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珠当然认得谢玉莹,这是她几个月的心头刺!
段震包养谢玉莹,谢玉莹怀有身孕的时候,正是许长宗在伪县政府郁郁不得志的时候,随时都可能被挤出伪县政府,段震不怕许长宗,更不怕许长宗的女儿许红珠,所以才有胆子包养外室,甚至生下孩子。
那时候,许红珠虽然痛恨谢玉莹,但因不敢得罪段震,害怕段震把她休了,所以不敢找谢玉莹的麻烦。
后来,伪县政府的县长和大批官员被抗日者杀害,许长宗成为正县长,子凭父贵,许红珠的腰杆一下子硬了起来,逼迫段震先把谢玉莹肚子里的孩子堕胎,再杀谢玉莹,不然,就把段震这个警察局副局长撸下来。
段震为了保住官住,不敢得罪许长宗和许红珠,只能服从许红珠的命令,他先用药物使谢玉莹堕胎,又杀谢玉莹向许红珠“表忠心”。
幸好谢玉莹得到忠心丫环的帮助,才逃出生天。
许红珠看到谢玉莹的那一刻,她明白了,谢玉莹是来报仇的!
虽然许红珠不知道烟台高官“赵先生”,为什么会帮谢玉莹设计对付她,但她能肯定赵先生是主谋,她的父亲被抓,只不过是诱饵,为的是把她引诱出来,赵先生和谢玉莹的目标不是为了两万块大洋,而是取她的性命。
许红珠只是愣了一愣,立即就明白中了圈套,她迅速掏出手枪,就要向谢玉莹开枪。
许红珠虽然平时不带枪,但她害怕徐长昆对付她,所以这次出来的时候,带了手枪防身。
旁边的驴二,早有防备,就在许红珠掏枪的时候,驴二飞起一腿,踢中许红珠的手腕,手枪落地。
驴二又是一腿,把许红珠踢倒在地,他把许红珠踩在脚下,对谢玉莹说道:
“把她绑起来!”
谢玉莹从腰间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牛筋绳,上前把许红珠的双手反绑了。
许红珠破口大骂,骂谢玉莹是婊子浪货,勾引她男人,谢玉莹几个巴掌,打得许红珠满嘴鲜血。
许红珠知道自己落在谢玉莹手中,是活不成了,她反而不怕了,虽然被打得满嘴鲜血,她仍然叫骂不休。
驴二脱下许红珠的袜子,把许红珠的嘴巴堵住,许红珠这才骂不出声,但眼神恶毒的盯着谢玉莹和驴二,毫不示弱,满脸凶悍。
驴二和谢玉莹一起动手,把许红珠架在椅子上,让她坐下,又绑住她的双腿,把她固定在椅子上。
谢玉莹用同样恶毒的眼神,居高下的盯着许红珠,冷冷说道:
“许红珠,你也有今天!”
“你以为我会亲手杀你吗?不,你错了,我不会杀你,我要让段震杀你!”
“但在段震杀你之前,我要你尝尝我当初被堕的胎时候,生不如死的滋味!”
谢玉莹说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粒药丸。
这粒药丸,是谢玉莹请秀兰专门调制的,服下之后,不会死亡,但腹痛如绞,如无数把刀子在胃里绞动。
谢玉莹把许红珠口中的袜子取不出,不等许红珠辱骂,她就一捏许红珠的嘴巴,迫使许红珠不由自主张开嘴巴,她把药丸放进许红珠的嘴里,又用袜子堵住嘴巴。
许红珠的手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只能身子乱摇乱晃,但无济于事。
药丸在许红珠的嘴巴里被唾沫融化,顺着喉咙进入腹中,很快药效发作。
许红珠只感到腹中,刚开始好像有一把刀子绞动,疼痛之极,渐渐的,一把刀子变为两把刀子,又从两把刀子变为三把刀子,后来,变成无数把刀子,同时在她的腹内疯狂的绞动着,好像要把她的身体绞成碎片。
许红珠从来没感受过如此痛苦,如果现在她能开口,她一定不会再骂谢玉莹,也不会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没用,她会哀求谢玉莹快点杀死她,给她个痛快。
她只希望自己快点死,这种疼痛,她再也不想忍受一刻了。
汗水如雨般,从她的身体上滴落到椅子下面,疼痛使她丧失了女性的尊严,大小便失禁。
谢玉莹冰冷的眼神,盯着痛苦中的许红珠,许红珠越痛苦,她越能享受到复仇的快感。
这一刻,她等得太久了!
她对许红珠的恨,越过她对段震的恨,面前这个女人的心肠太毒了,如果这个女人直接杀她,或者派段震杀她,她都不恨这个女人。
但这个女人,却先让段震打掉她的孩子,让她承受丧子之痛,在她的精神最崩溃,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再派段震杀她,这不是一般的恶毒,这是天下最恶毒的女人。
对付这种最恶毒的女人,就要用最恶毒的方法,让这个女人尝尝痛苦的滋味。
谢玉莹享受着复仇的快意,欣赏着许红珠的痛苦。
驴二倒是有些不想再看下去了,虽然谢玉莹痛恨许红珠,但驴二对许红珠并没有太深的恨意,他对付许红珠,只是为谢玉莹出气,讨个公道。
就在许红珠刚开始痛苦的时候,驴二就悄悄走了出去,走到了院子中,他把欣赏许红珠痛苦的这份“荣誉”,留给谢玉莹“独自享受”。
驴二走到院门口,刀子哥在院门口守着,段震还没来。
驴二和刀子哥抽了根香烟,谈了一会,就向堂屋走去。
此时,许红珠肚子里的药效已经过去了,许红珠如虚脱般瘫坐在椅子上,如果她的身子不是被绳子绑在椅子上,已经瘫滑到地上了。
许红珠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她的脸色灰白,眼神涣散,嘴巴张开,连喘息都没有力气了。
驴二走进来,看着许红珠的惨状,他心中毫无怜悯,这个恶毒的女人,就该受到这种报应。
但是,对这个女人的报应,还没结束,他还有最后一道“大餐”,招待许红珠。
这个“大餐”,就是许红珠的丈夫段震,他要让段震,亲手杀死许红珠,报复当初许红珠逼迫段震杀死谢玉莹的恶行。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