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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相赠字帖,方士怨恨

    话表宝梁国王宫,深夜之中,方士在得知王重阳与牛魔王来头后,仍是心中有些怨恨。

    方士于炼丹房中静坐,将召来土地所用的些许香火等悉数收取,低声说道:“仙家子弟又如何,便是仙家子弟,便可夺我前程,乱我路途不成?且待明日,与大王去观望一二,若果真是来夺我之位,乱我前程,纵然其为仙家子弟,我亦绝不会容忍。”

    若是论神通,他兴许难以匹敌那等仙家子弟。

    仙家子弟,法术神通那等,自是高超,他这等散人修士,自不是其敌手,然若是那等仙家子弟太过分,他亦是要教那等仙家子弟,知他利害。

    须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是也。

    若仙家子弟着实过分,他定是要教其知他本事,纵然无法伤之,亦是要乱其修行。

    方士心中已有决断。

    ……

    翌日天晓,方士正在炼丹房中收整,准备趁早修行些许。

    然不待方士修行,忽见国王走入,神采奕奕,打断其修行,说道:“先生。”

    方士见其这般早前来寻他,心中有些宽慰,只以为怕他多想,故来寻他,说道:“大王怎个这般早来。”

    国王答道:“今闻灵台方寸山而来的仙家老爷在国中,教我寝食难安,沐浴净身后,一夜未睡,便是思虑,今唯恐仙家老爷离去,故早早而来。”

    方士面色难看,问道:“既如此,大王去驿馆寻那仙家老爷便是,何故来我此处?”

    国王说道:“先生,我素来不曾与仙家之人有过接触,不知该如何礼待,先生到底乃是半个仙家的,故欲请先生与我同往,好教我不失礼数,触怒仙家。”

    方士有些恼怒,这般早来寻他,便是为了不触怒那仙家子弟,这国王,果真非是人主,担心触怒仙家子弟,难不成就不担心触怒他不成。

    方士有些怨恨,可瞧着此人乃是国王,又曾有恩情于他,说不得甚,只得应下,说道:“大王,我这便更衣,与你同往。”

    国王大喜,说道:“先生,你去更衣,我在房外等候于你。”

    说罢。

    国王朝外走去。

    方士便再是不愿,亦只能去更衣,准备陪同国王一起前往。

    待是方士走出房外,国王便是带着方士朝外走去。

    二人方才走出宫外,方士便是瞧见在宫外,国王已是备足仪仗,此等仪仗教方士瞠目结舌,但见其仪仗有百来人,开道有四人,各执包铜大木槌,敲击着绘制虎头的青铜大锣,其有警示之用,更有震慑小妖,教其辟退效力。

    在其锣鼓开道者身旁,有数人举着朱漆金字的‘肃静’牌,此教见之回避,莫要冲撞。在往后更有净街吏那等。

    此为仪仗之前,仪仗往后,还有人执引路幡,四方旗,日月扇,再往后有持兵护卫在前阵,又往后一些,方士却是看不清,盖因仪仗过于正式宏伟,然他听得有声乐而来,料想有乐仪在后。

    国王笑道:“我今遣来精锐为仪仗,以礼相迎,料想仙家老爷见之,定是心喜。”

    方士无话可说,闷声不语。

    国王遂入銮驾,教方士骑马而行,跟随在后,便是出发,去往驿馆,面见王重阳二人。

    半个时辰后,国王仪仗即是行至驿馆前,王重阳二人教城中士卒相告,国王将至,二人得知后,未有所动,而是静待那国王前来。

    那士卒得知二人之意,不敢停留,急是朝那外边而去,欲要相告于国王。

    房舍之中,王重阳与牛魔王正是盘坐其中。

    牛魔王笑道:“这宝梁国国王到底是知得我二人前来,今来见我等,但他却是不知你的来头,若是知了你的来头,恐当相拜,称你作‘祖宗’。”

    王重阳摇头说道:“我今修行,早已与其没有关系,今日其来,恐听闻灵台方寸山之名,故有意前来寻个法术那等。”

