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头,那你倒是让楚先生出来见面啊,咱们安排了好酒好菜,等着瞻仰楚先生呢。”
胖虎明白,这些人其实就是逼迫自己,让楚辰现身。
可是楚辰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呢,他哪里帮他们将楚辰弄出来。
然而就在他尴尬的与他们极力争辩的时候,突然,马车里面传来一声咳嗽的声音。
“何人在外喧嚣,搞得老子睡觉都睡不好。”
“胖虎,你他娘的是给老子干哪儿来了!”
众人听见楚辰的声音,顿时都闭上了嘴。
楚辰拉开马车的车门,手里捏着一把手枪,毫不掩饰的走下了马车,然后来到一众官员的面前用手枪指着他们说道。
“怎么,就是你们在这儿吵吵巴火的,搞得老子睡不好觉?”
众人看着楚辰手上黑洞洞的枪口,吓得都不敢说话。
胖虎见楚辰总算是来了,于是长舒了一口气:“辰哥,他们乃是前来接待的官员,不要上火,不要上火,我知道你被吵醒就想杀人,但他们可都是有身份之人呢。”
胖虎不说不要紧,说完,这些人更加害怕了,一时间全部都跪在了楚辰的面前。
“楚先生,我们乃是无心之举,饶了我们吧!”
他们虽然知道东诗兰与楚辰不对付,但楚辰如果此刻真的犯浑起来,啪啪啪给他们一人一枪,你找谁说理去。
恐怕死了也是白死了,神仙打架,他们可不想被殃及啊。
楚辰不屑的看了一眼众人:“好了,都滚蛋吧,老子要回去补个觉,别他娘的来打扰老子。”
说完,他就带着胖虎,直接走到了客栈的前台:“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
拿出一根金条拍在桌子上面,就直接朝着二楼走去。
掌柜的无奈看了一眼一众官员,见他们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于是连忙跟上楚辰:“大人,这些大人们早已经为你安排了房间。”
“他们安排?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杀手呢,我就偏不住,气死他们,哈哈哈!”
说完,楚辰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上了二楼。
然后在一间房间面前停下来,一脚就将房门给踹开。
里面一男一女顿时被吓了一大跳:“他娘的谁啊!”
“滚蛋,老子要睡觉!”
楚辰此刻可以说是将流氓发挥到了极致,直接上前掀开他们的被子,看着一丝不挂的两人,眼里不屑的笑道:“兄弟,这吃软饭,也得讲究个选择吧,这样的你也吃得下。”
经过他这么一闹,其他的官员立刻慌慌张张的冲上来,然后对着两人一顿解释之后。
最终,楚辰还是没有住这儿,而是带着胖虎气冲冲的出门,另外找了一间客栈住了进去。
官员无奈,只能够回到皇宫给东诗兰汇报。
东诗兰听完立刻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放肆,他楚辰完全没有将朕放在眼里啊。”
“陛下息怒,此刻动手,一切都白费了!”
“哼,那便让他多活一日。”
说完,东诗兰气愤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这些官员出去之后都纷纷捏了一把汗,自家的陛下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一言不合就发火杀人,这一年来,死在她手里的小太监数不胜数。
众人走后,东诗兰对着一个小太监勾了勾手指,小太监吓得立刻就跪在了地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你紧张个什么,进来侍寝,做得好,你便不用死了!”
第二日一早,楚辰的马车如约的出现在了皇宫的门口。
而东诗兰也换上了一身庄严的龙袍,坐在金銮殿上面等待着楚辰的到来。
马车一进入皇宫,唐云就带着人出现在了楚辰的视线里面。
他们拦下马车,然后开始对着随身人员搜身。
虽然胖虎很气愤,但也无可奈何。
“除楚先生外,其余人,都在原地等候。”
说完,唐云便来到了楚辰的面前:“楚先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唐将军,许久不见!”
几个士兵见状立刻来到楚辰的面前,然后开口说道:“楚先生,得罪了,陛下有旨,需要搜身!”
唐云没好气的看了看两个军士:“就你们,也配?本将军亲自来。”
说完,他便开始对楚辰搜身,将他随身的冲锋枪摘下之后,然后从楚辰的后腰摸去。
下一刻,他便松开了手,直接对着楚辰说道:“走吧,楚先生,陛下等待多时了。”
楚辰对着唐云一笑,这份情,他记下了。
冲锋枪不过是表面的东西,真正威力巨大的,则是在他的锁子甲里面。
两把手枪,八个弹夹,够东诗兰死很多回了。
楚辰跟着唐云朝着金銮殿走去,不一会儿,他们迈过高高的门槛,直接走进了殿内。
一眼,楚辰就看到了坐在龙椅上面的东诗兰,东诗兰此刻也正盯着楚辰,仿佛眼里能够冒出火来。
“诗兰姐姐........不,应该是陛下,许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楚辰一脸云淡风轻的直接朝着东诗兰走去,眼里完全没有尊重二字,仿佛回到了之前,两人在御书房里面的那样坦诚相待。
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东诗兰,仿佛能够将她看穿一样。
惹得东诗兰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他们以往的那些交集,一时间,脸上爬上了一抹绯红。
但她终究是皇帝,也仅仅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楚先生,自从出征漠北那日一别,我们似乎一年未见了,想不到你可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见东诗兰冷言冷语,楚辰也不生气:“呵呵,那日出征路过一条河,河上一座宽阔的木桥,没想到等我打了胜仗想要回来的时候,发现桥没了,你说奇不奇怪,所以一年多了,这才回来看望陛下。”
东诗兰听完楚辰的话眉头一皱。
一股怒意从心底升起,这个楚辰,看来自己是一点儿机会都不能给他了。
竟然当着一众大臣的面,说自己过河拆桥,将她皇家的颜面放在何处?
“大胆,区区国师,见陛下不跪,这便是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