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不仅让他的脸颊瞬间红肿,更将他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击得粉碎。
“你或许渴望死亡,但在我眼中,死亡有时也是一种奢望。”姬祁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手中的匕首闪烁着森寒的光芒,轻轻划过古族弟子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无相峰,岂是你这等蝼蚁所能玷污的?”姬祁的话语落下,姬祁手中的匕首再度闪耀寒光,于古族弟子的身躯上增添了数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
那弟子惊恐万分,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姬祁那张毫无温度的脸庞,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生命竟会以一种如此屈辱的方式,终结在这样一个人的手里。
终于,在姬祁一连串的凌厉刀法下,古族弟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元灵在巨压之下四分五裂,他的人生就此画上了**。他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依旧诉说着临终前的无边恐惧与绝望。
姬祁望着手中的匕首,轻轻叹息,脸上浮现出一抹遗憾。
“真是遗憾呐,好不容易寻到一个能与我一较高下的对手,却如此胆小如鼠,这么早就夭折了。”
姬祁的眼神冷冽,没有丝毫怜悯。对于那些胆敢觊觎无相峰的人,他绝不会手下留情。在他的世界里,挑战他的底线,就意味着宣告了自己的死刑。
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每一击都足以致命。在夜色中,他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生命。那些敢打无相峰主意的人,在他的手下,能杀则杀,绝不留情。这种冷酷无情的杀戮,对他而言,已经如同每日的餐食一样平常。
生死崖上,风声呼啸,似乎在为这场血腥的屠杀伴奏。姬祁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宛如幽灵。而那些挑衅者的生命之火,则在他的手中逐一熄灭。
当最后一个敌人倒下,微风拂过生死崖,带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但这里的气氛并未因此变得轻松,反而如同修罗地狱,四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处理完这些麻烦后,姬祁带着身受重伤的金娃娃离开了生死崖。当他们踏入新的区域时,天地元气再次涌入身体,让他们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
金娃娃盘腿而坐,从储物戒中取出珍贵的丹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他的伤势严重,内脏受损,经脉错乱。若非他肉身强悍,恐怕早已命丧当场。他闭目凝神,开始全力疗伤,但即便如此,伤势也绝非短时间内能够恢复。
姬祁在一旁静静地守护着金娃娃,目光中透露出关切。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红粉域?万睡他们都来了吗?”他一边询问,一边仔细打量着金娃娃的伤势,这样的伤势至少需要长时间的修养才有可能恢复。
看到金娃娃拳头上露出的白骨,姬祁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已经达到了夺天地造化的境界,否则这样的伤势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他深知金娃娃的实力和肉身强度,但依然为他的伤势感到担忧。
在那些修行者全力释放出的力量冲击之下,金娃娃吃了大亏。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决绝。感受着体内糟糕的状况,金娃娃对姬祁说道:“他们不在这里。此行前来,我有要事要办,但我现在的状态无法前往。你必须替我去。”
姬祁闻言一愣,他不明白金娃娃的话是何意,疑惑地问道:“什么要事?你为何不能去?”
金娃娃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看向姬祁,认真地说道:“你此刻已经步入了法则境,这是你的机会,也是你的责任。你必须替我去完成这个任务。”
姬祁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确实已经步入了法则境,这是他多年苦修的结果。虽然与金娃娃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但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已经不容小觑。他傲气地回答道:“自然,我早已步入法则境。这个任务,我替你去完成。”
初踏无相峰的日子,对姬祁而言,简直是度日如年。金娃娃,那个自视甚高、实力超群的家伙,总是找准机会欺负他。
无论是修炼资源的抢夺,还是日常言语的讥讽,金娃娃都毫不留情。姬祁对此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因为金娃娃的实力太过强大,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每当夜深人静时,姬祁都会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金娃娃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经过无数个日夜的不懈努力,姬祁的实力突飞猛进。如今的他,不仅掌握了天尊法这样的绝学,更是踏入了法则境,实力今非昔比。金娃娃再想像以前那样欺压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姬祁心中暗自感慨,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付出了多少汗水与泪水。他以前从未敢想象,自己能如此迅速地追上金娃娃的脚步。
“达到法则境就好。”金娃娃望着姬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身具天尊法,又有法则级的实力,这样的你,在这片大陆上几乎可以横着走了。到时候,就算遇到麻烦,你也可以轻松应对。”
姬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为什么要跑?我姬祁如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会轻易言败?又有多少人能让我逃跑?恐怕只有那些老一辈的强者才有这个资格吧。”
金娃娃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就交给你一个任务吧。你代我去取我族中的一件宝物。”
姬祁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你族中的宝物?究竟是何物?”
