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
所有村民都紧张得额头冒汗,连大气都不敢喘。
狗剩掷石的准头再惊人,
也终究是血肉之躯,手里连件像样的兵器都没有,
面对方统领这等玄境强者,无异于以卵击石,怕是难逃一死。
村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有人捂住眼睛不敢看,
有人低声念叨着祈福的话语,
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可下一秒,
在场所有人的神色都僵住了,
眼睛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什么颠覆认知的事情。
远处剩余的几个士兵更是失声大喊:
“统领!您看那边!”
方统领刚要提刀劈向狗剩,
闻言猛地顿住脚步,霍然回头——
只见方才气势汹汹冲向李超的十几个士兵,
此刻已尽数倒在血泊中,没了声息,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村口的黄土,汇成蜿蜒的小溪,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
而李超竟毫发无伤,
正步伐淡然地朝着这边走来,仿佛刚刚只是进行了一场悠闲的散步。
他的姿态从容不迫,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激起层层涟漪。
脚下的尸骸与鲜血不过是寻常尘埃,
那份睥睨周遭的气度,俨然是执掌这一战生死的主宰。
桀骜与自信,
在他身上融成一种令人心悸的气场,
连风都似在他身前凝滞,仿佛时间都为这一刻静止。
方统领的注意力瞬间从狗剩身上移开,
死死盯着李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倒是有几分本事,难怪敢如此放肆。”
他话锋一转,
语气稍缓,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
“看在你是个人才的份上,现在把药汤和配方交出来,我或许能在镇主面前美言几句,给你在蓝田镇谋个差事,总好过在这穷村僻壤耗着,埋没了一身功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算计,试图用利益诱惑李超就范,同时也在为自己寻找台阶下。
实力永远是最好的谈判筹码。
对方能在瞬息间斩杀他带来的大半手下,显然不是易与之辈。
方统领不想冒没必要的险,
若能和平解决,自然最好,
既能拿到药方,又能在镇主面前显功,何乐而不为?
他心中盘算着,眼神闪烁不定。
石药师一听,
顿时急了,
连忙上前一步,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
“方统领,不可啊!这小子心机深沉,绝不能……”
“你在教我做事?”
方统领猛地转头,
眼神如刀般刮过石药师,
一声冷哼带着玄境强者的威压,震得石药师耳膜嗡嗡作响,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石药师浑身一颤,
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只能讪讪地退到一旁,低着头,眼底却闪过一丝阴狠——
李超啊李超,你越狂,死得越快!
等方统领动了真怒,定要你碎尸万段!
他心中暗自诅咒,却也不敢再表露出来。
李超却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
“搞了半天,还是为了那药汤。”
他摇了摇头,
“哎,本是救人的东西,如今倒成了牛鬼蛇神窥探的祸端,真是讽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和失望,仿佛对世人的贪婪感到无奈。
方统领挑眉,
手中长刀微微抬起,刀尖指向地面:
“你若肯交出来,祸事自会变成你的机缘。”
“要是把你们都杀了,祸事不一样会消失吗?”
李超淡淡开口,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可落在众人耳中,
却如惊雷炸响,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什么?!
石药师闻言,
几乎要按捺不住嘴角的狂喜,身体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知道李超狂妄,却没料到竟狂到这种地步!
敢对方统领说这种话,简直是自寻死路!
若是李超被方统领斩杀,蓝田镇便再无威胁他地位的人,这再好不过!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李超倒下的那一刻。
方统领的脸色则彻底沉了下来,
周身杀气骤然暴涨,
握着长刀的手骨节泛白,指节因用力而凸起。
一股恐怖的气势从他身上扩散开来,
周遭几步之内仿佛被寒冬笼罩,肃杀之气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连地上的血渍都似要凝结成冰:
“放着活路不走,非要找死?”
他猛地踏前一步,
长刀在地面拖出刺耳的摩擦声,火星四溅,
“既然不肯交,那就别怪我把你的脑袋砍下来,亲自去搜!”
