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应凯安在一起两年,竟然没做过?
应凯安该不会是不行吧?
楼弃心中不受控制的狂喜的同时,忍不住反思自己昨晚的行为:
他昨晚是不是太粗暴了?
草。
他昨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好像有点太特么过分了。
楼弃正不自觉的自我反思,就听到姜醒不以为意的反问:“第一个男人又怎么了?”
楼弃看向她。
姜醒冷淡的继续道,“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才算本事。”
楼弃点点头:“那就试试。”
“试什么?”
“试我,是不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姜醒吸了口气,垂眸掩盖住眼中所有的神色和真实的情绪。
过了几秒,她重新抬头,带着端详意味,说:“楼弃,没做过,并不代表我和他没有亲密过,您今天带脑子出门了吗?还是说,您有什么处的情节?”
姜醒对性事并没有多大兴趣。
但是,她当初和应凯安情到浓时,也主动过。可是她怕疼,两个人没有成功,应凯安就说等结婚后。
她以为应凯安是心疼她,分手后才知道,他是在外面偷吃,而且吃得饱得很!
“你想多了。”楼弃看姜醒的眼神多了几分犀利,“姜博士,你是不是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不高兴?你故意让我嫌弃你?还是想让放过你?嗯?对我而言,你和应凯安做没做过,做到那种地步,都不重要。”
姜醒:“……”
男人的脸微微凑近,压迫感更强,姜醒下意识想往后退,但是后背抵着椅背,退无可退。
“姜醒,你和他如果真做过,在哪里做过,用过什么姿势,我都不介意重来一遍。”楼弃逼问,“做过么?嗯?”
姜醒脸色微变,双手推着他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靠近:“楼弃,你是狗吗?只有狗圈地盘才用这种覆盖的方法!”
男人不甚在意挑了下眉,根本不在乎姜醒怎么评价他。
“那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不会放过你。”楼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随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管药膏,看了眼姜醒小腹以下,意有所指的问,“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姜醒看了眼那药膏的用处,气得咬牙,正要说什么,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叩叩叩!”
三声之后,门被从外面推开。
“学姐!”
温颜出现在门口,因为刚才过来步伐太快,有些气喘吁吁,她满脸焦急,在确定姜醒安然无恙之后才松了口气。
目光一转,看向楼弃的眼神就不和善了:“楼少,干什么呢?”
姜醒做贼心虚,下意识将那管药膏塞进自己的包里,生怕被人看见。
楼弃满意了,似笑非笑的站直,看向温颜以及一同而来的顾砚辞:“没干什么,和姜博士说说话。”
温颜快步而来,拉起姜醒,将姜醒护在身后,问:“学姐,你和楼少聊天啊?”
姜醒飞快看了眼楼弃,对温颜摇头:“没。”
温颜白了楼弃一眼,直接拉着姜醒离开,护短护得毫不掩饰。
顾砚辞目送自己老婆离开后,给自己兄弟递了一支烟。他看了眼楼弃的脖子和脸颊连接处,有一道明显的划痕——顾砚辞身上也有过,女人指甲造成的。
顾砚辞冲楼弃挑了下眉。
楼弃点了烟,没否认。
“姜醒被迫的还是自愿的?”顾砚辞也没想要答案,接着说,“被我家那位知道,你以后——”
“不算被迫。”楼弃道。
顾砚辞抓住关键词:“不算?”
那也就不是自愿的。
楼弃有些无奈:“阿辞,讲道理,我楼弃还没到强迫女人的地步吧?”
顾砚辞丝毫不顾忌兄弟的自尊心,直白道:“换做姜醒,可说不定。”
楼弃:“……”
……
“学姐,楼弃如果欺负你,我可以帮你的。”温颜见姜醒脸色不好,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你,颜颜。”姜醒喝了一口水,缓了几秒才道,“我……我如果有需要,会向你开口的,你别担心。”
既然对方不想说,温颜也不好多言,只是目光一转,还是看到了姜醒包里掉出半截的那管药膏。
包装盒熟悉,是她也用过的——在顾砚辞放肆之后。
所以,学姐已经和楼弃……
温颜想假装没看见收回目光,已经来不及了。
姜醒有些尴尬,将药膏塞进包里放好。
“颜颜,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欺负。”姜醒愧疚的看着地毯上的花纹。
“颜颜,如果我有一天和楼弃在一起,但是我不爱他,你会对我失望吗?”姜醒很看重温颜这个朋友。
温颜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要失望?”
她又问:“楼弃活好么?”
“颜颜,你……”饶是在国外待过两年,体验了开放的西方生活,姜醒也忍不住震惊的瞪大眼。
“好就多用用,不好就随便用用。”当初洛北倾教温颜的渣女发言,现在她转教给姜醒。
姜醒难以接受:这是她乖乖巧巧的学妹会说的话?还是说,这就是已婚少妇的聊天风格?
温颜为自己的大胆发言失笑,虽然不知道姜醒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但是她握住姜醒的说:“学姐,我这个人向来双标,帮亲不帮理。楼弃的交情是和顾砚辞。若论交情,我肯定是向着你的,你明白吗?”
“颜颜,谢谢你。”
也对不起。
表面是楼弃逼迫她。
可谁又知道,是否是她设好了圈套,引诱猎物入局呢?