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昀泽作为一国之主,若是有别的法子,定然不能去冒险。
五皇子那样阴险之人,说到不一定能做到。
说不定,到时两母子都得死。
慕容昀泽摇了摇头。
“千面只擅长给自己易容。”
听到这话,时溪也懂了。
“所以,你还是要亲自去?”
慕容昀泽微微点头。
“母后在他手上,孤绝不能袖手旁观。”
慕容昀泽说到这里,手不自觉攥紧。
时溪陷入了沉思,而后看着慕容昀泽道:
“我跟你一起去。”
慕容昀泽闻言,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她。
“你?”
时溪点了点头。
“我北朝国的将军还在他手里,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闻言,慕容昀泽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事不宜迟,两人收拾收拾就要出发。
若是再耽搁下去。
那些蛊人就会四处伤人。
到时,整个城池都要沦陷。
时溪装成慕容昀泽的属下。
跟着慕容昀泽一起来到了碧水庄子。
他们的队伍在碧水庄子下停了下来。
瞧见庄子守着的人,慕容昀泽的人上前去交涉了一番。
知道是国主来了,守在门口的人立即去禀告。
而在里面的五皇子,没想到慕容昀泽来得这么快。
不过,他可是只说了只能他自己一个人来。
他居然还敢带其他人来。
呵,多些人也没有关系。
一起杀了!
成为他的蛊人,最好。
五皇子阴险一笑。
而后,缓缓走了出去。
走出去时,还不忘带上傅瑾霆与周曼,以及周婷。
因为只有周曼能控制傅瑾霆,所以,两人都必须同时出现。
而周婷,在关键时刻,可给周曼洗脑。
时溪瞧见傅瑾霆,心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但很快就想通。
这样的时刻,五皇子又怎会放过武功高强的他?
而傅瑾霆眼里则是闪过一丝疑惑。
他总觉得慕容昀泽旁边那个男子,有点怪怪的,他的气息有些熟悉。
“十弟,本宫可只说过,只能你一个人来。”
“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是不放心本宫?”
五皇子此刻俨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尊敬,装也不想装了。
“孤怎会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孤要亲眼瞧见母后,你才有资格跟孤谈条件。”
慕容昀泽冷声道。
闻言,五皇子微微一愣。
看来是他小看他这个十皇弟了。
没想到,还不算太傻。
这般想着,五皇子朝自己的属下示意了下。
很快,五皇子的人便把慕容昀泽的母后带了出来。
瞧见自己的母后满脸疲态,慕容昀泽震怒。
“你对孤的母后做了什么?”
“阿泽?”
太后瞧见自己的儿子,轻轻喊了一声。
“母后,你可有受伤?”
慕容昀泽着急问道,想要上前,被时溪给拦住。
“阿泽,母后没事,你不用担心。”
“你五哥并没有对母后做什么。”
太后这话,慕容昀泽不一定相信。
但时溪是有些相信的,只因为五皇子对太后有不一样的心思。
但谁也说不准,那点情爱,在皇位权势面前,或许不值一提。
得看五皇子到底有没有心。
但看太后的状态,五皇子并没有对太后做什么。
“人也看了,我们的事情,是不是该来说说了?”
五皇子立即让人把太后带了进去。
“母后!”
慕容昀泽瞧见太后又被带了进去,忽然大喊。
太后转头朝他微微摇头。
慕容昀泽的目光转向五皇子,一脸阴沉。
“你若是敢伤母后一丝一毫,孤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五皇子瞧见慕容昀泽气成这样,内心却是无比愉悦。
“十弟,你这般急躁的性子,实在是不配这个位置啊。”
慕容昀泽冷眸瞪着他。
时溪也被这个五皇子气得不行。
国主如今也才十岁,能有这样的心性,已经是人中龙凤。
十岁的五皇子,说不定还在打酱油呢,还嫌弃人家。
“说吧,本宫让你带来的东西,你可带来了。”
五皇子立即步入正题。
“你先把孤的母后放了!”
慕容昀泽满脸阴沉道。
五皇子再次低低一笑。
“十皇弟,你还是那么天真啊!”
“现在,不是你提条件,而是本宫提要求。”
“你先把东西给本宫,本宫自会放了你的母后。”
慕容昀泽冷声道:
“孤说过,你必须先把母后放了!”
两人之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正当气氛一度进入白热化时。
时溪的两只雪狼忽然冒了出来,朝傅瑾霆一阵嗷嗷叫唤。
瞧见傅瑾霆,闻到熟悉的味道,两只雪狼格外兴奋,尾巴几乎要翘上天。
嗷呜嗷呜~
雪狼朝着傅瑾霆继续嗷嗷叫喊。
但傅瑾霆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小畜生,叫什么叫!”
周曼恶狠狠瞪着两只雪狼。
这两只雪狼,化成灰她都认识。
就是时溪养得两只小畜生,此刻,她看向两只雪狼的眼里满是愤恨,巴不得现在就杀了它们。
两只狼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时溪也在这里??
于是,她冷冷看向慕容昀泽那边队伍,冷声道:
“时溪,我知道你在这里,给我出来!”
时溪没有想到,暴露她的,居然是她的两只好雪狼。
不过,方才她只是让两只雪狼在后面候着。
没有她的吩咐,不许乱走,也不许乱叫。
平日里很是听话,今日怎的如此不听话??
可瞧见它们是朝傅瑾霆吼。
就知道这两只雪狼定是认出傅瑾霆来了,不顾自己的叮嘱。
时溪微微叹了一口气,两只不省心的。
五皇子则是微微凝眉。
对于时溪,他略有耳闻。
那是北朝国的南阳郡主。
而且,据自己这个妻妹说,这个时溪不知检点,水性杨花,未婚先孕。
勾引傅瑾霆,而且对傅瑾霆死缠烂打。
难道,她是为傅瑾霆而来???
而且,据说她有一手医术。
想到这里,他忽然直勾勾盯着慕容昀泽。
躺了许久的太后,忽然就醒了。
所以,那宫里的石神医.....
想到了什么,五皇子瞪大了眼睛。
‘石’与‘时’,他怎么没有想到。
居然说那个时溪的医术堪称神医。
所以,那一定是北朝国的南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