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感叹道:“姻缘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啊。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热情、善良、正直所打动,觉得你这个人很亲切,一见面就有了亲人般的感觉。
当你慷慨送我一千元的时候,当你一直默默无闻,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助我打拚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感动。
但是,这种深厚的感情是姐弟亲情,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爱。我也对你的暗示多次做过思考,得到的结果,无论是亲情也好,友情也好,都不是缘定三生的那种男女间的感情,取代不了情缘。
所以我只好说一声对不起!辜负了你的厚望,辜负了你的深情。
我不想让我们陷入感情的旋窝,所以与张玫确定关系后,就避开了你。我发现以前做的不对,应该大大方方地对你说出来。
现在我说出来了,反而感到轻松,心里头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没有了,谢谢你给了我这次解释的机会。”
汪玲的脸色惨白,两行泪珠刷地流了下来,哀痛欲绝地说:“你……到是轻松了,可我呢?自从心里有了你之后,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任何一个人。
一想到以后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如胶似漆、卿卿我我,而我一个人孤凄无助,长伴青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汪玲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李明谎乱无措,拉着汪玲的手劝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好男人多的是。你这么美丽、能干,财富地位都不是别人可比的,一定能遇到比我更优秀的男人。时间是最好的止痛剂,时间一长,你就会逐渐忘记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我忘不了,我做不到……”汪玲尖声嘶叫,越说越激动,冷不防把李明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将身体压在李明的身上哀求道:“我今天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你收了我吧……”
李明大惊,万万想不到,汪玲会这么冲动,做出不顾一切的鲁莽行动。就一把推开汪玲坐了起来,厉声说:“汪玲姐,你不能作贱自己,你有大好的前程,美好的未来!”
李明起身要走,王玲拚命拉住认错:“刚才我情绪失控,对不起,我错了。请你愿谅,再坐一会,陪我喝杯茶吧,以后分居两国,机会难得了。”
李明见汪玲冷静了,就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汪玲按下饮水机笼头,接了两杯开水,给自己和李明放好茶叶,用杯盖盖住捂了几分钟,就一人一杯边喝边聊。
从两人在浙东批出市场偶遇说起,回忆吉昌公司的诞生、成长过程,忆昨谈今,感慨万千。
不知不觉,两人的茶杯见底,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李明觉得应该要走了,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但是李明此时感觉到象是得了软骨病,再也站不起来了。也就明白是中毒了。神念一动,一株解毒灵植出现在手里。
汪玲没有李明的抗能力,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李明,不是我心狠,是……我太爱你了。我们生不能……成夫妻,就做……鬼伴侣吧,我已经……留下了遗书,请姑姑……把我们……埋在同一个穴里。生不同床……死后共穴,哈哈哈……我知足了!”
解毒灵植象蘑菇一样,李明一阵猛嚼,将解毒灵植嚼碎。再掰开汪玲的嘴,嘴对嘴用舌头把解毒灵植顶进汪玲的嘴里。
汪玲张开嘴接着李明的舌头,模模糊糊的有种说不出爽快,一口又一口贪婪地含着吞着、回味着。吃了一株灵植,慢慢地醒了过来。
李明一直在喂王玲,自己没吞下一口解毒灵植。头脑渐渐昏迷,意识到不好,王玲没事了,自己也不能有事。
意念一动,手中又出现一株灵植,赶快塞到嘴里,再迟就会嚼不动了。
必须在还嚼得动的时候,把解毒灵植嚼烂吞下。嚼烂每一口灵植,都要费尽力气,与死神抢时间,比战场的激战更紧急。
艰难地硬撑着把一株解毒灵植吃完了,力气用尽,李明就渐渐昏迷了。解毒灵药在腹内发挥作用了,神智在慢慢地恢复,各项生理机能在逐渐恢复。
稍微清醒一点后,神念再动,手中又出现了一株解毒灵药。身体中的各种机能恢得了一些,有能力嚼药了。
李明再次嚼烂一株灵药,还是和之前那样用嘴和舌头把解毒灵植喂进汪玲的嘴里。
汪玲其实早就醒过来了,一直在默默地看着,感受着李明先救她,再救自己的全过程。
汪玲一边吸吮着李明的舌头,一边流着眼泪,有了这一短暂的美好经历,汪玲也知足了,这嘴舌相交之情,不是夫妻也胜似夫妻了。
李明感觉到汪玲有了异动,明白王玲已经完全恢复了。就停止了喂食,三下五除二把剩余的灵植都吃了。
手一张,手中出现了两瓶灵液,先喂一瓶给汪玲喝,汪玲喝了第一口,就不用再喂,自己坐了起来,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
李明也一口气喝完一瓶灵液,立即神清气爽,没有一点事了。
再一动神念,一桶五十斤灵液,一根百年老参出现,李明对汪玲说:“这是五十斤灵液,一根百年人参,送给你,希望你好好保重,再见!”