    牛魔王笑道:“世人多喜法术,以法术为尊,以法脉为荣,那国王定是如此,但不知正微,你欲何为?是传法那国王,亦或者将之赶走,你且说个门道来,老牛却好助你一功。”

    王重阳说道:“牛王,我欲何为,取决于国王,而非于我,我等且是观那国王要如何便是。”

    牛魔王沉吟少许,笑道:“正微所言有理,便是依照正微所言。”

    二人遂在房舍之中,等候那国王到来。

    那驿馆外的国王得知二人未有前来,而是教其前往,他不敢拒绝,即是教一众兵马把守在外,不许他人惊扰他的仙缘。

    国王安排妥当,即是教方士与他同往。

    国王与方士走到房舍之前,叩响房门。

    牛魔王上前,将房门打开,迎着二人走入。

    王重阳瞧见国王,笑着起身,拜得一礼,说道:“山野之人,拜见大王。”

    国王见其躬身拜礼,急是还礼,过于着急,礼数有些奇怪,他说道:“不敢当得仙家老爷之礼,此教我惶恐。”

    方士未有拜礼,望着王重阳,心中有些不屑,怎个仙人弟子,身中连半分法力皆未曾有,却是名不副实。

    王重阳笑道:“谈何仙家老爷之说,我等不过是些许修行之人罢。”

    国王躬身说道:“仙家老爷出自灵台方寸山,素来传闻那处乃是仙家之地,常年祥雾笼罩,五彩缤纷,紫气腾空,常有人在那处见得神仙,自那处而出之人,自是仙家老爷。”

    王重阳说道:“从来不曾有甚仙家老爷之说,不过皆是修行之人罢,绝不敢妄称这等,请大王换个称呼,此仙家老爷,我等着实不敢受之。”

    国王无奈,只得道:“既如此,我称你作先生。”

    王重阳方才应允,受得此称呼,他说道:“不知大王今所来寻我等,所为何事,可是因我等入得城中,惊扰到大王?若是那般,我等这便可离去,我等本便是前来歇息一日罢。”

    国王一听王重阳言说歇息一日便要离去,心下着急,说道:“未曾惊扰,未曾惊扰。今我所来,是听闻仙家先生在此,故前来拜访,一来,乃是瞻仰仙家先生尊容,二来,乃是我一向喜道,常常炼丹,又请得山中方士而来教导,故我知先生在此,欲要前来,讨个正统修行的法门。”

    王重阳闻听,笑道:“正统道修行法门?此乃是个怎说?”

    国王说道:“自是仙家之法门,是为正统。”

    王重阳摇头说道:“此说法有失偏颇,但若论修行之法门,各有千秋,或为符箓,或为存思,或为他法,数不胜数。你欲要寻我讨个法门,总该有个说法才是,如若不然,教我如何所为?”

    国王闻听,沉吟许久,遂道:“先生,我欲要求个长生的法门,可能有所得?”

    王重阳说道:“长生甚难,轻易不可得之,若是个延年益寿的法门,却是有的。”

    国王躬身再拜,说道:“请先生赐我法门!”

    王重阳笑道:“道不可轻传,但我与你写一字,若能参透其中,法门自可得之。”

    说罢。

    王重阳取来纸笔,在其中写下一个‘离’字,其将白纸交与国王。

    国王接过,说道:“多谢先生。”

    王重阳说道:“如此,大王且去,我等亦当起身离去。”

    国王心下一急,他不知怎地能参透,若是到时候他参透不得,又寻不得仙家老爷所在,岂非仙缘白白浪费,他急道:“先生怎地这般便要离去。”

    王重阳说道:“本有要事出山,今自当离去。”

    国王说道:“然今先生方才至我国中,我尚未礼待,如何能教先生离去?若是这般先生便是离去,恐他日有人得知,定是要罪我无礼,故请先生在国中待上五六日,教我礼待,再是离去不迟。”

    王重阳笑意盈盈,看破不说破,笑道:“既如此,便是依照大王所言,在你国中歇息六日,待是六日之后,我便是当离去。”