话音未落,
他已拖刀疾冲,身形如离弦之箭,
在距离李超不到五步时,手臂骤然发力,
长刀如被满月弓射出的利箭,带着破空的锐啸高高轮起,刀身映着天光,亮得晃眼,
仿佛有一轮残月自天而降,带着劈山裂石的威势,要将眼前的青年劈成两半。
方统领的战斗经验何等老到,
既知对方棘手,便一出手就动用了全力,毫无保留!
李超却立在原地,
双眸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个孩童挥舞玩具刀。
下一刻,
他体内的星辰之力骤然涌出,
如奔腾的洪流汇聚于右手,璀璨的光芒将周围映照得一片通明,
连地上的血渍都染上了一层金辉,仿佛撒了满地碎星。
他缓缓举臂,
伸出手,五指成爪,
对着那当头斩下的长刀,轻轻一抓。
“嗤啦——”
金属摩擦的锐响刺得人耳膜生疼,仿佛有无数根钢针扎进耳朵。
那势大力沉的一刀,竟被李超用两根手指稳稳攥在了刀身中段!
任凭方统领如何发力,青筋暴起,
长刀都纹丝不动,仿佛被焊死在了空中,连一丝缝隙都无法移动。
现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空手接白刃?
而且接下的还是蓝田镇赫赫有名的方统领的全力一击?
这简直颠覆了他们对力量的认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神迹。
方统领的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脖颈的衣领。
他与李超对视,
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看到的只有毫不掩饰的蔑视,
仿佛自己连让他认真出手的资格都没有。
这并非错觉。
李超如今伤势未复,
境界跌落至玄境,与方统领看似相当,
可他曾抵达天境的领悟仍在,对力量的掌控早已出神入化,加之二次重修后经脉拓宽坚韧,
同阶之内,早已难逢敌手,哪怕越阶而战都不在话下。
眼前这玄境初阶的方统领,在他眼中,确实与孩童无异。
恍惚间,
李超竟有些走神——
以前总觉得陈宝山那老头贱兮兮的,
仗着修为高,动不动就想揍他,可此刻倒有些想念。
不知道那老家伙有没有趁机去“安慰”哪个被他气得跳脚的大妹子,
还有李家堡的众人,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是否还在等他回去?
他的思绪飘向了远方,仿佛暂时忘却了眼前的战斗。
战场上,
两人仍在对峙,强弱却已一目了然。
方统领脸上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按在刀柄上,
浑身肌肉紧绷如拉满的弓弦,显然已施出了吃奶的力气;
反观李超,
只用两根手指轻捏刀身,神色淡然,
甚至还带着一丝追忆,竟还有闲情逸致想别的事,
仿佛这场对决不过是场无聊的闹剧。
十几秒后,
李超从回忆中回过神,
望着满头大汗、脸色涨红的方统领,轻轻摇了摇头:
“太弱了。”
简单三个字,
却比任何辱骂都更伤人——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话音落下,
他手掌骤然用力一拧!
“咔嚓!”
一声脆响,
方统领视若珍宝、浸过妖兽精血的长刀,
竟如朽木般从中断裂!
断口处光滑平整,仿佛被神兵利器切割过一般。
方统领脸色大骇,
瞳孔骤缩,心中最后一丝战意彻底崩塌,连交战的勇气都没了。
他猛地转身,
纵身一跃,稳稳落在旁边一匹无主战马的背上,手扯马缰就要策马逃离。
他终于明白,
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青年的对手!
别说他,
恐怕连蓝田镇镇主柳高亲至,在这青年面前也走不了几个回合。
此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想赶紧逃回蓝田镇,将这惊天消息汇报给镇主,再做打算!
可惜,
这里终究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眼见对方跳上马背,
李超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笑意。
他捏着手中半截断刃,指尖星辰之力骤然凝聚,
断刃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猛地对着方统领掷了出去!
断刃裹挟着恐怖的杀伐之气,
化作一道金色闪电,划破空气,
带着尖锐的呼啸,瞬间追上了奔逃的战马。
“噗!”
