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尘开始说一些听起来一本正经、充满鼓励的话:“很好,有决心便是成功的第一步,修炼之道,贵在持之以恒,更要打开心扉,接纳不同的能量与引导。”
为了让她们修炼的速度加快,李尘带她们进入巫祖秘境,这个只属于李尘的独立世界。
五个女人激动万分,恨不得给李尘磕一万个,这可是她们梦寐以求的地方。
等安排好了住所,其实也就是在李尘的房间旁边。
随后,李尘便在这个世界开始指导这五姐妹进行最基础的修炼法门。
整个过程,李尘表现得道貌岸然,讲解细致,示范标准。
只是在偶尔纠正她们姿势时,他的手掌会“不经意”地拂过叶莲娜纤细的腰肢。
或是“为了调整呼吸”而轻轻按在阿杰莉娜饱满的下方。
又或是“帮助凝聚灵元”时,指尖在安菲萨敏感的背部缓缓划过
这些轻微的触碰,都被沉浸在获得巫祖亲自指导的荣幸与兴奋中的美妇们,当成了严肃而必要的教学环节。
虽然偶尔会因那异性的触感而脸颊微红,却丝毫没有往歪处想,反而对巫祖的“尽心尽力”更加感激。
李尘则乐在其中,欣赏着她们在自己“指导”下,因运动而微微出汗、脸颊绯红、娇喘吁吁的动人模样。
那熟透了的身体曲线在修炼动作中展露无遗,诱惑力十足。
但他始终保持着最后的距离,如同一个最有耐心的猎手,不断地积累着欲望,等待着最完美的时机,届时再享用这顿精心烹制的大餐,才会感到格外的美味与满足。
因为这洞天福地内灵气充盈,温暖如春,远非外界苦寒可比,众人身上的衣物自然也轻薄了许多。
李尘更是时常光着上身,那经过千锤百炼、线条分明如同雕刻般的腹肌和胸膛轮廓尽显无疑,充满了雄性的阳刚气息。
要知道,在这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里,只有他一个男人,却面对着五个正值虎狼之年、久旷之身又风韵各异的美熟妇。
长时间的亲密接触,尽管在李尘的引导下被定义为“教学”,可空气中弥漫的浓郁灵气似乎也催化了某种荷尔蒙的分泌。
那若有若无的触碰,那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都像羽毛般不断撩拨着五姐妹的心弦。
渐渐地,她们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尤其是已经人事的大姐阿丽莎、二姐叶莲娜和三妹波利娜这三个熟妇,看到李尘那精壮的上身时,身体都会不自觉地微微发颤。
晚上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半梦半醒间,总感觉似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黑暗中打量着她们成熟诱人的身体,甚至能听到近在咫尺的、压抑的呼吸声。
可醒来却又一切如常,只当是春梦了无痕,导致第二天精神都有些萎靡,修炼时也难以集中。
李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愈发一本正经。
在一次晨练时,他神色严肃地告诫道:“修炼之道,首重心性!需耐得住寂寞,守得住灵台清明!谁若是心生杂念,沉溺欲海,便是对巫祖传承的亵渎,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他刻意加重了“最严厉”三个字。
这话一出,如同冷水泼头,五女顿时一个激灵,连忙强压下心头的暧昧念头,不敢表露分毫。
然而,压抑的欲望如同被堵住的洪水,日子久了,反而更加汹涌。
终于,在一个深夜,二姐叶莲娜率先忍不住了。
她躺在床榻上,脑海中全是李尘那健硕的身影和偶尔“指导”时指尖带来的战栗感,身体燥热难耐。
她悄悄地、羞耻地试图自己解决问题,缓解那蚀骨的渴望。
然而,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李尘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叶莲娜吓得魂飞魄散,瞬间僵住,脸颊烧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其他四人,她们匆匆披衣赶来,看到屋内的情景,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们既有些同情叶莲娜,又暗自庆幸不是自己,更害怕叶莲娜因此被盛怒的巫祖赶出这修炼圣地,那她们家族的希望就破灭了。
李尘目光扫过众女,冷冷道:“你们都先出去。”
其他四女不敢违逆,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却并未走远,而是忐忑地守在门外。
屋内,李尘关上门,看向瑟瑟发抖、几乎要哭出来的叶莲娜。
“看来,白天的警告,你并未放在心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巫祖大人,我,我错了,饶了我。”叶莲娜声音带着哭腔,恐惧和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李尘的声音不容置疑,“既然你控制不住自己,那就让本座来帮你好好控制一下。”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叶莲娜都没有出现在修炼场上。
当李尘神清气爽地走出来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她需要休息。”
众人心知肚明,这惩罚看来是真用力了。
早上的修炼,四女都有些心不在焉。
尤其是五妹阿杰莉娜,她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昨夜听到的动静,既害怕又隐隐有一丝莫名的期待,结果在演练一个基础招式时,心神恍惚,脚下步伐大乱,差点摔倒在地。
她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请罪:“巫祖大人!我错了!我招式出错,请您处罚!”
她低着头,娇躯因为恐惧和某种隐秘的期盼而微微颤抖。
李尘停下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丢下一句:“跟过来。”
阿杰莉娜心脏狂跳,连忙起身,迈着有些发软的步子,摇曳着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瓣,颤抖着跟了上去。
其他三女,阿丽莎、波利娜和安菲萨面面相觑,她们当然知道这处罚意味着什么。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既害怕那听起来很“严厉”的惩罚,心底深处却又莫名地渴望成为被惩罚的对象
同时又为自己竟然有这种念头而感到羞愧,不想让巫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