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一族并非人人都是杀马特……
这是羽真刚刚发现的、理固宜然的事实。
漩涡一族的人,也不是每个人都顶着一头火红的头发的……好吧,这听着像是一句废话,毕竟漩涡的族长漩涡芦名就是满头白发。
羽真只是发现也有一部分年轻的漩涡族人发色是普普通通的黑色,像是路人甲一样。
不过这也实属正常现象,毕竟谁也不能随便挑一个漩涡族人出来,他的查克拉就能比肩尾兽,然后轻轻松松就能开出金刚封锁来吧。
在这个战乱时代,就算宇智波一族的开眼率很高,但也不是人人都拥有写轮眼……漩涡一族也是类似的情况,得允许这一族中有普通人存在。
漩涡离开了海滨区域之后,就一直跟千手一族居住在一起,尽管双方算亲戚,但这种寄居怎么都得算名不正言不顺。
因此在得知了羽真在新村子搞建设之后,除了还在执行战斗任务的漩涡忍者外,其他人正准备快速向着新村子进行搬迁……只能说这反应速度相当地不漩涡,他们这也是来抢占好位置了。
羽真对此肯定没什么意见,他甚至愿意跟漩涡一族做邻居……对比其他忍族,漩涡要显得与世无争得多。
第一天下午,一批漩涡忍者歪着脖子来到了新忍村。
第二天上午,更多漩涡忍者正着脖子来到了新忍村。
漩涡忍者来这里也是为了搞建设,但他们也不是把所有人都投入了结界设计与布置工作中,羽真在观察了一番之后,第二天就找上了这边的漩涡临时负责人。
那是个让羽真觉得有些恐惧的熟人,漩涡琉璃。
羽真见到漩涡琉璃的时候,她正把自己埋在一堆设计图中呢,然而没等羽真走进这间临时办公室中,她已经从纸堆里钻了出来。
不得不说,她对羽真的查克拉很熟悉。
“琉璃大人……”
羽真颇为谨慎的跟对方打着招呼,他之所以害怕这些漩涡忍者,是因为对方很喜欢他的查克拉。
因此这些漩涡忍者在见到了他的时候,就跟屎壳郎见到了圆润的粪球一样,恨不得立刻上手盘一盘。
“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羽真大人。”
好在漩涡琉璃还是很有分寸的,此时此刻,她至少保持了合适的社交距离。
“那好吧,琉璃,你也可以直接称呼我为羽真……我有件私事想要请漩涡忍者帮忙。”
羽真有事说事,绝不多话。
“没问题,羽真大人……您有什么事?”
“我想请问漩涡一族之中有没有擅长意识封印、抽取或者转移之类封印术的忍者?如果有这样的忍者存在的话,我想请对方协助我开发某种忍术。”
羽真希望从对方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如果漩涡一族之中都没有这样的人才的话,那事情可就麻烦多了。
但漩涡琉璃稍作思考之后却摇了摇头,好在她接下来的话没有让羽真彻底失望。
“没听说过有人在专门搞这方面的研究,不过……我知道有个人涉猎非常广,算是我们漩涡一族的百科全书,只要有人曾经进行过类似的研究,那羽真大人肯定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那可真是太好了……”
“羽真大人,请跟我来。”
随后,漩涡琉璃带着羽真来到了一处临时帐篷,她将这个名叫漩涡弥都的忍者介绍给了羽真。
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眼,羽真就理解了这人是个什么样的角色……这是个黑发的漩涡忍者。
正因为练不了“武功”,所以才成为了“百科全书”吧,这个漩涡弥都,大概率是个王语嫣式的“武林高手”。
漩涡琉璃很想继续待在这里,然而她还有很多正事要忙,身为一个忍者,她就算再任性也不可能耽搁任务,因此在为两人做了介绍之后,她只能告辞离开。
漩涡弥都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漩涡忍者,但他看着很面嫩,性格也较为腼腆,整个人稍显拘谨,因此整体上给人的感觉比羽真还要更“年轻人”一些。
没办法,书呆子是这样的。
羽真寻找这样的人才,一方面是他答应过要把旗木朔茂送回原本的时代,另一方面是他在考虑进一步提升实力的方法。
前一点不用多说,至于后者……
说实话,羽真已经摸到普通忍者实力的瓶颈了,想要继续增加实力难上加难,实际上就连白绝也没办法继续大幅度的增加他的实力了。
就算再多掌握几种血继限界又能如何,靠白绝掌握血继网罗本就是一种玩笑般的妄想。
不要说血继网罗了,就算血继淘汰羽真都没有任何头绪。
血继限界和血继淘汰,不就是双属性混合和三属性混合的区别而已,两者有什么本质不同吗?