利刃入肉的闷响清晰可闻。
方统领甚至没来得及回头,
断刃便从他后背刺入,穿透前胸,带着一蓬鲜血飞射而出,
在虚空中划过一道凄厉的血痕,才“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断刃兀自颤动,发出嗡嗡的悲鸣。
方统领的身体在马背上晃了晃,
随即重重摔落在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声息,
那双圆睁的眼睛里,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眼见方统领被杀,
剩余的几个士兵早已被吓破了胆,
哪里还敢停留,纷纷丢下武器,
尖叫着朝远处逃窜,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
但他们没跑几步,
便听到身后传来“嗖嗖”的破空声——
那是狗剩掷出的石块。
他虽没有李超那般通天彻地的本事,
却有一身掷石的准头,
此刻用尽全身力气,石块如出膛的炮弹般精准砸向逃兵。
闷响声接连响起,
逃窜的士兵一个个应声倒地,再无动弹。
狗剩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却异常坚定。
别人不敢对这些士兵出手,怕引来后续的麻烦,他却无所顾忌——
自从李超救他一命后,
他就发誓,这条命就是李超的,
谁敢害李超,他就跟谁拼命!
而石药师,
此刻早已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大片,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他想爬起来逃跑,
却被愤怒的村民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当初村民念及他曾是村里唯一的药师,
放了他一马,没想到这白眼狼竟恩将仇报,
引来官兵,害死了村长,毁了村子的安宁,简直猪狗不如!
这次,
谁也不会再饶他!
村民们的眼神里燃烧着怒火,
仿佛要将这败类生吞活剥,连空气都因这股愤怒而变得灼热。
眼见被村民围得水泄不通,
连条缝隙都找不到,石药师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膝行着朝李超挪了几步,额头“咚咚”地往坚硬的黄土上磕,
不过几下,
鲜血就从头皮渗了出来,
混着脸上的涕泪,糊得满脸狼藉:
“小超爷!我错了!都是我利欲熏心,被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就当踩死只蚂蚁,饶我这一次吧!”
他的声音尖锐而颤抖,
带着绝望的哀求,每一声磕响都仿佛是良知的拷问。
他哭得撕心裂肺,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气都喘不匀:
“只要您肯饶我一命,我以后给您做牛做马,端茶倒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半步啊!”
石药师的眼神中透露出求生欲,
仿佛李超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而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换取生存的机会。
李超缓步上前,
目光先扫过地上村长早已冰冷的尸体——
老人双眼圆睁,
仿佛还在为村子的命运担忧,
那目光中透露出的不甘和愤怒,仿佛在诉说着未竟的心愿。
随后才落回石药师那张涕泗横流的脸上,
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冰锥般刺人心魄:
“昨天放你离开时,我就对村长说过,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可惜,他没听进去。”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和无奈,仿佛在为村长的决定感到遗憾。
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惋惜:
“而你,也没珍惜那次活下来的机会。”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石药师的心上,让他彻底绝望。
石药师闻言,
脸色骤然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瞬间猜到了李超的意思,
求生的本能让他像疯了一样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疯狂地扫向周围的村民,竟想扑过去抓一个人质,做最后的挣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疯狂和绝望,仿佛已经陷入了绝境。
可他刚迈出半步,
就见李超缓缓抬起了手臂,指尖凝着一点寒光。
一道凌厉的剑气骤然从他指尖迸发,
如同一道破空的银色闪电,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轨迹,瞬间洞穿了石药师的胸膛。
“噗——”
鲜血如喷泉般四溅而出,染红了脚下的黄土,也溅上了他自己那张写满惊恐的脸。
石药师瞪大了眼睛,身体晃了晃,重重倒在地上。
他的手臂徒劳地向前伸着,五指痉挛着,
似乎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最终却什么都没握住,彻底没了声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悔恨和恐惧,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明白自己的错误。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强求不来,为此搭上性命,何其愚蠢。
至于那些侥幸没死的士兵,
李超也没打算留下后患。
他身形微动,
如鬼魅般在士兵间穿梭,不过片刻功夫,
便将他们尽数解决,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的身影在士兵间闪烁,
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鲜血飞溅,仿佛死神降临。
