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老乡绅的话,
李超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陷入了沉思。
那“祖地”与“放逐囚犯”的说法,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心中漾开层层涟漪。
窗外,
月光如水,
洒在青石板路上,
映出斑驳的光影,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个神秘世界的过往。
他们不知道的是,
自己恰恰就来自那个传说中的“祖地”——
另一个科技与修炼并存的世界。
此时再联想到当初从后山裂缝爬出的白蟒,临死前那充满不甘与怨毒的嘶吼,一个念头陡然清晰:
那条白蟒,恐怕真的是奉龙皇城那位帝君的命令,从禁地探路的先锋。
只可惜,
它还没来得及将外界的消息传回,就成了自己的刀下亡魂,成了这未知棋局中一颗早早陨落的棋子。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这背后的阴谋。
顺着这个思路推演下去,李超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心头涌上一股寒意——
他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蛮荒之地的高层,其实早就知道外界的存在,甚至很可能已经生出了窥探之心。
否则,
何必费尽心机安排妖兽穿越那凶险的禁地探查?
这背后定然藏着不为人知的图谋。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仿佛看到了龙皇城帝君那深邃而神秘的目光,正注视着这片未知的世界。
若是如此,事情就棘手了。
按照乡绅们的说法,
单是十八大城的城主便已是天境修为,举手投足间拥有移山填海之能,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力量,暗地里藏着多少天境强者,根本无从知晓。
再加上龙皇城那位深不可测的帝君,
帝境修为,寿元千年,实力更是难以想象……
这般实力若是真从禁地涌入外界,对祖地而言,绝对是一场灭顶之灾!
哪怕集结全球的力量,恐怕也难以抵挡,到时候便是生灵涂炭,文明断绝。
李超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仿佛自己肩负着拯救两个世界的使命。
当然,这终究是推断,具体情形如何,禁地是否真能大规模通行,那位帝君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还需深入探查才能知晓,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李超深知,不能仅凭一些传闻就妄下结论,他需要更多的证据和信息。
随后,
李超又问了些其他问题,
比如是否有办法挽回因献祭寿元导致的经脉枯竭、性命垂危。
乡绅们虽不知晓具体方法,面露难色,却给李超指了个方向——丹盟。
所谓丹盟,
是由大陆顶尖药师联合组成的组织,遍布各大城池,内部等级森严,从一星到九星,一星最低,九星最高,每升一星都需经过严苛的考核。
像石药师那种货色,连丹盟的入门资格都够不上,却能在栗山村享受特权,作威作福,由此可见丹盟的势力何等庞大,在大陆上的地位何等尊崇。
李超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借助丹盟的力量,或许能找到医治秦天河的方法。
李超不清楚自己的丹术放在这里能评上几星,但想来不会太差。
毕竟他曾是能炼制天级丹药的神医,对药材与火候的掌控早已炉火纯青。
若有机会,他定要去丹盟一趟,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医治老爷子的办法。
毕竟这世界连帝境都存在,或许真有逆转生死、重续寿元的奇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治愈秦天河的希望。
又聊了片刻,
乡绅们见李超没有再问,便识趣地起身告辞。
他们的见识虽有限,没能解答所有问题,却已让李超对这世界的格局、力量体系和潜在势力有了更清晰的认知,收获颇丰。
众人走后,
李超独自坐在空旷的大厅里,闭眼沉思。
起初,
他的想法很简单:
在这未知世界找个地方苟着,潜心修炼恢复实力,再想办法探寻归途。
可来到蓝田镇后,随着对世界的了解加深,计划已然改变。
在这里,
修炼不仅能靠功法吸纳天地灵气,还能借助灵币这蕴含精纯灵气的“货币”。
可苟着显然赚不到足够的灵币,最快的办法只有一个——抢。
李超不是圣母,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也顾不上计较对方是否无辜,毕竟这里的规矩从来都只有一条:强者为尊。
弱小便意味着任人宰割,想要生存,想要变强,就不能有太多妇人之仁。
搞币!
用最快的速度搞到足够多的灵币,将其当做疗伤的“药材”,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恢复巅峰,甚至突破天境,触及这世界的帝境!
