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
扶摇站起身来,眼中满是峥嵘:“孤给你五年时间!”
“大秦锐士会在一年之内荡平炎黄域,将其纳入帝国的统治之中,有了人族昆仑镜,以及大秦国运神龙,会加速这个过程。”
“五年后,孤要将帝国融入大荒!”
“唯有如此,帝国才能得到整合,一统大荒!”
“诺!”
点头答应一声,李斯神色变得凝重无比。
作为大秦帝国的丞相,李斯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五年之内,做到这一切,对于大秦锐士,对于大秦文吏的压力到底有多大。
特别是对于大秦锐士。
“殿下心中有了决定,臣自然不遗余力!”李斯站在扶摇身侧,语气坚定:“当年陛下能做到的,臣相信殿下也能做到!”
“我大秦帝国必将气吞山河!!”
闻言,扶摇微微颔首,然后朝着李斯,道:“准备小宴, 孤打算宴请炎黄域之中各大势力之人,将问题一次性谈妥,然后兵出砀山!”
“这一段时间,我们一直都在为战争做准备,孤相信,国府之中早已准备齐全。”
“嗯!”
李斯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道:“殿下,万兽牧场之中消耗太大,已有入不敷出之象。”
“孤知道了,等荡平砀山,孤会亲率大军征伐妖族!”
“诺!”
望着李斯转身离去,扶摇不由得苦笑。
这一段时间,他已经没有和帝国本土联系,这等于是没有继续供应帝国本土,但,巨大的消耗,依旧是让万兽牧场入不敷出。
修行运朝,看似强大,但需要的资源,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师弟,任何一个宗门,任何一个教派,能够持续发展下去,都需要自我造血,而不是依靠一方无间断的支援。”
东明子美眸闪烁了一下,几乎在瞬间便洞悉了扶摇内心所想:“我们远离帝国本土,看似支援不到帝国本土,但这也是一个契机,让帝国本土的发展,自我完善的一个机会。”
“天地灵气变浓,昆仑墟与帝国本土相连,这会让帝国本土之中,逐渐的发生异化。”
“普通的野兽在天地灵气的变浓以后,也会出现启灵,最后化为妖兽,那些普通的药材,也会化为灵药。”
“那些险峻的山脉,也会逐渐化为修行的福地。”
“大秦帝国是运朝,天地灵气聚集之所,这种变化会进一步的加快。”
“虽然不及大荒,却也不会落后太多,以至于从头开始。”
“现如今,摆在师弟面前的是如何荡平炎黄域,只有荡平炎黄域才有资格算计其他。”
“嗯!”
微微颔首,扶摇嘴角浮现一抹苦笑。
说到底,东明子才是一个正统的修行者,连东明子都看的清楚,明白的道理,他一个王朝储君绝对不会看不清楚。
说到底,这是因为扶摇内心深处的急迫。
大劫降临,天机混沌,他作为唯一一个看的清楚,清楚的知晓未来路的人,自然是明白,西游量劫留给大秦帝国的时间不多了。
从秦到唐,不过数百年光阴。
按照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是汉武以后了。
对于普通人,一生不过百载,数百年的时间,极为的漫长,但是对于修行者,数百载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师姐也去过咸阳,想来也清楚,帝国的力量太差了。”
“若不是师门,孤连大荒都难以走进来。”
“距离真正的大劫开始,只有千年不到,师姐修行多年,自然也清楚,想要从零开始,修行到大罗修士,千年远远不够。”
见到扶摇如此说,东明子不由得看向了扶摇,眼中满是无奈:“据我所知,师弟等人修行,也不过是数十年,一甲子而已。”
“哈哈哈.......”
闻言,扶摇不由得笑了起来。
东明子说的没有错,他确实是只修行了一甲子,但他是一个特例。
一般修士,哪有他这样的机缘。
“殿下,炎黄域主,镇妖卫大统领,镇武司总执事等人,都已经到了鹿台。”陈平走过来,朝着扶摇恭敬行礼,道。
“走吧!”
微微颔首,扶摇收敛内心情绪,迈步朝鹿台而去。
鹿台之上,众修士落座,见到扶摇走来,不由得开口,道:“我等见过大秦太子!”
也许他们修为比扶摇要高,但,这里是上京城。
作为客人,自然要给扶摇这个主人面子。
“孤见过诸位!”
回了一礼,扶摇落座,环顾一周,道:“诸位都是炎黄域之中的大修,一大势力之主,不必多礼,随意就行。”
“今日将诸位聚集,便是为了商议炎黄域之事!”
“诸位都是 人族,我等所为乃是为了还炎黄域一个朗朗晴空,还天下人族一个太平盛世。”
“所以,今日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只要是为了炎黄域,为了人族......”
此话一出,鹿台之上一片安静,有熊龙城抿了一口茶水,朝着扶摇,道:“炎黄域今日局面, 本座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为了炎黄域的太平,炎黄域主府愿意以太子为首!”
“只是组建抗击邪祟统一战线,击溃邪祟之后,利益如何划分?”
“本座不想上一次的事情重演,以至于抗击邪祟大业功亏一篑!”
抿了一口秦酒,扶摇轻笑,道:“这个简单。”
“成立炎黄域人族抗击邪祟统一战线同盟,孤亲自担任盟主,域主,大统领,总执事副之。”
“从各大势力之中挑选一人,镇武司,镇妖卫,炎黄域主府两人,大秦帝国七人,作为长老。”
“与此同时,各大势力大开府库,各种资源全部集中,统一分配!”
“各大势力的修士,族兵,城卫军,大秦锐士,镇妖卫,镇武司的修士,进行统一整编。”
“至于利益分配,等到战后,按照各大势力的贡献,战死伤亡数量进行划分。”
“诸位以为如何?”
此话一出,鹿台之上一片安静,他们都清楚,扶摇这是要干什么。
只是一时间,他们都没有找到可以反驳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