眼前的危机,算是暂时结束了。
但李超知道,
这仅仅是个开始。
杀了蓝田镇的统领和士兵,就等于和整个蓝田镇撕破了脸,更大的风雨,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挑战。
危机化解后,
村民们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围上来道谢,
反而大多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望着李超,
有感激,有畏惧,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敬畏。
他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仿佛刚才那个出手狠厉、杀人不眨眼的青年,和他们已经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仿佛李超已经成为了他们无法触及的存在。
唯有欢欢、她爷爷,
还有狗剩,
快步走到了李超身边。
回到原来石药师的院子里——
这里如今已是村里最宽敞的地方,
李超坐在石桌旁,欢欢、爷爷和狗剩分坐两侧,
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有些沉重。
石桌上的粗陶碗里盛着凉水,水面倒映着李超坚毅的面容。
爷爷叹了口气,
率先打破沉默,语气里满是忧虑:
“小超,你别怪村民们胆怯。这荒蛮大陆等级森严,统领和士兵代表着蓝田镇的权威,私自击杀他们,可是天大的罪过。”
他看着李超,眼神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一旦这事传到蓝田镇,镇主柳高必定雷霆大怒。那柳高据说已是玄境高阶,手下高手众多,到时候别说你,恐怕整个栗山村都要被连累啊。”
爷爷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担忧,他害怕李超的举动会给村子带来灭顶之灾。
欢欢也急得眼圈发红,
抓着李超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
“小超哥,趁现在镇上还没收到消息,你赶紧逃吧!往东边的黑风林跑,那里地形复杂,他们未必能找到你!走得越远越好,别管我们了!”
她此刻根本没考虑自己的安危,满心满眼都是李超的处境,只盼着他能平安脱身。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不舍,仿佛害怕失去李超。
李超却摇了摇头,
没有接话,反而看向欢欢,
忽然笑了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件平常事:
“明天一早,要不要随我去镇上看看?”
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啊?”
欢欢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眼睛瞪得溜圆,错愕地问道,
“你、你不是要去找柳镇主的麻烦吧?”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担忧,不敢相信李超会有这样的打算。
李超端起桌上的粗陶碗,
喝了口凉水,语气依旧轻松,
仿佛说的不是去挑战一个镇的权威,而是去赶集:
“仇怨已经结下,躲是躲不掉的,总不能等着他找上门来。先去聊聊,他若是识趣,愿意握手言和,那自然最好;若是不愿意……”
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神里闪过一丝锋芒,
“我不介意让蓝田镇,换个镇主。”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院子里炸开,让众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
欢欢爷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长叹。
他知道李超的性子,
看似温和,实则骨子里带着一股执拗,决定的事,怕是很难改变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担忧,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的风暴。
“……”
欢欢彻底呆住了,
她没想到李超的打算竟然这么大胆,
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和的李超会有如此决绝的一面。
“……”
狗剩攥紧了拳头,
指节发白,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兴奋——
他早就看那些在镇上作威作福的人不顺眼了,
只是以前没能力反抗,如今有李超带头,他恨不得现在就跟着去闯一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和勇气,仿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李超如今已经摸透了这片大陆的规则——
所谓的规则,其实就是实力。
只要你足够强,就可以制定规则,可以为所欲为。
杀了旧镇主,自己就能取而代之,一切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实力的崇尚和对规则的洞察。
本来,
他只想在栗山村安安静静地养伤,把实力一点点提升上去,等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去禁地探寻回家的路。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既然麻烦主动找上了门,他也没道理退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确定李超不是在开玩笑后,
三人的神色各异:
爷爷满脸忧虑,眉头紧锁;
欢欢又怕又急,小手紧紧攥着衣角;
狗剩却隐隐有些期待,眼神发亮。
院子里的空气,
仿佛都随着这个决定,变得凝重起来,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