李明一溜烟逃了出去,后怕不已,短短一个小时,跟着汪玲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摸摸头上的冷汗,苦笑着把朱望喊了出来,出了酒店,冲天飞起,以极快的速度飞离,一眨眼就不见了影踪。
汪霭甚是奇怪,这个李明连招乎都不打就走了,,是怎么回事。汪霭走进汪玲的办公室,看到沙发上狼籍一片,心中疑惑,就问汪玲:“小玲,李明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们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侵犯你了?”
李明走了,汪玲回味着黎明喂药的情景,正是心潮澎湃的时候,汪霭这一问,忍不住就大声哭了起来。
汪霭喝道:“小玲,别光顾着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要是他真的侵犯了你,我会帮你讨个说法。”
汪玲只是哭,并不停地摇头,把汪霭搞糊涂了,只好不停地劝道着。汪玲哭的很凶,为了不让别人听见,汪霭把门关起来,让汪玲痛痛快快地哭个够。
汪玲哭了很久很久,把一肚子委屈、一肚子悲哀哭了出来,擦湿了一块毛巾,心里好受多了。
汪玲把刚才与李明相处的全过程毫无隐瞒全部说了出,汪霭听得如遭雷亟,震惊之极。
汪玲哭道:“要是他侵犯我就好了,我就不会这么伤心了。姑姑,我是不是很狠毒,很淫荡?”
汪霭心中五味杂陈,唉声长叹:“情到极时乱理智,这事怪不得你。李明也理解,所以他宁愿自己死,也要救活你。”
汪玲:“姑姑她要是不救我,反而是一了百了,可他救活了我,更让我对他念念不忘了,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汪玲想起李明用舌头喂药的感觉,忍不住附在汪霭耳边轻轻说:“那舌头喂药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一直装着昏迷,尽情地享受着,可是他发现我醒来了,就停止了喂药,自己吃下了。这个臭李明,令人怀念啊。”
汪霭渐渐地被汪玲感染了,暗道这个臭丫头,说到这上面来了,而且说挪么投入,说的那么入骨,令人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
汪霭天天喝着灵液,身体从来没有如今这么健壮如牛。又值如狼似虎的年纪,正是生理需求的旺盛时期,睡梦中也常有李明的侵扰。汪玲维妙维肖的描述,让她情不自禁的地爱河泛滥,感觉到内裤有了凉凉的感觉,再一看汪玲,袴下的长裤外湿了一块。
汪霭叹了一口气说:“李明说的对,缘定三生,不是你的,再怎么着也不属于你所有,别犯花痴了。”
汪霭不敢和汪玲共鸣了,狼狈地急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进卫生间去洗浴清理。
进了卫生间,就是她一人的世界,任她怎么样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时候闭着眼睛假想着与李明共浴的情景,酣畅淋漓地发泄了一场。事后想:要是真有过这么一次,此生便无憾了。
汪玲比汪霭更甚,陷进一场春梦里不愿意醒来,直到下班时间,也才理好衣着走出办公室。
李明和朱望一路疾飞,朱望忍不住问:“你怎么与汪总都不说一声再见就跑了,好象有点不礼貌啊。”
李明:“和女人少打交道为好,说不说再见没关系,对的起就行。”
朱望:“你好象很怕汪玲,难道她是老虎?”
李明叹道:“她不是老虎,却比老虎厉害!不是老子命大,差点一命呜呼了。”
朱望:“你说什么?刚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两株解毒灵植干嘛,我现在都还没明白过来。”
李明骂道:“你还好意思说,等到你明白过来,老子早成了骷髅、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