只有站在足够高的地方,才能看清这世界的全貌,才能拥有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断,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除此之外,
还有两件事必须去做:
一是找机会拜访丹盟,探寻救治秦天河的方法,这是他心中始终牵挂的执念;
二是摸清那位帝君的真实意图。
若他真打算入侵祖地,自己作为唯一来自祖地的修士,便必须扛起这份责任,想尽办法阻止灾难发生,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李超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仿佛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守护者。
想到这里,
李超不禁苦笑。
本只想借这世界的天地之力摆脱雷霆桎梏,没曾想竟一步步卷入这般漩涡。
有些责任,他本不想承担,可到了特定时候,却由不得他退缩。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禁地的出入口就在李家堡后山,
若是这世界的强者真找到大规模穿越的方法,李家堡必将首当其冲,
那里有他的亲人、朋友,有他熟悉的一切,到时候生灵涂炭,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李家堡的危机。
千言万语,
终究要回归实力二字。
只有足够强,才能在这世界站稳脚跟,才能守护想守护的一切——
无论是身边的人,还是远方的故土。
李超深知,
实力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立足之本。
接下来的日子,事情倒简单了许多。
李良已从栗山村挑选出十二个精壮青年,组成了亲卫队。
这些青年个个身强力壮,眼神中带着对李超的敬畏与对未来的憧憬。
来到镇上后,他们无需再打猎谋生,只需专注修炼。
李超没有将《星辰淬体术》外传,那是他留给最亲近之人的底牌,只是把从镇主府搜出的普通功法分下去,再配上趁手的武器装备,这已让村民们感激涕零,训练起来格外卖力。
李超看着这些充满活力的青年,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他的主要精力放在自身修炼和培养欢欢、李良上。
欢欢天赋平平,但胜在勤勉刻苦,每日修炼从不间断,进步虽缓却稳;
李良却堪称璞玉,在丹药与功法的双重加持下,短短几天就从一个寻常村民突破到炼体境后阶(即外界黄境后阶)。
这般进境,
虽在真正的高手眼中不值一提,但其修炼时间之短,提升之快,足以证明是块可塑之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李超对李良的成长感到十分欣慰,仿佛看到了他未来成为一代强者的模样。
这段时间,
李超还让欢欢将镇主府里能换灵币的物件尽数变卖,从柳高搜刮的古玩字画到闲置的金银器皿,所得灵币全部用于修炼。
以他如今的身份,直接去抢周边的村镇固然简单,可作为来自现代的灵魂,他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劫富济贫尚可,但若连身边的百姓都掠夺,失了民心,那就真的失了底线,根基也会随之动摇。
李超的心中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他不想因为一时的利益而失去更多。
可即便如此,
搜集到的灵币依旧杯水车薪。
全部吸收炼化后,他的修为也只提升到淬骨境大圆满(玄境大圆满),距离突破地境还有一段距离。
显然,
单靠一个蓝田镇,根本满足不了他的修炼需求,这里的资源太过贫瘠。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无奈,仿佛在为修炼资源的匮乏而发愁。
于是,
李超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去周边的“兄弟城镇”搞点“友好的商旅互动”。
说白了,
就是找那些依附蓝田镇、平日里被柳高欺压却也积攒了些家底的小镇,借点灵币来用。
既然蓝田镇没多少油水,那就去别处碰碰运气!
反正眼下的核心目标就是“搞币”,为了尽快提升实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冒险精神,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说做就做,
雷厉风行向来是李超的风格。
三天后,
李超带着李良和十二名亲卫,装了一车蓝田镇的土特产——
些晒干的草药和手工编织的器具,掩人耳目,踏上了征程。
欢欢被留在镇主府镇守——
倒不是镇上缺人手,而是李超想借这次机会练兵。
只有真刀真枪见过血,经历过生死考验,才能算得上合格的士兵,亲卫队才能真正形成战斗力。
而且以他如今的实力,带十几人跟带一百人,在这种级别的冲突中,区别不大,关键在于能否起到锻炼的效果。
李超的心中有着自己的考量和计划。
临行前,
李超望着整齐列队的亲卫,
他们身着统一的皮甲,手持武器,眼神虽还有些生涩,
却透着一股昂扬的斗志,忽然生出一种“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感慨。
嗯,
自己大概就是那个“难求”的良将了。
李超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心中却涌起一股豪情。
李超在蛮荒之地的第一次“行军”,就这般拉开了序幕。
本想借此体验领兵作战的滋味,顺便解决灵币短缺的问题,
却没料到,
一个最意想不到的意外,正悄然在前方等着他们,将彻底打乱他的计划。
两天后,
李超站在一座灰扑扑的小镇前方,
望着城头那块歪斜的木匾上“虎岭镇”三个用炭笔涂写得歪歪扭扭的大字,眉头拧成了疙瘩。
镇子的围墙是用黄泥混合碎石垒成的,
有些地方已经坍塌,露出里面的枯草,透着一股破败与粗犷。
那围墙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小镇的沧桑与落寞,一阵风吹过,墙上的碎石簌簌落下。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李良,一脸无奈:
“说好的望城镇呢?地图上标的明明是往东南走,怎么跑到虎岭镇来了?”
