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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黑了良心的

    新城酒店建成七年,虽然维护的挺好。

    但也不可避免显的老旧。

    老板过来吃饭,刘金亮过来露了个脸。

    姜宁就指了指窗台:“是不是该重新装修了?”

    刘金亮道:“有这个计划,酒店的装修风格还能撑几年,一些常用的设施日常也一直在更新,就是有些软包老化了,打算过完春节翻新一下。”

    姜宁问道:“有钱吗?”

    刘金亮道:“有预留资金,我拿个方案做个预算您看看?”

    姜宁点头:“资产负债率多少了?”

    刘金亮轻松道:“42%,再有三年就清零了。”

    “还不错!”

    姜宁道:“没了外债,你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刘金亮点着头,企业负债很正常。

    但对酒店来说,如果没负债,不用还贷款,一年就多了几百万的可支配资金,用来发奖金福利那多香,人均五六万,大家的干劲就更足了。

    聊了几句,沈立明一家来了。

    刘金亮招呼了一下,去后厨催菜。

    “叔叔好,婶婶好!”

    张欣的女儿一如既往有礼貌。

    不用父母提醒,就主动问好。

    不过只跟姜宁和冯雨问了好,看了看冯雪。

    有点不知怎么招呼。

    张欣笑着提点:“这个也是婶婶。”

    小姑娘脸上藏不住惊讶,不过还是问了好:“婶婶好。”

    冯雪笑着点了点头,摸了下她的脑瓜。

    沈立明则指导儿子,也打了一圈招呼。

    刚认识的时候,小东西才两三岁。

    转眼上小学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冯雨也在教导女儿,只是小家伙还小。

    元旦才满两岁,哪会跟人打招呼。

    张欣想抱抱她,小家伙还不让抱。

    有点认生。

    “张姐恭喜啊!”

    等坐下倒上茶,姜宁才道了声喜。

    “谢谢。”

    张欣心态到是不错,似乎一点都没受影响。

    聊了几句,饭菜上来了。

    服务员送来两瓶酒,拿来分酒器。

    冯雨和张欣都不喝,就给老板和沈乡长倒上酒。

    一起碰了个杯,冯雨和张欣聊了起来。

    姜宁问了问沈立明情况:“你乡长干了三年了,该升了吧?”

    沈立明到也没瞒着:“年过完可能要去生态环境局。”

    “那也挺不错。”

    “凑合着干吧!”

    “什么时候上副处?”

    “没希望。”

    沈立明直摇头:“太难了。”

    姜宁问:“上四十没?”

    沈立明道:“没,三十八。”

    姜宁道:“三十八也不大,机会还是瞒多的。”

    沈立明道:“正科一大堆,想跃龙门的多了,绝大部分人干到退休,也就在正科岗位上调来调去,最多干个乡镇一把手或者大局的局长,拿着副处待遇退休。”

    “那也不错了。”

    “比普通人好过点。”

    聊了一阵。

    沈立明问:“听说你要从二场撤股?”

    姜宁也没瞒着,点点头:“现在那位想法太多,撤出来让他自己折腾去。”

    沈立明问:“你撤出来二场还能转?”

    姜宁道:“地球离了谁都转。”

    沈立明心里有疑惑,但没再追问。

    两个农场堪称奇迹,但是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谁也搞不清楚,就算是冯雨,也不清楚自家男人是不是拥有什么了不得的黑科技,外人就更不清清了。

    “你两个堂哥还要继续养牛?”

    “不养了,要转让。”

    沈立明心里跳了跳,觉的有问题。

    姜宁道:“不要给人说,还没公布的。”

    沈立明点点头,感觉这是个大坑。

    估计要埋掉不少人。

    二场养牛的利润非常高,成本就是最大的优势,不然也不会一大堆企业争相入场,要是姜老板撤股后二场还能正常运转,他两个堂哥干嘛转让。

    提前转让离场,大概率会出问题。

    第二天雪停了,但是天冷的厉害。

    姜宁先去了趟二场,召集管理层开了个会。

    研究讨论了下年终收尾,站好最后一班岗。

    开完会在办公室坐了会,签了一堆财务的单子。

    曹俊清趁没人的时候抓住机会问了下:“都在传姜总要撤股,是不是真的?”

