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疤的伤势实在太重了,他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
“楚…楚然…答应我…一定要…活下去…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老疤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停止了呼吸。
楚然抱着老疤的尸体,失声痛哭起来。他感到无比的悲伤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胸口传来一阵灼热的感觉。他连忙低下头,只见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块禁灵石,正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那道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强,最终将楚然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楚然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正在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那股能量温暖而舒适,仿佛母亲的怀抱,让他感到无比的放松和安全。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奇妙的变化。他的肌肉变得更加强壮,他的骨骼变得更加坚硬,他的灵力也变得更加纯粹。
他感到自己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变得无比的强大。
“这…这是怎么回事?”楚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这股能量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它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然而,他并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正在变得越来越危险。那些残存的矿场管理人员,正在向着他所在的方向靠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杀意。
“看来,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了。”楚然在心中暗暗说道。他站起身,将老疤的尸体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灵力运转到极致。
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拥有的力量,比之前强大了无数倍。他相信,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轻易地将那些矿场管理人员全部杀死。
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他知道,杀戮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和痛苦。
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离开这里,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弄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低下头,看了老疤的尸体一眼,然后在心中默默地说道:“老疤,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一定会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改变这个世界!”
说完,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着矿场的出口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和决心。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从这一刻开始改变。
就在楚然离开后不久,几个矿场管理人员来到了老疤的尸体旁。他们看着老疤的尸体,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呸,一个该死的矿工,死了也浪费地方。”一个八字胡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厌恶地说道。
“别管他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另一个瘦高个男人说道。
几个人开始在老疤的尸体上翻找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些值钱的东西。
就在这时,八字胡男人突然发现,老疤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一块黑色的石头。
“这是什么东西?”八字胡男人好奇地拿起那块石头,仔细地观察起来。
那块石头黑黝黝的,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是却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能量波动。
“这…这难道是…禁灵石?”八字胡男人惊呼一声,脸上露出了贪婪的表情。
“禁灵石?那是什么东西?”瘦高个男人好奇地问道。
“禁灵石是一种极其珍贵的矿石,里面蕴含着强大的能量,可以用来制造各种强大的武器和装备。据说,一块小小的禁灵石,就价值连城!”八字胡男人兴奋地说道。
“真的吗?那我们发财了!”瘦高个男人闻言,也激动起来。
“没错,我们发财了!只要我们把这块禁灵石交给上面,一定可以得到重赏!”八字胡男人得意地说道。
几个人将禁灵石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然后离开了老疤的尸体。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手中的那块禁灵石,将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而此时,楚然已经走出了矿场,来到了荒凉的戈壁滩上。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变成废墟的矿场,然后深吸一口气,向着远方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挑战。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停下脚步,他必须一直向前走,直到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决心,他相信,只要他努力,就一定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就一定能够改变这个世界。
楚然一口气跑出了矿区,直到确认身后没有追兵,这才放缓脚步。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腔像拉风箱一样剧烈起伏。夜风裹挟着戈壁滩特有的沙尘扑面而来,吹得他脸颊生疼。
“铁面……还有禁灵石……”楚然低声念叨着,眉头紧锁。
他隐约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一个普通的矿场主管,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那些机械守卫,又是什么来头?还有老疤拼死也要保护的禁灵石,究竟有什么秘密?
“看来,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楚然自嘲一笑,他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活下去,现在看来,麻烦已经主动找上门了。
他四下张望,茫茫戈壁滩,一望无际。远处,几座黑色的山影如同匍匐的巨兽,在夜幕下显得格外狰狞。
“先找个地方落脚再说。”楚然定了定神,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其中一座山的方向走去。
他走了很久,久到双腿开始发麻,意识也渐渐模糊。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不大,只能容纳一人通过。洞内一片黑暗,散发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
楚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他现在急需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洞内,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鼻而来。洞内很深,也十分狭窄,只能弯着腰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