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严阵以待之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周围的气温骤降。那怪物竟真如少年所料,提前折返回来,而且这次还带来了一群小怪物,张牙舞爪地朝着他们扑来。苏牧大喝一声,率先冲了上去,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能斩落几只小怪物。
莫文杰也不甘示弱,施展法术,一道道火球朝着怪物群射去。林羽则利用身法,在怪物群中穿梭,寻找着那只大怪物的破绽。莫问天在一旁为众人护法,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战斗异常激烈,众人虽然奋力抵抗,但怪物越来越多,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少年突然发现了大怪物的弱点,他大喝一声,施展绝招,一道强大的光芒射向大怪物。大怪物被击中,发出一声惨叫,带着剩余的小怪物狼狈逃窜。
少年和莫文杰,林羽,苏牧以及莫问天众人松了一口气,但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未来的挑战还很多。
少年望着身边众人,紧绷的脊背终于垮塌下来。莫文杰一屁股瘫坐在焦黑的岩石上,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污,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此起彼伏。林羽扶着断裂的法杖,白色长袍沾满尘土,却依然挺直腰杆望着远处天际渐散的黑雾。
苏牧将佩剑插回剑鞘时,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莫问天负手而立,玄色衣袍在山风中猎猎作响,虽未言语,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却扫过满地狼藉——断裂的兵器、凝固的血迹、焦黑的植被,最后落在众人身上。
"别高兴得太早。"老者沙哑的声音打破沉寂,"刚才那波魔潮只是先锋。"他指向西方天际,那里正有浓云汇聚,隐约可见紫黑色的电光在云层中翻涌。少年下意识握紧腰间玉佩,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掌心的汗水却早已浸湿了玉饰。
林羽突然轻呼一声,指向远处山谷:"看那里!"众人望去,只见无数光点从地脉深处升腾,如同萤火虫般在暮色中闪烁,细看却是魔物苏醒时的幽绿瞳光。莫文杰猛地站起身,腰间的铜铃发出急促的碰撞声,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
“看来我们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啊。”苏牧紧盯着眼前的敌人,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他缓缓地拔出佩剑,剑身与剑鞘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这紧张氛围中的一丝喘息。
阳光如血,残阳如血,那冰冷的剑刃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苏牧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股翻涌的血气却如脱缰野马般难以抑制。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刀,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刀柄上传来的触感让他稍稍安心,这是他多年来的伙伴,陪伴他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
断裂的山壁间,寒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扰,惊飞而起。它们拍打着翅膀,发出嘶哑的叫声,在铅灰色的天幕上划出一道道凌乱的弧线,仿佛是这残酷世界的写照。
少年和莫文杰,苏牧,林羽以及莫问天,他们望着天空,心中都是疑惑。
残阳刚没入西山,天际却没褪成寻常的墨蓝,反倒浮起一片浑浊的暗紫,像泼翻的砚台混了朱砂。云层压得很低,边缘泛着诡异的银白,不像风卷的形状,倒像有双无形的手在慢慢揉捏,时而聚成扭曲的兽影,时而散作细碎的鳞光。
少年仰头望着,后颈的汗毛微微竖起。空气里有股潮湿的土腥气,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属味,不像要下雨,倒像什么东西正从云层里渗出来。他身旁的莫文杰已经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啥天气?气象局没报啊,紫了吧唧的跟中毒似的。”
苏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天光,看不清眼神,只听见他低声道:“不是天气。”他手指点向西北方,“你看那片银边,移动速度太快了,正常云层哪有这么匀的。”
林羽的声音比平时更轻:“不止。”她抬手指向暗紫天幕的中心,那里有个极淡的光点,正以肉眼难察的速度缓缓旋转,“那个点,刚才在东边,现在挪到中间了。”
一直没说话的莫问天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像‘天裂’的前兆,但颜色不对。”他眉头紧锁,指节因为攥紧袖口而泛白——那袖口上绣着半片残缺的星图,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在暮色里若隐若现,“而且往年‘天裂’前三天,北斗会先沉,今天……”他顿了顿,所有人下意识抬头找北斗,却发现那片区域的星星不知何时已暗得彻底,只剩一片空洞的紫黑。
五人一时都没再说话。风忽然停了,连树叶都静止不动,只有头顶那片暗紫的天幕还在缓缓变幻,银白的云边越来越亮,像要烧起来似的。
少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试图缓解一下口中的干涩感。然而,他心中的那团疑惑却如同被水浸泡过的棉絮一般,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变得越来越沉重。
他凝视着天空,目光穿过层层云雾,仿佛想要透过这无尽的苍穹,探寻到那隐藏在背后的真相。那究竟是什么呢?是一种罕见的天象吗?还是说,有什么别的东西正在苏醒?