李良挠着后脑勺,
脸憋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汗,
尴尬地笑道:
“可能……可能是我昨天看太阳辨方向的时候,记错了东升西落的顺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窘迫和自责,仿佛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让这次行程变得不那么顺利。
“你这哪是不太好,是压根没有方向感啊!”
李超扶额长叹,
“望城镇在东南,虎岭镇在西北,这俩地方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就这辨别能力,去打猎怕是都得迷路在山里。”
李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深知,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方向感是多么的重要。
这事闹的。
不过李超向来是既来之则安之,管它是望城镇还是虎岭镇,反正目的都是搞灵币,在哪不是搞?
他摆了摆手,
语气恢复平静: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进去看看这虎岭镇有多少‘家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断,仿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说罢,
带着李良和十二名亲卫,推着那车装着粗陶碗、干草药和几匹粗麻布的“土特产”,慢悠悠地朝城门走去。
那辆破旧的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这次行程的艰辛。
此时的虎岭镇镇主程咬金,正搂着个新掳来的小妾在府里喝酒取乐。
那小妾眉眼间带着怯意,被他粗糙的大手搂着,浑身都在发颤。
程咬金喝得满脸通红,正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昨天抢来的布料,
听闻守城士兵跌跌撞撞来报,说蓝田镇的镇主带着一车杂七杂八的东西,想来“换”灵石,顿时愣了愣,酒杯顿在桌上:
“蓝田镇?柳高那老东西不是据说挺横的吗?怎么派个毛头小子来换东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屑,仿佛对蓝田镇的镇主不屑一顾。
虽说都是镇主,可虎岭镇和蓝田镇向来没什么交情——
在这荒蛮边缘地带,镇主换得比衣服还勤,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抢你,谁有空跟不相干的人打交道?
但程咬金还是披上外套,带着一队几十个精壮士兵出了镇主府,打算看看这找上门的“同行”到底想干嘛,若是软柿子,正好捏一把,抢点东西回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贪婪和狡黠,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手的财富。
两方在城门口见面,
起初还算客气,
程咬金挺着啤酒肚,拱手说了几句“远道而来”“有失远迎”的场面话。
可一进入正题,谈着谈着就崩了。
李超带来的东西,
无非是些蓝田镇产的粗陶碗(边缘还有豁口)、晒干的草药(叶片都卷了边),
顶多还有两匹不算太好的麻布(上面沾着草屑),
可他狮子大开口,要换的灵币数量,足以买下半车精铁,或是二十匹上好的绸缎了。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当即就火了,把手里的烟杆往地上一摔:
“你小子怕不是来消遣老子的?就这点破烂,也敢要这么多灵币?当我虎岭镇是傻子窝吗?”
他斜着眼打量着李超一行,总共才十三个人,个个看着也不像多能打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嗓门也拔高了八度,
“我看你是外地来的,不懂规矩吧?这虎岭镇是老子的地盘,手下百十个弟兄,个个能打!真要动手,你们这点人够塞牙缝吗?”
李超挑了挑眉,
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
“这么说,是不想好好谈了?”
“谈个屁!”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一挥手,唾沫星子横飞,
“给我把他们拿下!东西留下,人……打断腿扔出去喂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凶狠和嚣张,仿佛已经认定李超一行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
随着他一声令下,
周围的虎岭镇士兵顿时抽出腰间的刀斧,嗷嗷叫着冲了上来,像是一群饿狼扑向羔羊,刀光斧影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那刀光斧影仿佛要将李超一行吞噬。
李良和十二名亲卫立刻拔刀迎上,
虽然人数少了近一半,但这些天在李超的督促下勤加苦练《裂石拳》,
又有像样的钢刀在手,气势倒也不弱,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瞬间响起,
竟也抵挡住了第一波冲击,没让对方占到便宜。
他们的脸上透露出坚定和勇敢,仿佛已经做好了为李超战斗到底的准备。
而李超自己,
则身形一晃,如一道鬼魅般冲入人群。
他甚至没动用星辰之力,只凭肉身力量,拳打脚踢间,就听得一片惨叫——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士兵,
要么被他一拳打断了胳膊,
要么被他一脚踹飞出去,像断线的风筝般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李超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仿佛一头猛虎,让敌人闻风丧胆。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点!
