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娘炮居然是个女的!
此刻正靠在慕容昀泽怀里的时初,暗道不好。
糟糕,身份暴露!
而慕容昀泽此刻也发现怀里的人是女的。
因为,她的绵软正紧紧贴住自己。
他有片刻的失神。
而且,他居然闻到了时初的味道。
时初回过神来后,便急忙退出了慕容昀泽的怀抱。
“呵呵呵......国,国主,我有事儿,先,先走了!”
时初低着头说着,也不等慕容昀泽回话,急急忙忙挤开人群。
因为走得快,身上的青绿色玉佩落下了都不知道。
青一等人还想去追时初,便瞧见那落下的玉佩。
他望着时初远去的背影。
又看向地上的玉佩,弯腰捡起。
待看清楚那一块玉佩后,瞳孔一缩。
“国主,您看看。”
青一立即把手上的玉佩递给慕容昀泽。
慕容昀泽看着青一手里的玉佩,顿时震惊不已。
这不是自己遗失已久的玉佩?
怎会在楚楚身上??
他接过来细细摩挲着。
这玉佩比以前更油润有光泽。
看得出来,这块玉佩定然是被经常磨砂。
他抬起头,看着时初远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而围观的其他人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时初,震惊不已。
这这这人谁啊??
女扮男装也就算了。
是不是太不把国主放在眼里了??
居然跑了??
国主都还没让人离开呢。
她是个啥意思?
居然不把国主放在眼里??
时初离开现场后,一脸懊悔。
怎么就当众让人知道女扮男装了呢?
“主子,您方才太冲动了。”
宁芷云脸色有些凝重道。
今日遇见的那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南临国的国主。
若是普通人还好,还能说得过去。
但那些人若是知道了自家主子的身份,说不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而且,今日自家主子插手那些事情。
保不齐那些黑衣人会循着线索找到自家主子。
以后,还能不能好好仗剑天涯了?
而时初却是一脸不在意摆摆手。
“别担心,不打紧!”
“再者,那些黑衣人不一定是你我的对手,别忘了,我们还有别的帮手。”
“若他们当真要追杀,我们就骑着我的大金雕逃之夭夭。”
而且,她家老母亲老父亲可是在她身边安排了不少的暗卫。
那些暗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用害怕。
宁芷云自是知道这个道理。
但是,她就怕引来麻烦。
况且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
若是被人家盯着,想要他们家主子的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宁芷云满脸都是担忧之色。
而时初则是大大咧咧。
“瞧你,一脸的苦瓜色,笑一个。”
时初歪着脑袋逗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宁芷云是主子呢。
宁芷云一脸无奈。
自家小主子真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哎,算了,自己还是多上心些吧。
以免她出什么意外。
一件小插曲过后。
慕容昀泽便带着队伍继续前往天坛去祭拜太后。
等回去后,他立即让人查时初的消息。
安排好之后,他便看着手里的玉佩发呆。
这是他母后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没想到,失而复得。
这一夜。
他握着玉佩一起睡。
这一夜,他居然没有做噩梦!
这些年,他几乎每晚都会梦见母后被大火烧死的画面。
无数个日夜,那一幕就像电影一样重复播放着,痛苦又折磨。
可今晚,他却没有做噩梦。
相反。
梦里是儿时与时初相遇的场景。
那是他最是放松最快乐的时刻。
一个小萝卜头,绕着他阿泽哥哥长,阿泽哥哥短地叫着,叫得他心里甜丝丝的。
画面转移。
来到了今日时初头发散落的一幕。
不自觉,他带入了时初的脸,褪去了稚嫩后的她,多了几分成熟。
那会是儿时的时初吗?
还有,这个玉佩,为何在她的手里??
大清早的。
福安一脸姨母笑候在慕容昀泽的门外。
国主已经许久许久没有睡那么久了。
朝堂上的那些大臣早就已经等了许久。
可福安就是不喊人起床。
国主这些年实在是过得太累了,一时之间不忍把人喊卡里。
等清晨的第一缕太阳升起。
慕容昀泽这才缓缓睁开了眸子。
等他反应过来后。
他居然睡到了太阳升起。
以往,下朝了太阳才升起。
他这是睡了多久??
慕容昀泽微微凝眉。
“福安!”
他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福安,立即推门而入。
“国主,您醒了?”
福安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现在什么时辰?”
慕容昀泽缓缓起身。
福安立即上前伺候。
“卯时末。”
闻言,慕容昀泽惊讶不已。
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你为何不喊孤?”
慕容昀泽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上朝的早已经过去。
这个混账东西,居然不叫自己!!
“国主饶命!”
福安立即跪下求饶。
“老奴见您许久没有睡那么好,不忍打扰。”
“老奴让人去通知朝中大臣,您晚点再过去。”
“求国主饶命!”
福安战战兢兢道。
今日,他算是擅自做主。
往前可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闻言,慕容昀泽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还不赶紧过来更衣!”
“是是是!”
福安惊喜不已。
国主居然不罚他!!
他连忙站了起来,麻利地给慕容昀泽梳洗。
好一会儿后,慕容昀泽才出现在朝堂上。
果然,一些大臣便开始一阵挑他毛病。
“国主,臣知道您血气方刚,但国家大事,大国于天,并非什么儿女情长所能比。”
“国主还是悠着点,别沉溺在美色中。”
一大臣瞧见今日的国主意气风发的样子。
一猜定是刚在某个温柔乡里刚出来。
慕容昀泽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国主这也是为了南临国的子嗣着想,晚一点也无关紧要。”
“况且,这不过是国主第一次来晚,你为何就如此小肚鸡肠?”
“国主不过也是一个凡人,你也不能什么事事严格要求。”
有大臣忍不住帮慕容昀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