    国王大喜过望,捧着纸张,便是要往回而去,在回去之前,他叮嘱派些人过来看护王重阳。

    王重阳只是笑着,不曾拒绝。

    王重阳与牛魔王目送二人离去。

    牛魔王将房门关上,抓耳挠腮,问道:“正微,你那一字中,未有甚法力,乃是个凡字,怎个言说有法门在其中。”

    王重阳摇头说道:“法本凡中出,若其能参透,自有法门在后头。”

    牛魔王若有所思,点头说道:“只恐那国王参透不得,我见其目光浑浊,五毒俱全,口中言称喜道,实则其非为喜道,乃是喜长生,贪恋长生,更贪恋其手中权力罢。”

    王重阳笑道:“若是参透不得,乃其命数,与我何干。”

    牛魔王说道:“但恐这厮借着由头,扣留于你,不教你离去,一心要取你的法门。”

    王重阳不惧,笑着说道:“有牛王在此,我等要离去,何人可拦?”

    牛魔王一听,眉开眼笑,说道:“正微此言甚是有理,甚是有理!但有老牛在此,此小国如何能拦得住老牛?纵有万军相拦,老牛只消手中黑龙辟岳槊轻轻一挥,便是能教日月失色,天地无光,万军皆丧。”

    王重阳笑道:“我自知牛王本事,然则此国百姓无辜,莫教牛王伤了他等,到时候平添三分孽缘。”

    牛魔王闻听,沉吟少许,说道:“正微,你所言有理,如此老牛不与那等计较,若是这国中果真拦你,老牛便带你离去便是。”

    王重阳笑着点头,应了下来,只道在此处待上六日,再是离去。

    牛魔王自是应声。

    ……

    却说王宫之中,国王回到此处,马不停蹄,便前往静室,期间方士欲要一观那字,教国王训斥,根本不与半分颜面,此教方士怨恨更盛。

    国王根本不曾理会方士,只去那静室之中,细细观摩。

    入夜,炼丹房中,方士面有不平,说道:“国王待我不薄,今时这般辱我,只道恩怨相抵,然我却须与个教训,知我不可辱也。那仙家子弟亦是个该死的,若非是他,我怎会前程尽断,我定要报复其一二,害其性命!”

    “然那仙家子弟,那护法不好招惹,其法力高深,反观那仙人弟子,无有法力,若要报复,却当是害得此人,待是功成,我当是远遁而去。”

    方士心起怨念,却是须寻个法子,方才好使得计谋。

    其心所想,不为他人所知,不为所动,静待时机到来。

    光阴迅速,不觉五日而去。

    却说王宫静室之中,国王每日观摩那纸上‘离’字,观摩五日,未有任何所得,此教他心情浮躁,不明所以,若是此字之中,果真有甚法门,他没理由看不出来。

    国王越发浮躁,气急败坏,有些怀疑,那仙家老爷可是虚假的,故意写个字来糊弄他,明日便是第六日,到时候那人离去,他便是再有念头,亦是无用。

    可偏偏有士卒言说那二人其中一人曾使得异术,此教他不敢轻疑。

    国王正是不知所措,身旁有宦官说道:“王上对此修行之事,多有不解,盖因王上非此间之道者,有道是‘术业有专攻’,不若王上请得那炼丹房的先生,教其所观,说不得能有所得。”

    国王一听,恍然大悟,深觉有理,遂是教宦官去传唤方士过来。

    方士奉令而至,面见国王。

    国王遂与方士道歉,言说往日之过。

    方士故作姿态,只道无碍,又是问及国王传唤他所来何事。

    国王说道:“不瞒先生,我得那仙家字帖,然我在此读得五日,不得丝毫所得,更不见那等法门,心有不解,故我欲请先生来观望一二,究竟是何等原因。”

    方士心起一计,即是说道:“请大王将那字帖与我观看,我方才知得其缘由。”

    国王犹豫片刻,教人取字帖而来。

    少顷间,字帖呈于国王面前。

    国王将之转交与方士。

    方士取得字帖,细细观摩许久,忽是面有惊色,站起身来,国王见其举动,不解其意,向其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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