    姜宁眼皮都这眨道:“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别打听这些事。”

    曹俊清怏怏出去了,心里不得劲。

    哪里还有心思工作。

    九点多的时候,姜宁才去了县里。

    朱老板人不在,出差省城了。

    姜宁和二老板坐了一阵,商量了下股权出让的事情。

    吃过午饭,又去了一趟七泽。

    年头岁尾,从来都是最忙的时候。

    一年的工作要总结。

    明年的工作要安排部署。

    各种应酬。

    各种人情往来。

    还有一大堆要钱的,都在等着他签字。

    财务才能把款给付出去。

    忙了两天,在七泽住了一晚,应酬了一次。

    隔天晚上才回北安。

    到家,两大一小正在骑车婴儿车比赛。

    女儿骑了个平衡车,冯雨和冯雪都骑的扭扭车。

    画面温馨,非常有喜感。

    姜宁一边换鞋,一边问:“咋都这么精神?”

    冯雨生无可恋:“不让我俩闲着,非要让我俩一起陪她骑车玩,轮着陪她都不行。”

    姜宁乐了:“我家宝贝是遛妈小能手。”

    结果还没乐一分钟。

    小家伙看到爸爸回来了,立刻拽来一辆平衡车。

    让他也骑。

    冯雨瞬间乐了:“叫你得瑟。”

    姜宁有点挠头,他喝了点酒。

    有点犯困。

    但看着女儿清澈愚蠢的眼神,又不忍辜负这分好意。

    只得加入全家亲子运动。

    大小四口骑着婴儿车在客厅你追我赶。

    心里却在寻思,回头得把车处理一下。

    全藏起来,只留一个就行了。

    隔天中午让冯雪做了饭,召集弟兄们在家聚了一下。

    正吃饭呢,姜华忽然接到邻居的电话。

    他家房子塌了。

    于是吃过午饭,哥俩带着家小一起过去看房子。

    话说城东的老平房自打他买了房子后,就再没住过,农场建起来后,姜爸也再也去平房住过,大门锁起来扔那,两年多了没管过,也没想着卖。

    冯雨和冯雪甚至都没来过老平房。

    只知道城东还有一院姜爸买的老平房。

    把车停在院子门口,隔壁曹姨听到动静出来看。

    二十年的邻居,两家很熟悉。

    姜宁结婚时姜爸还下了请柬,人家随了分子的。

    曹姨认的冯雨,冯雨却没啥印象。

    结婚那天人太多了,压根没记住。

    门口说了几句,姜华拿出钥匙开了门。

    大铁门推开的时候咯吱咯吱的响,一层灰扑面而来。

    曹姨跟了进来,说:“应该是昨天晚上塌的,睡觉的时候听到一声闷响,早上起来我给忘了,刚才想起来,踩着梯子爬墙上看了下,才看到车棚塌了……”

    哥俩嘴里应着,带头走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正面两间房,靠大门这边还有一间火房。

    伙房旁边是个车棚,紧靠着院子。

    里面一堆杂物,家里没用的全堆在这。

    姜爸种菜的各种工器具,还有淘汰掉的电瓶车等等。

    里面还有没烧完的烧煤。

    堆的满满当当。

    可惜车棚塌了下来,全埋在里面。

    哥俩站外面看了下,都有点麻爪。

    这该咋整?

    姜子文和姜甜甜站各自妈妈身边,好奇的东张西望。

    两个小家伙也没来过老平房,看啥都新鲜。

    院子里覆盖着一层积雪,昨天下的雪没化。

    两个小东西很快就找到乐子,蹦蹦跳的踩雪玩。

    冯雨趴在伙房窗子上瞅了瞅,连忙招呼大家过去看:“屋里漏雨了。”

    哥俩过去趴着窗户一瞧,果然漏雨了。

    屋顶的石膏板到处是洞,地上墙上到处都是雨水浸泡的痕迹。

    姜华拿要是想开门,结果开了半天没打开。

    锁芯被锈死了,压根拧不动。

    姜华找了工具,撬了半天也没能撬开。

    这老式防盗锁质量还蛮过硬。

    姜华有点蛋疼:“得叫个开锁的。”

    姜宁道:“锁子也得换。”

    姜华点头:“拆了换个新的。”

    姜宁四下瞅瞅:“这房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卖了。”

    姜华有点无奈:“爸不让卖。”

    姜宁也挺无奈,这事以前也说过。

    但姜爸姜妈不让卖,也不知道留着有啥用。

    大房子门上的锁子到是好的,打开进去看了看。

    哥俩商量一下,姜宁打电话安排人来收拾车棚。

    姜华则打电话找锁匠来开锁。

    找到个座机电话打过去,过了一会一个电话回过来。

    说是开锁子的,问地方。

    姜华纳闷:“不是给说了吗,怎么还没来?”

