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的火像凛冬的夜,燃起来的烈火。
那把炙热的火束,仿佛要焚烧了他,一同将眼前的她吞噬。
楚君越薄唇紧抿成一条刚硬的弧度,他依然什么都没有做。
江稚月被他紧困在怀里,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他的呼吸每沉一下,她便能感受到那强壮的胸膛贴得她更紧,密不透风。
江稚月好像要融在这个怀抱里。
尽管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猛兽尚未得到猎物之前,他主动出击,一旦猎物得手后,这可爱的小白兔,注定成为盘中餐的情况下......
猛兽更希望得到小白兔的亲近。
那张俊美的面庞,随着楚君越微微低头的动作,挨近许多。
江稚月轻轻眨一下眼,纤长的睫毛拂过他温热的面颊。
室内的暖气充足无比,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庞上,携来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江稚月只需微微靠近一厘米,便能触及男人冷薄的唇。
由于聚少离多,他们鲜少这样亲密的接触,楚君越忙于处理三大州的事务,空闲时间寥寥无几,鲜少主动联系她。
江稚月会有一种感觉,他其实并没有多么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或是男人的劣根性,一旦得到手便觉得索然无味。
可是楚君越的眼神,充分表达着强烈克制而汹涌的感情。
“吻我。”他简洁而直接。
楚君越是第一个叫女孩主动的人,他说得理所当然,隐隐还带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
江稚月不按照他的要求行事,恐怕今晚都不会再理会她。
江稚月抓住了他的衣摆,男人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顺势下滑,握住了她紧张的小手,“没做过?”
“说得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江稚月的声音很轻,轻得似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拂过他心尖,他们呼吸交融。
楚君越近来甚少抽烟,那股强势而霸道的烟草味淡去许多,他的另一只大掌下滑,托住了女孩的臀部。
江稚月整个人似一只树袋熊吊,柔顺地依偎在他身上。
他从容不迫地看着她。
每一次都是他亲她,楚君越很想体验一次江稚月的服务,这个滋味应该会不错。
“嗯?”男人长眉微微挑动。
江稚月伸手捧起他的脸,终于缓缓地凑近……
双唇轻触的那一刻,这把火燃烧得比想象中更为炽热。
老房子着火了。
江稚月打算浅浅一吻,楚君越却迅速反应,胳膊如铁环环绕在她的腰间,将她更贴近自己。
他霸道地咬住了她的柔软唇瓣。
江稚月吃痛,脸上浮现一抹娇嗔的委屈,那张比盛开的桃花还要惊艳的容貌,双颊染上绯红,本就动人。
楚君越看到她的撒娇,再次狠狠咬住她的唇。
江稚月经不住他的作弄,伸手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攥成拳头,抵触地便要推开。
楚君越更近一步地贴近她,直到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他也没有打算松手。
他托在她臀部的大掌,撩起那丝滑的睡裙,面料极其柔顺,轻轻一托,春光大现。
江稚月又惊又恼。
可是她根本推不开来势汹汹的他,这样的对比极为明显,楚君越存心拨乱她原本整齐的着装。
他却衣物整齐,眉峰锐利,下颌线条坚毅,一派正经人士的模样,显得不可亵玩。
“唔......”
楚君越明白她的想法,读得懂她眼里的委屈、不满。
楚君越在外做惯了一本正经,心中某些恶劣的想法忽然冒了出来,他又想在她面前当一个坏人。
这一次他做“坏人”,不再担心会失去她。
当他们亲吻时,她不再是一副全身惧怕,抵触的样子,他能感受她全身的放松,以及一丝泛着羞意的颤抖。
少女的睡裙掀起一大半,楚君越衣冠楚楚,就连脖子下方的领口都未解。
某个角度看去,这一幕足以让人口干舌燥,少女的羞涩,男人的放纵交织在一起,她青涩而又无助的模样,恰似他掌心中的娇儿。
这便是视觉差给人产生的幻觉罢了,楚君越徐徐图谋以久,再一次窥见她这娇媚的模样。
他亲她,不容许她换气。
他拨乱她的衣裙,不许她逃跑。
她只能待在他的怀里,周身都是男人散发的强烈气息,那火灼烧得江稚月伸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妄想逃离某种不适。
楚君越单手便把人抱了起来,惊叹他的臂力,对他的某种能力更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老实说,楚君越经常做身材管理,他也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即便喜欢江稚月,也极少在他面前褪去衣物。
江稚月隔着滚烫的衬衫,被男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她大口喘着气,起身便要逃跑。
楚君越从后单手环住她的腰,轻轻一拉,便让女孩进入怀抱。
“害怕?”
“.......”
窒息的空气中,仍是江稚月的喘息。
“不怕。”楚君越骨子里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极少说情话,要他出声安慰人,说不出几句好听的话。
偏生那凌冽的语气,却充满疼惜。
男人眼中溢出一丝轻笑,眼底深藏的暗芒尽数褪去,搭理着女孩耳边汗湿的长发。
“乖,我不欺负你。”
他自知把她咬得多疼,直到此刻,还能闻到空气中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夹杂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
江稚月咬住唇瓣,回过头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那溢在眼眶的晶莹露珠。
楚君越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破皮的嘴唇上,伸手爱怜地摸了摸,“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原谅我。”
“你这么有经验,怎么可能不会控制好力道。”江稚月语气有些冲的反驳。
她头发凌乱,睡裙凌乱。
反观楚君越,除了额角跳动的青筋,额头上的汗水,出卖他的身体状态。
他呼吸很快恢复平静,温柔地将额头轻轻贴上她。
“那就当我欺负你好了。”
“你欺负了我那么多次,我就不能回敬一次吗?”楚君越说,“害我总是担心你被人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