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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喜临门

    两边,一边站着远道而来齐聚于此的夏氏族人,

    一边站着千里迢迢而来的余氏族人。

    祖宗祠堂前,明媒正娶,结发之妻!

    祖宗祠堂前,明媒正嫁,结发之夫!

    祖宗祠堂前,依照族制之礼,记入双方族谱。

    这意味着: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这代表着双方是都上了各自族谱的家族婚姻——生同床,死同穴,上族谱,埋祖坟!

    只因夏知安身份太特殊,她,是现在夏氏宗族的掌舵人。

    余老爷子执笔,族谱上余牧舟单开一页,旁边是他的妻子夏知安。

    写好后传给余氏族老们传看。

    夏知安,已经按照记忆修订夏氏族谱。

    提笔将余牧舟写在夏氏族谱自己的身旁,然后提笔又写了一页,却封存起来,留待后世子孙来破解她的穿越之谜。

    夏孟生这一支,从今天开始,单开一页。

    有一个词快做“怀胎十月。”

    这是笼统的计算法。

    古时以二十八天为一个月,把七天视为一个孕周,四个孕周为一月。

    因此整个孕期二百八十天正好对应十个“妊娠期”。

    现代用公历计算,为九个月零十天,故有“十月怀胎九月生”倒的民间说法。

    凡事,都没有绝对,都会有特例。

    有比这个时间还要提前的,也有比十个孕期还要推后的。

    竹屋住着的每个人,都以为夏知安身怀三四胎,会提前生,

    也早就做好突发准备。

    但是,每每估算的日子都不对。

    夏知安却从未急过。

    余牧舟每天给她搭脉数遍,他不确定是几胎,夏知安总是笑而不语,他很担心。

    余家父母和余老爷子在竹屋一直住着,照料竹屋上下生活起居。

    担心有突发情况,征询夏知安的意见想把家里懂医的女助产们叫来帮忙,被余牧舟拒绝。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有安排。

    若不是你们是我的亲爹妈,我也不会放心你们。”

    其实余牧舟想说的是:涉及我的妻儿,我连亲爹妈都不相信,会信家族养着的人?

    他们夫妻,自有安排。

    但余母就怕夏知安说生就生,措手不及。

    毕竟,早已超了预产期,毕竟,从未听说多胎能够足月生的。

    余牧舟担心孩子们会选在自己出任务的时候,每天对着孩子们叮嘱:“必须我在的时候!

    不许让我娘子受苦,你们给我俐落的出来。”

    忐忑中迎来年三十!

    祭祖时,每个人都盯着夏知安的肚子,生怕下一秒她就坐在地上要产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种预感就越来越强烈,不约而同简化流程。

    下山,团圆饭吃后,各回各家才齐齐松口气。

    余牧舟扶着夏知安,二人边走边小声说话。

    夏孟生走在最前面,夏小安走在二人身后,

    夏小安的身后是旺财领着一大家子。

    竹屋大门口,余老爷子吆喝夏孟生,不知道喊得什么,二老附和着吆喝山歌。

    歌声喜庆,传得很远,会唱的人大声附和,不会的小声跟随哼哼。

    “我想吃炖猪蹄。”夏知安抓着余牧舟的手突然就用了一些劲道。

    余牧舟顿时紧张不会走路,拉着夏知安站在原地。

    他不能左脚踩右脚,要是伤了荼荼,他怎么办?

    扯着嗓子喊:“爷爷,知安要吃猪蹄。”

    余老爷子站在大门外就朝厨房吆喝,让余母盛出来放凉。

    “吃猪蹄”,孕妇产前吃猪蹄,那代表要生了,她需要有充足的体力,

    这在乡下,人尽皆知,这是孕妇即将临盆的暗号。

    听到这暗号的李碧英三步并作两步往家里跑。

    夏孟生转身朝夏知安走,叮嘱:“不要怕,不要急,慢慢走过来?要不,抬你回家?”

    听到夏爷爷的话,余牧舟忘记脑子里排练过数遍的流程。

    “镇定点。”夏知安轻拍余牧舟的手臂:“你是想让我这种状态照顾你?

    你要给我接生的,余大队长。”

    “荼荼?”

    “我不喜欢兴师动众,被人围观产子。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们也想要一家团员呢。”

    “现在疼吗?”余牧舟问:“我抱你回家?不,我和小安抬你回家。”

    “羊水已经破了,抓紧时间,我自己走。”

    “姐姐,我和姐夫抬你回家。”

    夏知安不想在争执,调动内力,加速,甩开两个磨叽的男人,路上,还牵着爷爷回家。

    夏知安刚吃了午饭,现在又吃了一大碗炖猪蹄,在院子里散步的第九圈时,回到床上,咬牙忍痛。

    余牧舟给她擦汗。

    村诊所王医生的两个女弟子在屋里做准备工作。

    余母和余家两个保姆在厨房准备热水。

    王医生陪着夏孟生,余老爷子,余父在堂屋等着。

    王医生坐镇指挥,以防有突发事件。

    生产之痛,不管身体素质有多好,有多能忍痛,都忍不了骨开十指的生产之痛。

    所以,一直都没有听见夏知安的喊疼声,都以为还早。

    突然,夏知安痛呼的声音从寝屋传出,紧接着石破天惊的婴儿啼哭震响竹屋,

    回荡在竹屋,向竹屋守候等待的亲人宣告:“我来了!”

    “我是为年三十的团圆饭来的!”

    让一众等候的人又惊又喜!

    这是生命!

    这是希望!

    这,是未来!

    夏孟生僵硬的站着,久久不动,双眼欢喜的泪水在发红的眼眶滚了几圈才滑下脸颊,

    这就生了。

    怕自己说错话犯了忌讳,好半天才道:“母子平安么?”

    夏孟生大声问。

    余老爷子扶夏孟生坐下,安抚他:“你急,知安就会更急。

    生孩子不能急。”

    “哦。我不急,我不急。”

    刚到竹屋大门的夏家族人都背着大背篓,自觉的等在大门外,没有去敲门。

    李碧英背着大背篓,里面装着她做的小衣服。

    “妈,你别急。”夏平安安抚母亲。

    “女人生子,是鬼门关呢。屋里都是些不懂的男人,就她婆婆一个人,怎么照顾她嘛?”

    夏平安看向大门:对于二妹来说,伤害过她的他们才是她此时此刻会提防的人。

    屋内,两个女助产成了摆设。

    余牧舟从接生到给小家伙清洗身体,检查身体状况等等全做了,比她俩更专业更严谨。

    除了初时的不知所措,

    除了初时小家伙平躺在他的双手掌心,初为人父的全身僵硬,目瞪口呆,又惊又喜各种表情。

    她们,见多了,只要有了孩子,年轻的父母们就会瞬间长大,自动觉醒父母本能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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