    对方解释:“刚刚那个电话是公司专门负责接电话的,信息刚转到我这。”

    姜华没说什么,催了催:“跑快点。”

    对方答应一声,挂了电话等。

    没两分钟,又一个电话打来。

    说前面那人临时有事过不来,让他来。

    姜华也没多想,照例催了催挂掉电话。

    结果没两分钟,又是一个电话打过来。

    说前面的人离的有点远,让他来。

    姜华嗯嗯两声:“速度快点。”

    挂了电话,又过两分钟,接到第四个电话。

    说前面那人喝醉了,让他来。

    姜华那个蛋疼:“你们搞屁呢。”

    对方忙不迭道:“马上到,马上到,我就在城东,三分钟过去。”

    姜华挂了电话,还有点蛋疼。

    姜宁问:“啥情况?”

    姜华道:“不知道,一个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一个说离的远,一个说喝醉了,不知道这帮人在搞啥呢!”

    好在这次没等多久,过了大约五分钟。

    来了两人,一个三十岁左右。

    一个二十多岁,拎着工具包进来。

    姜华给指了指,两人就开始干活。

    外面太冷,这会女人们已经带着孩子去了车上。

    院子里就哥俩,还有两个开锁的。

    锁匠到是十分专业,拿出一堆工具三下五除二就从外面把锁打开了,然后拿出一个新锁准备换上,正在忙活呢,又进来个中年人,问:“是不是你们开锁?”

    哥俩都有点懵。

    姜华道:“已经打开了。”

    中年人顿时不乐意:“你们咋能这样子做事情。”

    姜华那个懵圈:“什么情况?”

    姜宁也挺懵的。

    中年人挺生气:“我都说了我要过来,你怎么还叫别人?”

    两个换锁子的蒙头干活,一声也不吭。

    姜华满头雾水:“我叫谁了?我就打了一个开锁的电话,结果接到四个电话,一个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一个说离的太远,一个说喝醉了,为啥会来两拨人?”

    中年人道:“我咋知道,我都给你说了我要来。”

    “锁子已经打开了,你回吧!”

    “我从城西大老远的跑过来,你这不是耍人嘛!”

    “我哪耍你了,我就打了一个电话,谁知道你们咋搞的。”

    “那我不管,反正我人都来了,开锁钱你得出。”

    “我凭啥给你出?”

    “我都说了我要过来,谁让你又找别人,做人得讲良心。”

    姜华听的火大:“你扯什么蛋呢,我就打了一个电话,却接了你们四个电话,第二个打电话的说第一个临时有事来不了,第三个打电话说第二个离的远来不了,第四个打电话说第三个喝醉了来不了,这是你们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肯定是你的问题。”

    “怎么是我的问题?”

    “我都说了我要来,你还接别人电话干嘛?”

    “我接电话还得你同意?”

    “来一百个你也接?”

    “少给我扯蛋。”

    “黑了心肝的……”

    正掰扯呢,又进来个中年人。

    一问也是来开锁的。

    更热闹了。

    冯雨在车里看到了,也跑下来问:“啥情况,我看的好像又来了两开锁的?”

    姜宁道:“我也搞不清楚,好像有问题。”

    “啥问题?”

    “等等看。”

    第三个过来的中年人好说话,一听锁子已经找开了。

    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只有第二个过来的中年人还揪着不放,非要开锁钱。

    不想白跑一趟。

    最先来的两个装好锁子,就准备拿钱走人。

    姜宁拦下:“别急,说清楚再走,你们到底咋回事?”

    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似乎不想说:“锁子也换好了,这里没我啥事了。”

    “说清楚,你们搞屁呢!”

    “这……”

    掰扯白天,哥俩总算是搞清楚了。

    那个座机电话应该就是个分发信息的,类似于派单的打车软件,这些开锁的则就相当于接单司机,在平台抢单,谁抢到就算谁的,至于之前拦到的那几个电话……

    中年人第一个打电话的。

    两个最先来的开锁人则是第四个打电话的。

    离的最近,跑的也最快。

    至于说前面的人喝醉了,纯属是为了抢单。

    “真他妈扯蛋!”

    姜宁也蛋疼了,这帮人为了抢单,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本以为搞清楚就没什么事了。

    可第二个过来的中年人不肯罢休。

    非得要开锁钱。

    一百块钱不算什么,别说姜宁了。

    姜华也不差这一百块钱,说点好听话,给也就给了。

    可这中年男人不但说话难听,还一个劲的指责姜华不该接别人的电话。

    搞的哥俩火大。

    “赶紧走,这里没你的事了。”

    “黑了良心的……”

    冯雨瞧瞧姜宁,一脸很不放心的样子。

    姜宁就郁闷了:“看我干嘛?”

    冯雨不放心道:“我得看着点你别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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