然而还真就是本质不同,血继淘汰跟血继限界的路数似乎完全不一样。
二代土影与三代土影没有之间的血缘关系,三代能从二代身上学会血继淘汰尘遁,这说明血继淘汰极有可能不依赖血脉反而依赖某种特殊的修行来传播。
至于三代土影后来为什么没有继续把尘遁传承下去,则说明这种修行方法是无比困难的……至少比依托亲缘关系遗传下去的血继限界要困难的多。
反正在没有参考样本的前提下,靠羽真自己是几乎没办法憋出血继淘汰来的。
因此迫于现实,羽真想要继续增加战斗力的话,暂时只能依靠“外力”了……甚至说依赖“邪魔外道”都没问题。
不过这方面先不着急,反正接下来有的是时间,羽真可以先就“穿越”的事情跟漩涡弥都展开接触,反正这种事情不犯忌讳。
“弥都大人……”
“羽真大人,您还是叫我弥都就好了,不然太让人不自在了。”
漩涡弥都有点宅,而羽真懂得该跟这种人怎么接触……略过寒暄,直接谈技术问题就好了。
“弥都,不知道你懂不懂意识封印的方法……”
“是这样的,我举个例子,比如有人今天三点产生了要去厕所的想法,接下来我们把他的意识进行封印,等十天过后再解封。”
“然后这时候他的想法还能续上,他依然会去厕所,却感受不到时间的跳转。”
既然是要帮旗木朔茂回到未来,那么羽真就得尽量做到做好,总不至于把他的精神意识关进小黑屋吧。
漩涡弥都明白了羽真的意思,他仔细思考了一会之后,说道:
“有操作层面的可行性,但问题是就算这个人精神意识层面上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但他的身体肯定会感知到这一切。”
“身体是另一种考量,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冰鲜……又冰,又鲜。”
“……”
“总之你有思路就好,你可以暂时帮我收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等忍村筹建事宜结束之后,我们再展开实验和研究。”
反正漩涡弥都平时也没什么事,既然羽真有所要求的话,那他也就答应了下来。
“对了,这两种特殊忍术,你可以先研究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随后羽真又将两份卷轴交给了对方,这两份卷轴,各自记载了一部分灵化之术以及一部分心转身之术,涉猎范围基本包括灵魂抽取、意识转移方面。
“好的,羽真大人。”
…………
就在羽真不知道在搞什么小动作的时候,另一边的战场上。
只需几个呼吸、几次瞬移,千手扉间就来到了好大哥千手柱间的身边。
“扉间,你那边怎么样了?我这里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拖住了斑很长时间,然后再次放走了他。”
对于弟弟的突然出现,千手柱间并不感到惊奇,他已经习惯了飞雷神之术……嗯,花里胡哨的,还挺有意思。
柱间与斑的战斗,从昨天一直打到了今天上午,确实持续了很长时间,柱间对此是有些不满的,只不过由于他信任弟弟的计略,因此才答应了这种作战计划。
跟羽真进行过交流之后,柱间一直存着速战速决的想法,但扉间却干扰了他的这种想法。
“很顺利,宇智波已经投降了,我趁夜将他们迁移走了。”
扉间之所以拖到现在才现身,就是因为他连夜在宇智波一族的村子那边搞拆迁呢……拆是没拆什么,但人他肯定都已经迁移走了。
“投降?真的吗?我印象里宇智波应该更顽固一些才对。”
柱间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宇智波就这么投降了?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要知道前一段时间宇智波还是很能打的……嗯,就像43年的德军很能打一样。
“当然是真的,大哥,我总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吧。”
扉间对大哥的不信任表示很不满。
“哈哈,你确实不会开玩笑,但我总觉得你又使用了些什么不好评价的手段。”
柱间哈哈大笑,他对扉间开玩笑水平的不信任感堪比他对扉间搞阴谋诡计的信任感。
“我是用堂堂正正的方式逼迫宇智波投降的。”
扉间只感觉脑门青筋暴起,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柱间瞥了弟弟一眼,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堂堂正正”和“逼迫”这两个词是怎么放在一起的?
“总之,宇智波已经投降了,大哥也没必要执着于宇智波斑了,再放任他活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大哥你下次再遇到他,如果他还冥顽不灵的话,那么……”
虽然刚刚扉间的脾气有点爆,但此时他说话还是非常考虑大哥的感受的,毕竟这是他亲大哥。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要求我这次放任斑离开……这又有什么意义?”
扉间那边让宇智波一族投降,柱间这边逼迫斑屈服或者逼迫斑嘎掉,双方配合行动,共同达成解决宇智波顽疾的目的,这不是很合适吗?
然而扉间却没有这么做。
并且,此时他选择对大哥的疑问避而不谈。
此时的忍界,第一爱斑自然是千手柱间,那么第一恨斑是谁呢?
好难猜呀。
对于千手扉间来说,以前的宇智波斑是心腹大患,但不知不觉间,他发现斑其实只是芥藓之疾……大哥的实力深不见底,如何对待斑其实只取决于大哥的态度。
现在大哥已经端正了态度,所以……
试着进一步“操作”一下宇智波斑也未尝不可。
不得不说,扉间的脑子稍显不清醒,他也不怕玩脱了……失去了这次机会之后,斑真的还会那么冥顽不灵,继续来找柱间送死吗?
就像柱间高估了宇智波一族的顽固程度一样,说不定扉间也会高估斑的顽固程度。
两人这边讨论着宇智波斑的未来,而宇智波斑本人,再度败北之后,灰溜溜的返回了老家。
但不知道为什么,白天的宇智波村落安静得居然形同鬼蜮。
距离村子老远,斑就察觉到了不正常之处。
等他冲进村子之后,发现村子里居然空无一人。
“人呢,其他族人呢?”
