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路上就是……
可以啊江河,你行啊江河,这你也懂啊江河,这一点你说的对,我不怕说实话,那我理解确实不如你,所以说,还是要多读书!
下车时。许江河故意看了一眼河豚大小姐。
有意思的是,大小姐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害羞了。
咳,真不能怪她,爷们儿过去确实拿不出手的。
步行街的一号店一直都是标杆,特别是打通隔壁门店,设立出了第三空间,直接成了柳城的初代打卡点。
罗文军没关注悦茶,他看不上这种小打小闹,人家早年玩矿产现在玩地产的。
不过听许江河这么一说,也算是了解到了,小生意也有大市场。
人性是很有意思的。
如果一开始就带着成见,那么你说什么都要打个折扣。
但相反,一开始就带着滤镜,那你都不用主动说,人家自发会给你找优点。
从这里也可能看的出来,男性思维很简单的,当初许江河确实差点意思时,然后你真去问罗文军,他肯定要摇头,但现在嘛,相见恨晚了啊。
再说了,成年人嘛,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先去看一看徐叔罗姨的态度,现在徐叔罗姨什么态度罗文军心里没数?可能吗?
进店,店长认识许江河,主动跑过来喊了一声大老板。
罗文军一口气要了十来杯,打包带回去。
他对这个生意还蛮感兴趣的,问了融资后的发展方向,许江河也不保留,有问必答。
比如在消费升级上衍生出了很多比如城镇化进程,比如消费主义觉醒,又比如地产模式快速发展下的新业态升级。
河豚大小姐全程陪同,全程笑而不语。
期间许江河看了她一眼,感觉不太对,感觉她除了娇羞,怎么还有种很特殊的暗爽感呢?
转念一想,许江河明白了,罗文军只知道悦茶,但大小姐还知道聚团,还知道许江河是某个投资机构的顾问合伙人……
不过,还是有人一直脸色不太好看,对,就是田倩,多少显得有些尴尬和格格不入。
五点多,回到河豚家,这会儿罗姨已经回来了,徐梓航一见许江河,那叫一个亲切啊,谁都不管,就围着许江河转,一个一个大哥哥。
罗姨站门口,笑眼看着几人下车。
许江河赶紧喊着:“罗姨!”
“哎!”罗姨笑着答应,然后问:“去哪儿了你们?”
罗文军从驾驶座下来,哈哈说着:“去步行街了,去看看小许的店。”
跟着他感叹,又说:“我低估江河了!我不怕说实话,我以为就是个小糖水铺,但今天,江河给我上了一课,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了,难怪小姑父那么喜欢他!”
“哎哎,表哥别这样说。”许江河赶紧故作作的拉着罗文军。
罗兰笑啊,脸都笑开花了,然后不置可否的招呼着:“进来吧,等等差不多你小姑父也快回来了,刚刚打电话,说结束的早,应该六点多能到家。”
说完罗兰又看了一眼女儿,然后把目光落在了许江河的身上,语气真的都不一样了,说:“江河,给你爸妈打个电话,让他们差不多了过来了吧。”
“哎,好的,罗姨。”许江河答应着。
“哥哥哥哥,大哥哥!”徐梓航还在围着许江河。
徐梓航跟罗文军年龄差太多了,跟田倩也是一点儿都不亲近,当然了,自己姐姐那不一样。
这时,徐沐璇脸一板:“徐!梓!航!”
徐梓航乖乖过去了,发现有奶茶,他开心了,谢谢姐姐了。
许江河表示自己先打个电话,然后走到了院子外,给老登打了过去,简单讲完后挂了电话,一回头,发现大小姐站在那儿。
“怎么了?”许江河笑着问。
河豚嘴一抿,脸一撇,不吭声,就红着脸搁那儿娇气。
许江河乐啊,不由的咧嘴笑着,然后河豚回脸,撇嘴,哼气:“笑什么笑,难看死了。”
但一下秒,她突然认真,也是突然的挂羞,眼睛更是突然间的定定出神般的看着许江河。
许江河正要开口,河豚却是一慌,小嘴胡乱着:“电话,打了吗?”
许江河心想,这不废话吗?你不搁后面听着了吗?
算了,算你可爱了!
许江河点点头:“说了,马上就过来。”
大小姐也点了点头,瞥眼看着许江河:“那,那进去吧。”
进了屋子,罗姨在跟罗文军说着话,罗文军还在讲许江河,而且一直都是赞不绝口的。
过了一会儿,老妈吴秀梅和老登许国忠也来了,拎着大包小包。
老妈来这儿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但要好很多了,这主要是罗姨一直以来在使着暗劲儿,确实没把吴秀梅当外人看,也没有那种所谓的高姿态什么的。
许国忠还是老毛病不改,按道理讲罗文军是他的晚辈,但在许国忠眼里,罗文军归为那一类人,所以你看他那个恭敬的姿态啊。
唉,没办法,老登这辈子怕是就这样了。
六点二十多,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院子门口,徐叔回来了。
徐叔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车里有司机和秘书,不过没停留,应该是直接去招待所了。
车一停,一屋子人第一时间都出来了,其中罗文军最积极。
当然了,徐叔为此也是最头疼的。
但也很明显,徐叔看见许江河后是最高兴的。
徐叔瘦了,人反而看起来年轻了,包括罗姨也是。
所以有一句说的没错啊……
罗姨第一时间接过包,而且那个眼神啊。
所以又有一句话,很现实也很经典,说男人一旦失去经济能力,那就等于失去了一切男性权利。
不过徐叔这属于更高一个维度。
“徐叔!”许江河是真的认徐叔。
“江河。”徐叔点着头,然后看向许国忠等人,笑着点头:“都来了啊,走走,进去坐,现在也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啊。”
许国忠闻声立马感触,那样子,那语气:“是啊,现在跟以前不同,现在平章你身上担子重,你不一样,一个县几十万人……”
“大哥!”徐叔眉头一蹙,笑着。
也别怪徐叔受不了,这谁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