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陆川瞬间愣在了那里。
居然还可以这样？
高空协同作战？
这天女竟然有这种本事，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的能人异士。
陆川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天女，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接着说道：“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将这些大雁给训练到这种地步！”
“还是不如你！”
天女笑着说道。
“现在该你了！”
天女非常好奇地看着面前的陆川。
“问一个他们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的问题！”
陆川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开口询问着说的。
天女瞬间愣在了那里，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迷茫，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微微地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什么，他们平时就在天空之上飞行，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才会落下，和我一起休息！”
陆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天女。
紧接着对着身旁的大雁询问着说道：“她的渎衣，是什么颜色的？”
瞬间，阿古娜愣在了那里，似乎是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眼呆呆的看着陆川。
脸色在刹那之间涨得通红，死死的咬着牙。
双眼之中带着娇羞和愤怒。
“哦……”
陆川回过神来，上下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阿古娜：“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是白色的，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喜欢青色！”
陆川淡淡开口。
“你，你！”
阿古娜抬起手来，声音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到最后才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居然真的能够和它们进行交流？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陆川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阿古娜。
说实话，这个女人非常的聪明。
甚至有几分大智若愚的味道。
不过这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陆川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再一次开口：“很简单，这可能就是天赋吧。我好像天生就能够听懂它们说话！”
“如若不然的话，我入山打猎的时候也不可能，那么轻松的就打到那么多的猎物！”
“你分明能够听到他们说话，也分明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痛苦，为什么还要入山打猎？”
阿古娜开口。
“草原上的人分明能够感受得到中原人在战争之下的恐惧和痛苦，为什么他们依旧要南下？”
陆川反问。
阿古娜的眼睛眨了两下，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也对！”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对和错，大部分时候都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阿古娜这话，似乎是在为自己辩解。
陆川也不在乎。
不过阿古娜的脸色依旧通红，深吸一口气，才看着面前的陆川：“那个，你，是能够和所有的动物进行交流吗？”
“也不是。”
陆川微微地摇了摇头。
阿古娜有些奇怪的看着陆川：“什么动物是不能够交流的？”
“一些没有自己思想的东西，就比如说蚂蚁，他们不会说话，他们之间的交流大部分可能是彼此之间的气味，和肢体的碰撞！”
陆川点头。
“也就是说，只有动物有语言的时候，你才能够和他们进行交流？”
“也不是！”
陆川摇了摇头：“它们的交流方式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
这一番话。
让阿古娜有些哭笑不得！
正常人怎么可能理解动物们的交流方式，恐怕也只有你这样的怪胎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吧？
只不过这句话倒是不能够和陆川说。
“你要带着我去哪？去见并州王么？”
这个时候的阿阿古娜忽然之间开口询问。
“直接回悬剑山！”
陆川点头。
“我既然都已经跟来了，你难道不想要救一下于天瑞么？”天女的声音很轻：“我可是听闻你们两个是很好的朋友的！”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是啊！”
天女似乎是有些烦恼，扶着一旁的栏杆，静静地看着远处的云朵：“在这草原之上，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大概率都可以知道！”
“你除外！”
天女的目光看着远处的云朵。
忽然之间岔开了话题。
“我一直以为这些云朵是可以触碰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些云朵就好像是镜中花水中月，你的手稍微伸出去，它们就已经散了！”
天女叹了一声：“你说，我师傅，或者说是长生天所追寻的这一切，是不是也如同这云朵一样，看上去就在那里飘着，但是我们一旦靠近一切都只不过是梦幻泡影！”
“这个问题有些太过于宽泛，我也没有办法回答。”
陆川笑了笑。
“中原人有一个庄周梦蝶的故事，你听说过吗？”
陆川开口询问。
天女微微摇头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好奇：“这是什么故事？我为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我可是看过许许多多中原人的书，大部分的典籍我也都略微知晓！”
“即便是不了解其中的含义，但是，大体上也能够有所涉猎！”
“可是你所说的这个故事，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天女好奇的看着陆川。
“哦，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小故事，我的家乡可能会比较远，所以说这个故事可能并没有在书本上流传。”
陆川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庄周存在。
只得打了一个哈哈。
“那讲的是什么？可以给我说说吗？”
此时此刻的天女，眨动了两下灵动的大眼睛。
陆川微微点头。
这个故事并不复杂，陆川的讲解也颇有诗意。
等到讲完之后，陆川才接着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