这个念头在少年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他不禁想起了一些古老的传说和神话,那些关于神秘力量和未知存在的故事。难道说,这些传说并非仅仅是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少年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然而,与此同时,内心深处的好奇心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少年和莫文杰,苏牧,林羽以及莫问天,他们决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怕这意味着要面对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暮色四合时,少年与莫文杰并肩站在城郊那座废弃古宅前。莫问天捏紧桃木符,苏牧正用树枝拨开半人高的蒿草,林羽背着药箱紧随其后,指尖缠着的银线若隐若现。"就是这里了。"莫文杰踹开腐朽木门,扬起的尘埃在宝石的光柱里翻滚。古宅深处传来断续的钟鸣,惊得梁上乌鸦扑棱棱飞起,落下几片带着霉味的羽毛。
"小心脚下。"苏牧突然按住少年肩膀,宝石光照向青石板缝隙里钻出的曼陀罗,"这些花半夜会发光。"莫问天已燃起符箓,橙红火光映出雕花窗棂上残留的褪色符咒,"我爹说二十年前这里死过七个阴阳师。"林羽蹲下身拨开墙角枯草,露出半截刻着星图的石碑,"看这裂痕,是被天雷劈的。"
少年摸到腰间短刀,金属凉意顺着掌心爬上来。忽听二楼传来木板吱呀声,五人同时熄灭光源,黑暗中只剩彼此急促的呼吸。莫文杰弓弦轻响,三支银箭搭在臂弯。"嗒、嗒",水珠从漏雨的屋顶滴落,却在地面砸出金属落地的脆响。少年突然想起村口老槐树的血痕,还有昨夜镜中一闪而过的十二指爪影。
就在众人高度紧张之时,二楼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众人的头皮瞬间发麻。少年强忍着恐惧,缓缓抽出腰间短刀,刀身闪烁着微弱的寒光。莫文杰拉紧弓弦,银箭直指二楼。苏牧握紧长剑,脚步沉稳地向前挪动。林羽低声念起咒语,手中银线光芒闪烁。莫问天则默默施展法术,周身环绕着一层神秘的光芒。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二楼跃下,落在众人面前。这黑影足有两人多高,全身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它的脸上长满了鳞片,两只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焰,十二根锋利的爪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黑影便猛地扑了过来。莫文杰率先射出银箭,却被黑影轻易躲开。苏牧挥剑砍去,却感觉像是砍在了棉花上。林羽的法术也对黑影毫无作用。就在黑影即将扑到少年面前时,莫问天大喝一声,一道强大的光芒射向黑影。黑影被光芒击中,发出一声惨叫,身形微微一顿。少年趁机冲上前去,一刀刺进黑影的胸口。黑影再次发出惨叫,化作一团黑烟消散了。
少年和莫文杰、苏牧、林羽还有莫问天等人,在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后,终于都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们心中都很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更多更为严峻的挑战等待着他们去面对。
尽管刚刚的危机已经解除,但每个人的脸上都还残留着一丝紧张和疲惫。少年的额头微微渗出汗珠,他的心跳也逐渐恢复平静,但眼神却依然锐利,仿佛在警惕着下一个可能出现的危险。
莫文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已经成功度过了这一关,接下来只要保持警惕,一定能够克服所有困难。”苏牧和林羽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莫问天则沉默不语,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山峰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这次的事件虽然暂时解决了,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敌人的实力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大,我们必须更加努力提升自己,才能应对未来的挑战。”
众人听了莫问天的话,都不禁陷入了沉思。的确,他们所面临的敌人绝非等闲之辈,要想战胜对方,不仅需要勇气和智慧,更需要不断地修炼和成长。
少年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大家说得对,我们不能被眼前的困难吓倒。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要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莫文杰、苏牧、林羽和莫问天都被少年的决心所感染,他们齐声应道:“好!就让我们一起迎接接下来的挑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