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只小东西,不能吃,不能用,最多是能看两眼,居然如此之昂贵!!!
啧啧啧,有钱人可真实会玩。
这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东西。
“十一万两!”
“十二万两!”
“十三万两!”
......
有人陆陆续续喊价。
“阿泽哥哥,人家喜欢那个九尾狐,您可以给人家买下吗?”
时初包厢的隔壁。
忽然响起一道矫揉造作的声音。
时初常年习武,又经常喝灵泉水,耳力惊人。
所以,哪怕这个包厢的隔音还算不错。
但时初还是听到了隔壁的声音,不由得微微凝眉。
阿泽哥哥??
“主子,怎么了?”
宁芷云瞧见时初脸上微微有些变化的神情,疑惑问。
时初摇摇头,不禁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这里怎么也有阿泽哥哥??
记得小时候,她也见过一个阿泽哥哥。
关于小时候那个阿泽哥哥,如今依旧清晰印在她的脑子里。
虽然模样已记得不清,但那一段记忆却格外深刻。
只不过,自打那一次分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过,也见过记忆中的阿泽哥哥。
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
时溪并没有告诉时初,当年她的阿泽哥哥,就是南临国的国主,慕容昀泽。
那时候觉得孩子小,也没有说的必要。
后来事情多,也就忘记了此事。
很快,她们便听到隔壁的声音响起。
“三十万两!”
那是一道尖细的男子声。
听这个声音,时初微微凝眉。
她怎么感觉有点像太监??
以前在京城时,她就经常进宫,宫里的太监就是这样的声音。
难不成还真的是太监?
不等她想通。
下面媚娘便传来:
“三十万两一次!”
“三十万两二次!”
....
第三次还没有喊出来时。
时初便让宁芷云出去喊价。
“三十一万两!”
闻言,时初隔壁包厢的人皆是微微一愣。
特别是包厢里那身着一身蓝衣的女子。
“隔壁是谁?为何要跟本......我抢小狐狸?”
蓝衣女子差点说错话,但最后好在把话咽了回去。
蓝衣女子长着一张不错的脸,模样在中等偏上。
许可在包厢内,所以她已把面具摘下。
可以瞧见她的脸有些长,嘴唇有些薄,鼻梁骨节凸起。
生气时,脸皮一扯,那鼻梁骨更是明显,显得她整个人有些凶。
此刻,她满脸不悦开口。
而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男子此刻微微垂眸,脸上面无表情。
“阿泽哥哥,我们加价。”
蓝衣女子看着对面的男子道。
男子闻言,缓缓抬眸。
抬眸瞬间,似能冻住十里烽烟,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那很是有标志性的丹凤眼,宛如藏着千年寒玉髓。
眸光流转间,蓝衣女子便不由得深深陷入,无法自拔。
男子没有说什么,而是朝方才那喊价的人摆了摆手。
而后,那人便有继续走到外面继续喊价。
“三十二万两!”
“三十三万两!”
“三十四万两!”
“三十五万两!”
......
相邻两个包厢的人,互不相让,你追我赶。
在场的人齐齐看戏。
很多人来这里,其实都是为了凑热闹。
而今日的大热闹,怕就是抢这个小狐狸。
看两人定的包厢,都不普通。
看得出来,他们的身份,定是也不差。
看来,都是不差钱的主儿。
也不知道最后花落谁家。
众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最后,这只小狐狸居然喊到了一百万两银子。
而双方都很是淡定。
包厢里的蓝衣女子,心里美滋滋的。
因为她觉得,眼前的人能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心里一定是有她的。
所以,她很是开心,心安理得接受着。
但包厢里男子的贴身随从却不淡定了。
立即给外面喊价的人一个眼神。
那人会意,立即走过来小声在男子耳边提醒道:
“主子,过段时间是太后的忌日,到时需要花销的地方很多,若是花如此多银子买一只狐狸,户部那边的折子又得堆积成山了。”
那人瞧见这一只小狐狸就要如此多的钱。
实在是没有忍住那随从心里一阵幽怨,那容妃娘娘也真是,一点也不懂事。
花这么多银子买一只小狐狸。
她是开心了。
可压力都给到了国主。
她的脸怎么就那么大??
没错,眼前这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正是慕容昀泽,南临国的国主。
而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他的妃子,容妃,也就是南临国丞相之女周若若。
自小便爱慕慕容昀泽,而后,也得偿所愿嫁给了慕容昀泽,成为他的妃子。
听到福安提起已经死去的太后。
慕容昀泽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的母后就是他的逆鳞。
福安与青一皆感受到屋内的气压瞬间就低下来。
福安连忙朝慕容昀泽跪下。
“主子饶命,奴才知错!”
福安虽然知道不能在慕容昀泽面前提起太后。
但如今情况特殊,不得不提一句。
“你个狗奴才,阿泽哥哥都没有说什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容妃瞪着福安,满脸怒容。
这个狗东西,什么时候不提太后,偏偏这个时候提太后。
这不就是不想让阿泽哥哥给自己买小狐狸??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福安方才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她可都听到了。
“阿泽哥哥,您别生气。”
“把这个狗奴才拉下去,杖毙!”
容妃可不是什么善茬。
瞧见这个狗奴才居然敢坏自己好事。
他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一百万三次!”
正说着,屋内几人便听到外面媚娘传来的敲定声。
容妃气得直接朝福安踹了一脚!
“你个该死的奴才!”
“居然害本宫失去一件宝贝!”
容妃这一脚可不轻。
直接把福安踹得吐出了一口血。
“主子饶命啊,主子,奴才知错了,主子饶命!”
慕容昀泽瞧见容妃的举动,微微凝眉:
“容妃,不可胡闹!”
语气不大不小,但却让人不寒而栗。
容妃这才狠狠瞪了眼福安。
“谢主子,谢主子!”
福安连连求饶。
隔壁的时初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不禁陷入了沉思。
太后忌日?
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