简直是猛虎入羊群!
他咬咬牙,
觉得不能丢了面子,亲自提刀冲了上去,嘴里吼着:
“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你个毛头小子!”
结果还没靠近李超三尺之内,
就被李超反手一巴掌抽在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城门,程咬金整个人像个陀螺似的原地转了三圈,
“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趴在地上,门牙都磕掉了两颗,嘴里满是血腥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震惊和恐惧,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前后不过几分钟,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虎岭镇士兵,
就躺了一地,
要么捂着伤口哀嚎,
要么直接昏死过去,城门口顿时一片狼藉。
那狼藉的场面仿佛在诉说着虎岭镇士兵的失败和李超的强大。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趴在地上,
半边脸肿得像个馒头,火辣辣地疼,
望着眼前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恕我冒昧,还真打不过啊!
可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顶多二十出头,怎么战斗力这么变态?
自己百十个弟兄一拥而上,居然连他一根头发都没伤到。
同样是镇主,这差距也太离谱了!
他这镇主怕不是买来的吧?
郁闷归郁闷,打输了就得认,
在这弱肉强食的地方,硬撑着只会更惨。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位……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李超拍了拍手,
仿佛只是掸掉了灰尘,笑眯眯地走上前:
“早这样不就完了?非要动手,多伤和气。来,咱们继续‘友好贸易’。”
他转身从推车上拿起一个沾满泥污、还缺了个口的花瓶,
递到虎岭镇镇主程咬金面前,一本正经地介绍:
“你看这个,百年前炼器大师亲手烧制的瓷器,瞅瞅这纹路(其实是污渍),这造型(歪歪扭扭),绝对是珍品!错过今天,再等百年都遇不到!”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嘴角抽了抽——
这玩意他府里茅房用的夜壶都比这精致!
但看着李超身后亲卫们手里闪着寒光的兵器,以及地上躺的一片手下,
他立刻改口,脸上堆起夸张的笑容,声音因为缺了门牙有些漏风:
“好宝贝!绝对是好宝贝!最少值十个馒头币!不,二十个!”
“识货!”
李超满意地收回花瓶,又拿起一块锈迹斑斑、连形状都看不清的铁片,
“再看看这个,据说是什么上古兵器的碎片,蕴含着神秘力量,握在手里都能感觉到灵气波动呢……”
“……值!太值了!”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连连点头,
恨不得把这破铁片捧上天,心里却在滴血——
这哪是换灵币,分明是明抢啊!
可他不敢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一番“友好愉快”的讨价还价后,
李超带来的那车“土特产”,被他以“天价”全部“卖”了出去,换了满满一大袋灵币,足有上百个馒头币,沉甸甸的。
他拍了拍虎岭镇镇主程咬金的肩膀,
笑得一脸真诚:
“合作愉快,以后有空,我再来看你,给你带点更好的‘宝贝’。”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嘴角抽搐,
心里只想让这尊瘟神赶紧走,这辈子都别再出现。
他强忍着肉痛,挤出笑容:“一定……一定扫榻相迎……”
李超带着手下,
推着空车,慢悠悠地朝着蓝田镇返回。
他用实力给周边城镇的镇主上了生动一课:
什么叫落后就要挨揍,什么叫“友好贸易”的真谛。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虎岭镇镇主程咬金才长舒一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刚才他是真怕对方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毕竟在这地方,
杀个镇主跟杀只鸡没多大区别。
还好对方只是求财,灵币没了可以再抢,命没了可就真什么都没了。
这时,
一个鼻青脸肿的统领挣扎着凑过来,捂着断了的胳膊,咬牙道:
“大人,这蓝田镇的镇主太嚣张了,今天敢抢咱们,明天就敢抢别的城镇!咱们要不要给周边几个镇子透个信,让他们提防着点?最好能联合起来,给他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