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彩页文学 > 三国:我不是刘辩 > 第一百九十一章:矜持的遮羞布

第一百九十一章:矜持的遮羞布

    “呜~”

    蔡瑗抱着刘辩,柔弱无骨的玉臂格外用力地箍住了他的腰身,鹅颈高高昂起,足尖点在池底,足背猛地弓起。

    随着一声莺啼,蔡瑗瘫软在了刘辩的怀中,娇艳的红唇中吐着浊气,娇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刘辩缓缓抽出了右手,左在池水中微微甩动,将一抹莹润从指尖洗去,另一只干净的手则是揽着蔡瑗柔弱无骨的腰肢,生怕身子酥软的她跌入水中。

    俏脸上带着几分微红的余韵,蔡瑗略有些迷离乱的美眸中还裹挟着几分茫然,显然刘辩的手段实在是颠覆了她的认知。

    但刘辩并未在这浴池中就将她吃干抹净,这第一夜的时候,他觉得还是应该给蔡瑗一份该有的仪式感。

    “回寝殿吧。”

    刘辩将蔡瑗放在了池边的软榻上,自有宫女为蔡瑗擦干身子,重新梳洗一番送入殿内,刘辩亦然。

    这些宫女都是何皇后安排的贴身宫女,多是南阳何氏的仆生女,这些宫女多少也曾幻想过能被这位太子殿下宠幸,自此登上云巅成为人上之人。

    但很可惜,太子对她们这些宫女似乎并未流露出多少兴致。

    先前对刘清产生嫉妒,只是因为对方虽也是世家女,却是被贬入永巷担任织工的犯官女眷,论身份还不如她们这些何氏仆生女出身的宫女,却得见天颜,被太子宠幸成为了太子的女人。

    但襄阳蔡氏虽是逐渐落寞,却也是世家,而且蔡瑗是以世家女的身份入宫,又是得了太仆卿张温所举,是那位太仆卿的侄女,谁敢生出嫉妒的心思呢?

    蚂蚁只会嫉妒蚂蚁,而不会嫉妒天上的鸿鹄。

    良久,蔡瑗裹着一袭紫绡纱衣缓缓步入寝殿内,衣料如薄雾覆雪,半透的柔光下隐约透出玉脂般莹润的肩颈。

    热气蒸腾后的面颊染着蜜桃似的潮红,像初剥的荔枝肉般泛着几分潮气,鼻尖还凝着细密的水珠。

    蔡瑗轻咬着水润的唇瓣,方才水汽氤氲缭绕之下倒也没那么羞人,而且身上这件纱衣是不透明的。

    但此刻在这座即将发生些什么的寝殿中,蔡瑗却是愈发感到紧张,耳垂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二人相对而跪坐于床榻上,烛火跃过她低垂的眉睫,在鼻梁投下细颤的影,低垂螓首的蔡瑗心中彻底乱了。

    她这辈子心中产生的慌乱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今日多。

    人云慧极必伤,而伤的原因自是因为思虑过甚。

    蔡瑗这般聪慧的女子自然也是免不了思绪繁多的,思索着该是妩媚妖娆,还是该婉转承迎,亦或是欲迎还拒。

    前者太妖,中者乏味,后者虚伪。

    她满心都是这第一夜的印象是否会影响太子今后对她的宠爱。

    无论是为了家族的富贵,还是为了自己不至苦守空房,这第一夜的印象甚至会决定了她往后余生的命运。

    但刘辩笑而不语,令宫女呈上一壶蒸馏过的金浆,金色的酒液落入羽觞杯中,杯中酒水微微荡漾着进入了刘辩的口中。

    就在蔡瑗微微歪头,对太子的举动略有些不解的时候,太子的身形猝然间便在她的眼眸中不断放大,灼热的气息已然扑面而来。

    蔡瑗下意识地伸手抵在太子的胸膛上,足背弓起,十趾也微微蜷起,全身都在用着劲表达着对这场突然袭击的抵触。

    然而这柔弱的力量却远远不足以推开刘辩,而且在她逐渐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君后,手中的抵抗也逐渐减弱。

    眸光逐渐迷离黍占禾周。

    冰凉的酒液渡入喉间,鹅颈后仰,酒液顺着喉腔滑入腹中,明明是冰镇过的金浆却格外辣口,甚至就连身子都仿佛燃烧了起来似的,雪色肌肤下淡青色的筋脉如藤蔓蜿蜒,喉间溢出的轻哼似莺啼初试。

    蔡瑗搂着刘辩的脖颈,从最初的抵抗逐渐转为了逢迎,那双蕴含着几分威仪的美眸愈发迷离,渐渐化作一汪春潭。

    纱衣的领口略松,露出截雪腻脖颈,朱唇微张轻吐着灼热的幽香气息。

    最是那抬眼时的一抹慌乱惹人,含春眸子里汪着将溢未溢的水光。

    说实话,她被勾得有些想了,但她却觉得若是这般就想要了,与那些个出卖色相的狐媚子有什么区别,却又担心搅了太子的兴致。

    但不知怎的,她又有些想笑。

    笑自己瞻前顾后。

    这一刻她不想再去思考那么多了。

    朱唇勾起的一抹笑意是如此肆意,仿佛将这些年为了照顾弟弟妹妹,为了保全家中财产不为宗族旁支所篡夺而将自己逼出来的强势与精明全部抛之脑后。

    至少这一刻的她,只想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尽管尚未开口,但美眸中的春意和渴求却是难以掩盖的。

    “纱……纱帘还没放……”

    身为世家女的矜持和来自心底的欲念斗得难舍难分,但虽说此刻,后者已然将她心中那份世家女的矜持揉碎成眼底欲坠的春水。

    唯有那薄如蝉翼的纱幔,那是她为自己破碎的矜持争取到的遮羞布。

    尾音湮灭在突然贴近的体温里,从袖口伸出的玉臂想要拉下纱帘,却反被扣住皓腕摁在枕畔。

    趾尖堪堪勾住垂落的纱帐,将那盎然春意都留在了这一方纱幔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