“不知道……族长大人,村子里既没有战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血迹,我们并没有遭受大规模攻击。”
此时跟在斑身后的还有二十多名宇智波忍者,其中一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发颤,神情落寞得像个孤儿……他们感觉自己被族人们抛弃了。
好吧,尽管跟事实有那么一点点出入,但说被抛弃了也没什么问题。
“族长,我们发现了一封信……是留给你的。”
一个忍者搜索一番之后,将一封信带给了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匆匆展开信封,然而上面的内容差点让他把珍贵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瞪成鱼泡。
这封信中,指责了宇智波斑没有领导宇智波的才能,看不清忍界局势,别人搞联合的时候,只知道一味头铁跟千手作战。
看不清忍界局势也就算了,甚至看不清自己的实力,自以为能跟千手柱间匹敌,殊不知人家一直手下留情。
弟弟身死之后,就越发失去了理智,开始带着整个忍族往火坑里跳。
……
综上所述,宇智波落入如此境地,唯有向千手投降一条路可走了,否则就得走族长带领下的灭族之路。
这封信写的不算没有道理,可唯独有一点露馅了……这上面压根没提宇智波是在遭遇重兵包围之后才选择投降的。
由此基本可以断定写信的人究竟是谁了。
你妹的,这货还真就要对宇智波斑搞一次“杀人诛心”活动,这都得算是仗着哥哥的实力在任性了。
恨,太恨了。
但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啪嗒,啪嗒,似乎有泪水落在了信封上。
不,这并非是悲伤的泪水,而是愤怒的血泪。
(本章完)
太祖十二年,已平英布叛乱。其十月,帝谓惠帝曰:“欲利农具,先利矿。吾闻矿事繁重,而得矿甚少。吾欲利矿,使农有铁器耕。”是时矿出上郡。
惠帝见民苦,帝曰:“民虽苦,汉将治,必可富民。”惠帝乃喜,诫帝勿忘所言。
帝至矿,与工言,曰:“知燃爆法?知火药法”工曰:“未知。”帝令工为之。
须臾,燃爆矿开,工曰:“可行矣!”於是帝遂求硝石木炭硫磺。惠帝疑帝之博学。
帝言生而知也。惠帝长兄,爱帝,而门客间亲,栾布驳之。一宴中皆慴伏,莫敢起。
帝乃召矿场诸工,栾布从。帝谕布以所为工禄。遂为火药法。使工研硝石硫磺,得粉两罐。
置大镬于地,烧硝石硫磺至火灭,乃投木炭,翻炒得物,帝惊异,惠帝以为遇险,抱帝而掷出。
帝治火药,数日见响,声若惊雷,惠帝异之。将归长安,帝作风机助冶铁之火。
太祖十二年十一月,陈豨降将言豨反时,燕王卢绾使人之豨所,与阴谋。
上使辟阳侯迎绾,绾称病。辟阳侯归,具言绾反有端矣。太祖十三年正月,或言萧何受贿,太祖召萧何,萧何乃谏太祖开上林苑,因下狱。
帝爱萧何,舞剑狱门以谏太祖,太祖赦萧何,而盖公教帝以史。盖公曰:“事可行,宜深思,三思而后行。今可读史。”太祖十三年二月,太祖使审时其往燕,乃信卢绾反。
太祖以樊哙为相国,将征燕王绾,帝率长安勋贵子弟,搜检建成侯府,寻太子车架。
太祖以盖公不能教,另选荀子门人张苍为帝之王太傅。帝宴长安子弟,邀建成侯子吕禄吕平,为搜府事致歉。
宴欢,太祖路遇,信数言与燕王绾,曰:“燕王归。”燕王绾遂降。燕王绾至长安,与淮阴侯邻,淮阴侯寄言燕王,使告于帝。
太祖释卢绾,废其爵。卢绾见帝,自以为罪人,帝曰:“吾父以情恕君,君何故离心。”卢绾遂不复怨。
卢绾俱言淮阴侯所托,意在封王于晋。淮阴侯不得用,囚于狱中。帝曰:“今欲封于晋,可乎。”张苍否之。
於是帝为淮阴侯请,意在脱狱,仍居长安。张苍言计。时太祖三子如意将就藩,帝於是见太祖自请,欲守边,请封晋地,太祖不许,与吕后相商,吕后曰淮南,以淮南内藩,制诸王以卫长安。
帝聚长安勋贵子弟,问何以封晋,萧何子萧延曰:“可问丞相。”帝乃使萧延问萧何。
萧何入宫见太祖,欲以太原、上党、云中、雁门、上郡五地为唐国,可御匈奴。
太祖以为险,不欲封。萧何曰:“能安汉家天下者,外御其侮,内助天子者,必公子长。”太祖见吕后,俱陈萧何言,曰:“能安天下者,必吾家乳虎也。”帝曰:“舍我其谁。”吕后乃赦淮阴侯,使居旧府,教帝以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