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安然站到石填海面前。
这位76号的大汉奸。
重新回到行政院,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他那些党羽。
其实都是鬼子养的走狗。
蝉鸣计划。
与这些鬼子养的汉奸,有很大的关系。
特别是这个二逼重新回到行政院之后,密谋梅机关,往应天行政机构渗透鬼子的特务。
唆使各地行政机构,支持洋务运动。
叶安然蹲在石填海面前。
二哥薅住石填海的头发,他涂抹着斯丹康头油的头发凌乱的和鸡窝一样。
石填海疼的头皮发麻。
他抬头看着叶安然,咬牙切齿道:“叶安然!”
“你想干什么?!”
“这是防务部!”
“不是你的东北四省,你想造反吗?!”
…
伫立在会议室外面的记者,用相机记录了这一画面。
影子快速反应部队的战士们在防务部会议室门口围成了一个圆弧形。
叶安然“呵呵”一笑。
“我不想干什么。”
“就是想揍你一顿。”
他扬起手甩了石填海一巴掌。
石填海惨白的脸上顿时多了五个红色的指痕。
他咬着后槽牙,“你个混蛋!”
“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
叶安然:……
他再次扬起手,甩了石填海一巴掌,“聒噪!”
石填海咽了一口血。
他瞪大眼珠子看着叶安然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安然沉声道:“鬼子的蝉鸣计划,你知道吧?”
石填海:……
他表情木讷。
双瞳瞳孔骤然一缩。
接着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能看得出,石填海慌了。
他肯定知道蝉鸣计划的一些内容。
甚至。
他就是蝉鸣计划的制定者、实施者。
只是。
碍于石填海身处防务部,当着那么多记者和军官的面,叶安然不能把石填海怎么样。
叶安然嘴角微掀道:“蝉鸣计划最好和你没有关系。”
“否则的话,你肯定死得很惨。”
…
叶安然站起身,他看向薅住石填海头发的马近海,“让他滚。”
“是!”
马近海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
石填海一肚子气。
他站起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摇摇晃晃的走出人群。
挡住记者的影子快反战士们散开。
叶安然穿过满是记者的长廊,和马近山,马近海等人穿过一条安静的长廊,进到一间小型会议室里。
会议室里空着5个座位。
坐在会议室里的高级军官看到叶安然,马近山,马近海,谢柯,史大仑进到会议室,所有军官倏地起立。
叶安然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他看着张秋山等人道:“诸位长官。”
“方才有些话不方便说。”
“现在,我们关起门来说话。”
“那些在沪城,北平,江浙沪游行的所谓的鬼子的侨民,事实上是鬼子潜伏于我国各个城市的军人。”
“张秋山知道,我们在沪城,在应天搜查到了鬼子藏匿于武校里面的大批的军火。”
“据我所知,这和鬼子的一个蝉鸣计划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些鬼子是如何隐藏得那么深的?想必各位也不是傻子。”
“没有行政部门的勾结和贿赂,我想鬼子不可能藏匿的如此天衣无缝。”
“大战在即,我希望各位长官,在这种国之危难之际,不要打退堂鼓。”
“更不要据天险而不守,总想着跑。”
…
叶安然抬头看向韩陶陶。
韩陶陶不由觉得后脊梁骨直冒凉风。
他不明白,叶安然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自己是那种人吗?
他一定会把鲁南守住!
张秋山道:“安然。”
“你放心吧。”
“这次,我们和鬼子势必血战到底!”
…
叶安然微微一笑。
桂军当中,没有一个孬兵。
他看向周志文,“周长官。”
“要不要我给你个集团军啊?”
…
周志文脸比拧巴的鞋垫子难看。
他尴尬地笑了笑道:“误会,都是误会。”
叶安然道:“鬼子进攻幽都县,只是华北战场上的一个开端。”
“以鬼子在各地潜伏的人数来看,战争有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波及应天,沪城,所以,我还是希望各位同僚,做好全面战争的准备。”
看似是教育,训导的一些话。
列席小会议室的高级军官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年轻,又没有作战经验的小屁孩,而是一个年轻却久经沙场,并在抗击倭寇的战斗中屡战屡胜的年轻指挥官。
陈大濂倏地起立。
他起立的同时,整个小会议室的军官全部起立面向叶安然敬礼道:“请叶将军放心,同鬼子誓死血战到底。”
叶安然起立。
向在场的所有军官敬礼。
“诸位长官,拜托了。”
…
三日后。
鬼子沿津浦铁路南下进攻北河省。
其避开东北野战军第五集团军防区,进攻驻守北河省临近鲁南省薛翔所在的第三集团军。
薛翔紧急通电三集团军各部:“抗敌守土之责,断不容丝毫退让!”
并紧急向应天长官部求援,致电韩陶陶,请求退下来的伤兵进驻鲁南休养。
此举遭到韩陶陶拒绝。
日后。
韩陶陶在鲁南省秘密会见关东军特务机关长土肥原。
并向土肥原承诺。
脚盆鸡军队不进入鲁南,在鲁部队便不会参战。
土肥原欣然答应,并于次日返回雪城。
无奈之下,薛翔致电在北河省的东北野战军第五集团军寻求增援。
此时。
应天再电鲁南。
命令其派两个师,增援第3集团军。
鲁南复电,因鲁省地形复杂,人员众多,其无法抽调部队增援薛翔。
同日,韩陶陶再次拒绝第3集团军过境鲁省。
并告知薛翔,其不想给鲁省父老乡亲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