轻拍声,在寂静的温泉池畔突兀地响起!

    并非落在脸颊,而是带着三分惩戒、七分暧昧,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婉儿身上。

    水花四溅!

    婉儿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粉嫩的脸颊上,瞬间飞起比醉酒时更浓的绯红!一路蔓延至小巧精致的耳垂和天鹅般的颈项。

    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眸,瞪得溜圆,眸底氤氲的雾气瞬间被巨大的羞窘取代。

    “公......公子?!”

    她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和羞耻的呜咽。

    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逃离,却被秦明钢铁般的手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秦明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急、泫然欲泣的模样,心头那点因“被蒙在鼓里”而升起的薄怒,早已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带着浓烈占有欲的愉悦和促狭。

    那声脆响和掌心下弹软滑腻的绝妙触感,更是让他眸色更深。

    “嗯?”

    他眉峰微挑,表情玩味道:

    “你错哪了?”

    “奴......奴婢......”

    婉儿羞得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水里,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浓重的鼻音。

    “奴婢不该......不该自作主张......应该提前禀报公子......”

    秦明俯下身,薄唇几乎贴着她滚烫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声音沙哑道:

    “然后呢?”

    婉儿粉唇紧抿,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羞窘的水珠。

    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张开一双藕臂,紧紧地、带着一丝依赖和认命般地环住了秦明的脖颈。

    随即,婉儿将滚烫的小脸埋进秦明的颈窝,颤声道:

    “奴婢知错...”

    “还请公子...责罚...”

    秦明嘴角微微上扬,轻抚着婉儿柔软细腻的脊背,柔声道:

    “那就罚你今晚侍寝如何?”

    婉儿闻言,娇躯一颤,抿唇道:

    “可是...可是月婵姐姐她...”

    秦明嘴角的笑意更深,如同狡猾的猎人看着落入网中的小兽。

    他侧过头,灼热的薄唇几乎贴着婉儿那只红得剔透的耳珠,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了几句。

    少顷,

    婉儿那张绝美的脸颊上,便泛起一抹醉人的羞红,娇嗔道:

    “公子,你好坏!”

    就在秦明怀中温香软玉、耳鬓厮磨,享受着佳人羞窘娇嗔的旖旎风光之时。

    长安城,兴道坊,西坊门。

    夜色如墨,坊门紧闭。

    一位身着洗得发白的灰色粗布长袍、头戴寻常黑色软脚幞头的年轻更夫,步履匆匆地行至坊门下。

    他动作利落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非金非木、触手冰凉的令牌,高举到值勤武侯面前。

    那武侯眼神锐利如鹰,在昏黄的灯笼光线下定睛一看。

    令牌形制古朴,并无繁复纹饰,只在中央清晰地阴刻着两个铁画银钩、透着森然寒气的字——“影卫”!

    武侯看清令牌的瞬间,瞳孔骤然一缩,

    脸上所有漫不经心的神情,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敬畏与肃然。

    他猛地挺直腰背,对着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更夫”极其郑重地躬身行礼,姿态放得极低,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卑下见过有司!不知有司有何吩咐?”

    年轻更夫收起令牌,神色平淡无波,如同覆着一层寒霜,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李某身负皇命,需即刻入宫面圣!速备快马!”

    “喏!”

    武侯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转身,对旁边同样被惊动、神情紧张的同伴低吼:

    “快!开坊门!取最好的马!”

    沉重的坊门在几名武侯合力推动下,发出沉闷的“嘎吱”声,缓缓开启一道仅容一骑通过的缝隙。

    与此同时,另一名武侯已疾步冲向坊墙下拴马桩,动作麻利地解下一匹最为神骏、毛色油亮的黑色健马。

    李姓影卫一言不发,接过缰绳,身形如鹞子翻身般利落上马。

    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躬身送行的武侯,双腿一夹马腹。

    黑色的骏马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冲出坊门,朝着巍峨皇城的朱雀门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铁踏在寂静的朱雀大街上,发出清脆急促的“哒哒”声,以及年轻影卫的喃喃低语声:

    “国要强,我们就要担当...”

    巧合的是,就在几乎同一时刻!

    太平坊,南坊门。

    几乎相同的场景,正在上演!

    另一位同样身着灰衣、身形矫健的“更夫”骑着快马,朝着朱雀门疾驰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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