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雅月,是个血脉有着50%的西域女性。
她的性格开朗,活泼,敢爱敢恨。
让那些没文化的人来说就是:“那就是个和她的身份背景,身材相貌,严重不符的泼妇!”
相貌妩媚漂亮,身材堪称超级棒,能歌善舞学历高,六十多度的台子两瓶放不倒,抽烟一口就能吐18个烟圈。
爱好摄影和旅游,是西域摄影协会的副会长。
多幅作品在国内外获奖。
她却不喜欢上班。
但她娘家也好,还是夫家也好,都能养得起她。
只要有雄厚的经济基础,娶个这样的老婆,那就是神仙眷侣。
廖永刚和贺兰雅月,也很相爱。
可他们却经常吵架。
甚至。
廖红豆在上大学后,都亲眼看到父母在吵架时,母亲竟然拿出了刀子!
吓得老廖腿都打软,只能举手投降。
事后两口子和好如初,甜蜜的让豆豆都羡慕嫉妒恨。
其实两口子结婚那么多年来,无数次的吵架导火索,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就像今晚——
廖永刚刚走进客厅,就看到比自己小了七八岁、浑身带着水珠的爱妻,只踩着一双小拖鞋走出浴室后,马上就皱眉。
喝斥:“雅月,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青山不是西域,这边对礼仪是很看重的。你一个人在家洗澡时,一定要关好门!起码,你穿上衣服后再出来。如果我今晚带着别人回家,看到你这样子后,得有多尴尬?”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刚来没几天,还没适应过来吗?”
面对丈夫的喝斥,抬手用毛巾擦着秀发的贺兰雅月,满脸的不耐烦。
转身走向楼梯时,随口说:“今天,我的心情不好。你去炒几个菜,陪我喝一杯。”
“你整天满世界的疯玩,心情还不好?”
廖永刚抱怨了一句,正要换鞋时,眼珠子忽然一直立。
看着袅袅婷婷迈步走上楼梯的爱妻,厉声说:“站住。”
“又怎么了?”
贺兰雅月停住脚步,猛回头问。
“你的屁股——”
廖永刚死死盯着“雅月”,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问:“这,是谁的!手印?”
啊?
贺兰雅月愣了下,下意识的低头看去。
看到那些几乎连成一片,却能清晰看出是手印的红痕后,她的心脏剧跳。
暗中叫苦:“糟糕!我怎么会忘记了这件事,被老廖看到了?他肯定会怀疑,我在外面鬼混了。毕竟上次青海来找我时,他就差点杀人。”
“说。”
廖永刚死死盯着那轮雅月,双拳紧攥,声音嘶哑带有颤音:“这是,谁的,手印?是不是,贺兰青海,又悄悄来到了青山?”
贺兰青海,是贺兰雅月的族弟。
俩人的关系上溯一百多年,曾经是一个老祖宗。
但只要出了五服,基因相似度就会极少,可通婚。
尤其是在西域那种地广人稀的地方,有的地方,同族出了四服就可能会通婚。
因此——
贺兰青海既是雅月的族弟,也是光明正大的追求者,算得上是廖永刚的情敌。
只是雅月最终选择了廖永刚,贺兰青海时至今日,都始终未娶。
边界感真没多少的贺兰雅月,好多次背着廖永刚,去找贺兰青海。
但她敢对天发誓,绝没有做过对不起廖永刚的事。
她只是把贺兰青海当作了“男闺蜜”,在他生病时去照顾他啊,在他郁闷时去陪他骑马啊,在他遇到难题时,帮他尽力去解决。
可廖永刚会相信,他们俩人的每次暗中相处,都是谨守最后防线?
尤其贺兰雅月来青山的第三天,贺兰青海就悄悄的来到了青山。
俩人在结伴爬山游玩时,被廖永刚逮了个正着。
并在当场发生了激烈的肢体冲突。
要不是贺兰雅月的拼死阻拦,廖永刚能打死心虚、不太敢动手的贺兰青海。
同样。
如果不是因为贺兰雅月太美、女儿都那么大了、廖家和贺兰家的联姻关系,关键是夫妻俩真心相爱等等原因,廖永刚也早就和她离婚了。
看到爱妻雅月的红手印后,廖永刚马上就想到了贺兰青海!!
“不,不。”
贺兰雅月有些怕了,慌忙辩解:“青海没有来青山!这些红手印,是被一个陌生人给抽的。”
被陌生人抽的?
哈!
贺兰雅月啊贺兰雅月,你他妈的当我傻呢?
就凭你的臭脾气,和陌生人发生冲突,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就算和人发生冲突,他会只针对你这地方吗?
真以为我廖永刚,看不出这是来劲的狗那样,高高的抬起后,被人实打实狠抽后,才留下的痕迹?
看着慌慌张张“狡辩”的爱妻,廖永刚惨笑了下。
忽然不生气了。
当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失望到极致后,心就会死去。
再也不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
再也不在乎,她以后做的每一件事!!
“可惜,两家都不会允许我们离婚。但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贺兰雅月,从今晚起,你自由了。”
廖永刚深吸一口气后,对曾经的爱妻,语气淡淡地说。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不信拉倒!”
“你说青海来找我,他就来找我好了。”
“我就是为他高抬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性子跋扈的贺兰雅月也烦了,双手掐腰对廖永刚,尖声咆哮。
“行。”
廖永刚抬手点了点她,转身开门。
却看到下班回家的爱女豆豆,就愣愣地站在门外。
看到爱女后,本想离家去找刘涛、冯海定大醉一场的廖永刚,迅速冷静了下来。
他满脸的慈祥,抬手轻抚了下豆豆的脸颊,和声问:“下班了?今天第一次干秘书的工作,感觉怎么样?来,跟爸爸去书房内,咱们好好的聊聊。”
廖红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
为了女儿,再大的屈辱和痛苦,廖永刚都能忍受。
冷冷看向扶着楼梯扶手,快步上楼的贺兰雅月,眸光落在那些红手印上时,廖红豆的鼻子一酸,张开双臂抱住了父亲。
小脑袋贴在他的怀里,轻声说:“爸,如果和她相处的不开心,那就分了吧。”
“傻孩子,说什么呢?”
廖永刚轻抚着豆豆的秀发,笑:“爸爸年龄大了,很多事也得看开了。再多的苦累和屈辱,也就那么回事。但我不能让我的豆豆,未来披上嫁衣时,却只有父亲一个人参加。”
嘟嘟。
案几上的一部私人电话,嘟嘟的响起。
那是贺兰雅月的。
无论是在娘家,还是这个家里,她都不许任何人动这部电话!
今晚——
廖红豆却银牙紧咬了下,快步走过去拿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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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廖也有难念的经!
求为爱发电。
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