金娃娃神色凝重地说道:“就是我族先辈留下的一颗金锭。这颗金锭非同小可,它蕴含着先祖的遗志与力量,每隔千年便会出现在红粉域的流水潭中。但由于我身受重伤,无法亲自前往,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姬祁一听,顿时哭笑不得,说道:“一颗金锭?你没搞错吧?你是不是真被财迷了心窍?金锭嘛,你要多少我有多少,我给你数十上百锭都不在话下。为了这么一颗金锭,你就让我大费周章地去跑一趟?你这分明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金娃娃见状,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解释道:“这颗金锭和别的金锭可不一样!它是我们金族的圣物,是先祖留下来的唯一遗物。它绝非仅仅是一块金子,更承载着金族的荣耀与信仰。”
姬祁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反驳道:“那又怎样?难道我现在得到一锭金锭,就要把它供起来不用,以后还要让我的后世子孙也把它当圣物供着?你这逻辑,我实在无法理解。”
这块黄金祭器,自远古以来便为我族所崇奉,它不仅镌刻着我们先祖那威严显赫之名,更深深镂刻着他那至高无上的道行与睿智。它不仅仅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更是我族精神与信仰的标志。
金娃娃的目光中透露出庄重与悲痛,他缓缓向姬祁转过身,继续说道:“回想往昔,各族征战不休,我族不幸被强敌所侵,这件承载着先祖荣光和传统的珍宝,在那场动荡中被残忍地夺走。若它仅仅是一般的宝物,我或许还能勉强接受这份失去,但关键在于,这黄金祭器之上,还镌刻着先祖的名字,那是以先祖的鲜血与法力共同铭刻的徽章,它象征着先祖的灵魂与尊严。一旦落入外人之手,谁能保证那些贪婪之人不会玷污和侮辱先祖的名誉?更何况,我族至高无上的秘诀也一并镌刻其上,只有寻回它,我们才能继续领悟并传承这份力量。”
姬祁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他明白这不仅关乎一件宝物的得失,更关乎整个族群的历史、荣耀与未来。他低声问道:“那么,如今这件祭器究竟在何人之手?”
金娃娃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愤慨:“具体下落我尚无从得知,但我得到的消息是,有人计划将此物公开展示,让众人围观,甚至……甚至可能任由那些无知之人对其诋毁侮辱。”说到这里,金娃娃紧握双拳,牙齿也咬得吱吱作响,显然,这种对先祖遗物的侮辱让他感到愤怒与痛心。
对于修行者来说,每一件与自己元神、血脉相连的器物,都是自身的一部分,是灵魂的寄托,是对自身身份与功绩的认可。
因此,当听到有人可能对祭器进行侮辱时,姬祁也感到一阵愤慨与不满。他轻声宽慰道:“你现在伤势未愈,需要的是安心修养。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我会亲自出马,确保不会有人胆敢侮辱你的先祖,更不会让这件圣物落入邪恶之手。”
金娃娃满怀感激之情,轻轻颔首,双眸中跃动着期盼的火花,他恳求道:“倘若命运允许,请您务必将其归还于我族。现今,我族的秘法传承支离破碎,唯有借由这颗蕴含完整秘法的金锭,方能弥补这一缺憾,让我们有望重现先祖昔日的荣光与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